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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寒衣预感不好,顾不得身上疼痛,挣扎从许斐然怀中下来,急道:“默言!出事了,出事了!”默言出事了!
杨寒衣往屋外走去,许斐然拉着杨寒衣袖子,扶着他,说:“现在天冷,你,当心。还是晚些去,我去看看。”
杨寒衣推开许斐然的手,把玉佩拿着给许斐然看,说:“你看,你看玉佩变红了,以前从来没有。我以前当玉佩是死物,但这玉通灵,刚才染了我的血,告诉我关于默言的事,我心里发慌,总觉得默言出事了。”
许斐然抬眼看杨寒衣,眼珠微动,说:“你今天太累,可能是幻觉。我去看看,你养些精神,娇娇需要你,你是孩子爹爹。”
对视上许斐然的眼睛,杨寒衣沉默了。白天的事的确叫他吃不消,光是东院中的一地狼藉都能让他一口气梗在心口不上不下,更别说娇娇。
统共也才是个四岁的孩子,说不知道有些事那是假的,老三凶狠的样子,龟公那吃人的模样,娇娇恐怕此生难忘,此时要没个人在身边守着开解,孩子醒来见不到人,没有安全感,这阴影得跟孩子一辈子。
可玉佩上的显示该怎么解释?羊脂白玉是默言娘亲的陪嫁,跟着樊默言二十二年,不会无端出妖气,那画面中的现象肯定预示着什么。
默言啊默言,希望这玉佩显像只是幻觉。
“许斐然。”杨寒衣说:“默言今日下午和我去镇上买马车,在金记木材铺,外面有马,劳烦你走一趟,要是找到默言叫他早些回来,你给他说我在家等他。”
许斐然点头,说:“你去陪娇娇,当心身体。”
杨寒衣‘嗯’一声,许斐然再看杨寒衣一眼,嘴唇微动,想是要劝他宽心,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眼有担忧的朝门外走去。
杨寒衣目送许斐然离去,许斐然的背影在黑暗中有些轻飘。
“喂——”
许斐然转身,疑惑:“嗯?”
杨寒衣说:“你手上的功夫恢复没?能骑马么?”
许斐然木木道:“恢复了五成,今晚的事应该不会发生。骑马……”
杨寒衣真的是急混了头,这许斐然是犬蛮一族,在塞北居住,从小都是和马匹打交道,问他骑马这些简直是废话。
杨寒衣嘿嘿笑了笑,说:“我真的是急混了,这话问的多余。”
许斐然沉默,看杨寒衣,等着杨寒衣说完。许斐然的左手藏在衣袖中,轻垂下来,杨寒衣看去,说:“你左手……你能握剑么?”
许斐然眼皮略动,说:“左手手筋废了,右手能。”
杨寒衣走近许斐然面前,将手中剑递过去,说:“这剑是你给我防身用的,我现在用不上,我心中预感不好,你拿着剑防身用。”
许斐然接过,嗯一声,没了后话。
杨寒衣只觉眼前这人就是个木头,不,是个竹筒倒豆子的性格,你问一句答一句,寡言少语的,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说起话来都急人。
杨寒衣叮嘱说:“你脖子上的刺印藏着点,别被人看到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挥剑。懂吗?”
许斐然抬头,盯着杨寒衣看,那眸光灼灼,能焚尽一切。杨寒衣被盯的心下发怵,说:“你眼睛和中垣人不一样,在中垣地区把眼神放柔和点。”
许斐然闻言闭了闭眼,杨寒衣说:“就是现在这样,还温和些。”许斐然嘴角一勾,眼睛眨了眨,旋即抬头看杨寒衣,杨寒衣笑道:“现在这样很好了。你快去快回。”
“嗯”许斐然提剑,眸光肃杀敛尽,阔步向门外走去。
待许斐然走远,杨寒衣力气散尽,冷风一阵袭来,一股暖意腥甜涌上心头,霎时不查,一口血喷出来,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地上蜿蜒一条血沟。
杨寒衣脑袋发懵,不受控制的向雪地中倒去,入眼是混沌沌的夜,冷飕飕的风,孤零零的梅,梅花在风中飘零,打卷……
“轰”的一声,杨寒衣倒在地上,荡起一地雪粉!
前世往事像梦一样在杨寒衣脑中走过——
樊默言将二狗送给他,不留名字的初遇,不顾人言,将他娶回家,怕他介意娇娇直接说明要把孩子给温氏抚养,给他做饭,养着他的胃,帮他洗脚,给他做狐狸毛的厚披风,每晚给他铺床,帮他暖被窝,给他打大貂做大氅,因为疼宠他也大度接受许斐然,为此家里矛盾闹开,樊默言二话不说,直接站在他这边,对他从无怀疑……
这样的樊默言只有一个啊!
这一刻,杨寒衣脑中全是樊默言的一切,都是那些能够让他心动温暖的瞬间。有语说,人在困苦时,闭上双眼,眼中出现的那个人就是心中最深爱,最值得倚靠的人……
“默言,你一定会没事的是不是?是不是?”
杨寒衣气若游丝,力量乏沉,躺在雪地里,再难爬起,寒冷阵阵袭来,杨寒衣撑不住,晕了过去。
那铺满白皑皑的雪,种着兰花腊梅,养足鸡鸭鹅猪,挂满玉米野味,漂浮血腥气味的院子,在夜中沉寂下来,只余寒风哀嚎……
翌日清晨,一阵鸡鸣,杨寒衣察觉脖子处凉凉的,像水像雪又像泪,肩膀处被压的厉害,迷蒙着眼四处摸,摸到一双小小的手,暖暖的,肉肉的,再睁眼时,看到樊娇娇窝在他床边,手紧紧箍住他的肩,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娇娇。”杨寒衣忍下心中酸涩,勉强笑道:“娇娇,爹爹没事,来,上床来睡。”
“爹爹……”樊娇娇睁眼,轻咬唇瓣,忍住眼中涌动的眼泪,往杨寒衣怀中扑去,杨寒衣抱着女娃,心下阵阵难受,娇娇到现在没说一句她自己害怕的话,这样憋在心里,对以后长大可不好。杨寒衣轻揉女娃脸颊,温柔道:“娇娇,你要是害怕就哭出来,说给爹爹听,爹爹在呢。”
樊娇娇怯生生望着杨寒衣,转脸往他脖子处凑去,杨寒衣明显感到脖子处又浸染了一层寒凉,心中止不住发疼难受,可这事一时半会还真解决不了,这事还要娇娇自己敞开心扉,加上大人开解,不然这不爱说话,自闭的状况改不好。
杨寒衣抱着樊娇娇往床榻放,樊娇娇怎么也不撒手,箍着杨寒衣的脖子哭的愈发厉害,嘴里嚷着:“许叔叔,蜀黍~~”
杨寒衣明了,娇娇只怕那晚看到许斐然被打的情况,担忧他才会一直喊着许斐然的名字,他哄着女娃,说:“许叔叔马上回来,娇娇不怕啊,许叔叔没事,他出去给娇娇买兔子了,等娇娇睡上一会就能看到许叔叔和兔子了。”
“爹爹,这是真的吗?”娇娇问:“许叔叔真的是去给娇娇买兔子?”
杨寒衣不欲撒谎,可娇娇这样不睡不吃不喝,只缠着要许斐然陪,他也是无法,樊默言一晚上没回来,许斐然便出去了一晚上,目前还没有消息,看不到许斐然娇娇怕是还会缠着他要人。
杨寒衣笑说:“娇娇现在先睡觉,等醒来就能见到许叔叔,爹爹不骗你。”
“娇娇听爹爹的。”樊娇娇点头,眸光落定在杨寒衣手上,接着在杨寒衣脸上吧唧一口,拉着杨寒衣手,亲了亲,说:“爹爹,你手不疼不疼哦,娇娇给吹吹,娇娇去睡觉,听爹爹的话。”
杨寒衣看着自己的手,手上一道深可见骨的红痕,那是驾马扯绳子时留的,娇娇不知什么时候这么细心,都说女儿是爹爹最亲的小棉袄,杨寒衣此刻既幸福也害怕,幸福他有个懂事的姑娘,害怕的是樊默言有个好歹……
樊娇娇大概是真的累了,抱着杨寒衣的手,扑在他脖子处安静的睡了下去,杨寒衣将女娃衣服掖了掖,抱上了床榻,才去院中打水洗漱。
外面一阵叩门声,杨寒衣擦干净面容,去开门,只见温氏手中拿着药,还有一个食盒。温氏说:“大嫂身体好些没?昨晚你晕在院中可吓坏了我们,还是你二弟把你背到沙床上的,今天又吩咐我熬了药,做了饭带过来。”
杨寒衣开门,把温氏迎进来,温氏进得院中,当即定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院中乱糟糟一片,血腥气呛鼻子,二狗的皮毛还在风中飒飒轻动,曾经生机勃勃的兰花已经枯萎,温氏失声道:“大嫂,这……这院中……”
杨寒衣闭眼长叹一口气,说:“二弟妹现在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分家了?”
温氏弱弱点头,脸色很不好看。杨寒衣深吸一口气,维持端方,说:“好了,二弟妹,我们现在不说这些,现在只等默言回来,我便和他收拾东西早些离开,你们要是空闲也早点收拾,这家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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