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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嫂说的是。”温氏将手中东西递过,说:“大嫂还是吃些东西,昨晚吓坏了你二哥,这么熬下去,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杨寒衣接过,感激道:“多谢二弟妹。只是……”
温氏说:“大嫂有话直说就是,我能帮就帮。”
杨寒衣还是不放心,许斐然樊默言现在都没影子,他必须要出去找。
杨寒衣说:“二弟妹,你也知道默言昨天下午和我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不放心,昨晚让许斐然去找,许斐然现在还没消息,我担心默言真的出事,娇娇哭着要许斐然。我刚哄她睡下,二弟妹要是空闲,帮我看着点娇娇,要是她醒来,二弟妹给她吃些东西,说许斐然在给她买兔子,晚些回来。”
温氏心疼女娃,怎么不答应?她道:“大嫂现在只管去,东院中的情况我们二房帮你看着,你快些去吧,这一晚上没回来,漯河村周边还有好多狼,怕是真有不好,大嫂快去。”
杨寒衣点点头,手一扬将手中的药灌了下去,复又吩咐了温氏一些该小心的便驾着牛车赶去了镇上。
漯河村围着漯河建成,河岸周边种满了梨树,梨树上挂满了红色祈愿,月圆佳节,重阳之日,漯河村的村民便会把祈愿挂在梨树上,寄托自己的思念。
杨寒衣赶着牛车走在山间小路上,透过盘山土路看向河流,河流结冰千里,蜿蜒回绕,九曲回肠,周边沿着河流的红色祈愿,像极了塞北飘摇的红纱。
杨寒衣凝望河流半晌,只觉那河流中的水此刻都泛着红,将他双目堵的不再清明。
冬日山间小道,行人不比往日,道路自是宽阔,杨寒衣收拾好心情,驾车向前走去,不远处移动来两个黑点。杨寒衣眯眼看去,心下一跳,该不会是两人回来了吧?
白盲绿树,山间小路,两黑影在小路上越发清晰起来,一个身着黑大衣,一人身穿紫布衫,聊的正欢。
黑大衣先开口:“哎,你听说没,昨晚镇上的衙门抓了个狼族人,那人好像还是我们漯河村的。”
紫布衫很难相信:“怎么会?我在漯河村住了二十多年,从来没听说有狼族人,就算有,我们不说官府不管,谁会没眼睛的说这事?惹上一身骚后面都不得好。”
黑大衣连连摇头,说:“是真的,那人被揭发,当时衙门带人去抓,还打了好一阵,那狼崽子嗜血的很,手上功夫了不得,将官差打伤好几个。本来就是个狼族人,还殴打府衙的人,这怕是不得好了。”
紫布衫大惊,问:“不得好?杀了?”
黑大衣啧一声,说:“怎么会杀了?那抓进去打一顿直接宰了还是轻的,狠一点的杀鸡给猴看,直接‘阎王闩’,‘跳加官’,‘檀香刑’,‘凌迟三千’折磨死,把人拉到集市上,一刀刀把肉割下来,给狼族犬蛮看看,让他们在咱们中垣再也猖狂不起来!”
紫布衫:“那人怎么样了?”
黑大衣叹口气,道:“不好说,进去一晚上,留条命都不错了。这事关系到上头的脸面,官府管定了。哎……也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要把人置于死地。”
紫布衫沉默片刻,又说:“一晚上,看样子是不得好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人,连个收尸的家属都没有——”
黑大衣:“家属要收尸只能去漯河村里找。”
紫布衫不懂:“漯河村里找?这话怎么说?”
黑大衣道:“官府也是怕死了人晦气,那些人还能投胎回来找他们,就把人死的人都扔到漯河里,尸体泡烂后,地府不认,他们连去地府告状都没门。”
一阵阴风哀嚎,紫布衫缩缩脖子,环看周边,道:“你别说了,那远处不就是漯河吗?要是那狼族人的尸体在里面,现在第一个找我们索命,快……快……快走吧。”
待两人走近,杨寒衣看清两人面容,一阵失望难受,两人看杨寒衣一眼,眼神略怪异,杨寒衣刚准备说话,两人拢着袖子匆匆走了。
见两人离去背影,再结合刚才听到的大致内容,杨寒衣心下一阵阵发凉,他们说的狼族人是樊默言无疑了,一晚上没回来,狼族人,手上会功夫,这每一样说的都是他家夫君。
——“杨寒衣你会报应的……你会报应的,樊默言那狼崽子……!”
杨寒衣一个激灵,老三的话飘过耳边,带着恶毒的诅咒。狼族有关的人抓到后拷打折磨死后会被扔在漯河里,从昨天下去去镇上算起,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两日时间,那么默言……
杨寒衣深感不好,手上鞭子一扬,驾着牛车,沿着盘山土路,往漯河边上赶去。
漯河悠长,九曲回肠,一眼望不到头,只剩下周边红色的祈愿在随风摇摆。
杨寒衣沿着河边向前走去,只是每走一步,心下就更重一分,每走一步,脸上就忍不住发冷,牙齿抑制不住的打颤。
玉佩红光炸起,刺痛人眼,也刺痛了杨寒衣的心。
樊默言真的出事了,不然玉佩不会这么躁动!
“默言,你在不在这里。你要是在这里出来啊!”杨寒衣眺望远方,喊道:“你出来啊,我把断亲书拿到手了,你出来,我们去江南。”
空中寂静,漯河冰封,杨寒衣的声音在河边回荡,祈愿红纱轻动。
杨寒衣不甘心,又喊:“默言,你看玉佩给我指引了,你别躲了,我知道你身世,可我不在乎那些。你忘了你送我的二狗吗?你说你要和我组建一个四口之家,等我身体好了,你的愿望就能实现。你出来啊!”
风声轻纵,冰块碎裂,一阵一阵,红纱在空中摇摆,玉佩红光似血,欲滴落!
杨寒衣忍下心中惊骇,喊:“默言,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么?你说我在哪,你在哪,我是你妻,你会护我一辈子,这些话你都没做到,你怎么可以有事?不然我做鬼都不原谅你!”
北风怒号,“啪!”的一声,羊脂白玉掉在地上,断碎两半,漯河的水湍急似瀑布,祈愿在树上狂舞!
玉碎了,人是不是该走了?杨寒衣大惊,俯身去捡羊脂白玉,羊脂白玉发烫,杨寒衣触手瞬间,被烫的弹跳开来,他抑制心中怀疑恐惧,冲周边喊:“樊默言,你给我出来,你承诺的话都是胡扯么?你他妈的赔了老子一生,你给我出来还!”
天边彻底混沌,红纱断裂,冰河分崩,冰随水流,红纱飘落。杨寒衣抬眸,伸手接过断落红纱,拾起碎掉白玉,站起身来,只见漯河之水红艳艳一片,泛着血腥味,从漯河上游漂到下游……
杨寒衣先是大惊,后是大喜,接着发抖害怕,一切都已经说明,樊默言一定在这,一定!杨寒衣抱着碎玉,红纱,往漯河上游走去,一番神思虚耗,力气折腾,足足一个时辰,杨寒衣才走到漯河上游。
梨树下,河流边,红纱落,白雪化,晕染一片。
一卷草席草草裹着一个人,草席一段露出一一双带血的脚。
杨寒衣咬牙,凝望混沌青天,闭住眼中欲掉落的眼泪。他不断告诫自己,这个人不会是樊默言,一定不是,他家默言一定在家里等着他……
可是啊,玉佩断碎黯淡无光,红纱再不飘摇,河水染了红,此刻静静流淌,这又该怎么解释呢?
杨寒衣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走近那卷草席,他不知道那一刻是什么样的心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很空,很无助,人在大海中漂浮许久,连最后倚靠在乎的人都离他而去,只有无尽的失落绝望,仿佛一个黑洞将他吞噬,身上泛着冷,怎么也暖不热,不停发着抖。
草席破旧,下面还渗着血,温热的血腥气刺激着杨寒衣的味蕾,他胃中一阵翻腾,勉力忍下,缓缓揭开草席,草席中的人登时让杨寒衣两眼发晕,黑乎乎一片!
这次才是真正的生无可恋,孤家寡人。
杨寒衣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落了下来!
“默言……”
作者有话要说: 阎王闩,檀香刑,残酷刑法,阎王闩可百度查阅,檀香刑=人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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