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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默言低声道:“知道一点,是上次去玉门关路途听人说。”
“塞北女王为尊,有动心的少年都可以拿着红纱去女王门前求爱,如果女王不答应,便每日送一条红纱,系在女王帐篷前的树上,红纱越多越好,那样才算诚心。在塞北未婚男子手腕上都会缠一条红纱。”
杨寒衣呵呵笑,说:“缠红纱,为什么不是红线?这样子倒有些像新人成婚时牵的红绸。”
樊默言点头,说:“也是这个理。用中垣的话说是:‘千里姻缘红纱牵’,红色鲜艳喜庆,塞北狼族最为喜欢。”
大漠,枯树,红纱,策马飞驰,惊起一行春鸦。
繁星,短笛,群狼,清歌一曲,相思人在天涯。
杨寒衣想象着有一天樊默言堂堂正正回到狼族,站在高高的山岗上,远处大漠中的树上红纱迎风摇摆,春鸟飞起,也该是另一种很美好的景象。
倚在樊默言怀中,身上倦怠如水席卷,不知不觉中竟然睡了过去,寂静的夜里,时不时传来几声恐怖的嘶嘶声,风动芦花也摇摆,道路水洼尽头似是有划船声音和船桨声。
樊默言耳朵一动,在手指间旋转的箭矢停下,抱着杨寒衣的手臂微松,让他抱着自己的腰身,捡起不远处的牛角长弓,顺势搭箭拉弓,指向芦苇尽头的水荡子。
“不会是碰上那蛇怪了吧?”
“这水边有条大蛇,专门吃人,怕是被吃了……”
“早就说要来,不应该啊,按说走水路现在这时候也该看到人了……”
“你们都小心了,那蛇怪最喜欢藏在水下面,小心窜起来吃人。”
樊默言微眯起眼,看着脖子间的羊脂白玉,这时候乌云散去,盈盈月光,如水温柔,洒向大地,周边亮了起来。杨寒衣于迷蒙中看到羊脂白玉在月光照射下,泛着红,完全睁眼时,见到樊默言手搭长弓,箭在弦上,亟待而发,马上环顾四周,一声碰撞声传来,接着是一声狗叫,被人声喝住了。
“是樊家大少爷。”
“那是大少|奶|奶吧,快看多标志的人啊~”
“可算是找到了……真是不容易啊~”
樊默言放下箭,杨寒衣彻底清醒过来,知道这些人是来接樊默言和自己,只是那声大少|奶|奶叫的真是别扭,后面得让他们改改。
租户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经过一番说道,杨寒衣才知,这里距离碧波山庄不到八公里,他们是迷了路,进了太湖险滩边上的‘死域’,什么这里水怪横行,蛇怪蹿腾,说的好不邪乎。
杨寒衣经历一些子糟心事,简直累死,哪有闲心听他们废话,几名租户把板车牵着,拖出了芦苇沟子,一人在前面引路,就着清辉明月,算是把杨寒衣两人带到了溜索下。
杨寒衣能活着已经不容易了,出了芦花荡子后,整个人都是懵的,当晚睡的像条死狗,根本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躺椅上,盖着一床长霉的棉絮,浑身发痒,脸上长了好几个痘,抓了几下,睡眼迷糊的坐起来。
樊默言左手垂着,右手端在腰间,披着头发进来,大高个子往那一杵,吓了杨寒衣一跳。
“这是哪?我们是不是到地府了?”杨寒衣说。
“我娘的庄子——碧波山庄。”樊默言说,说着把头发一拢,起身出去给杨寒衣打洗脸水。
杨寒衣迷糊糊的,浑身发疼,抱着破棉絮坐在榻上,转头四处看,依稀记得昨晚是怎么过千山万水上来的——
半夜困的要死,迷迷糊糊坐上板车,由人带路,走到溜索边,樊默言把自己抱在怀中,溜索着上了山庄,后来又溜索了好几道才把那些东西运上来,租户们也没有再说话,只帮着运东西。
“你昨晚抱我上溜索前,说了什么?”杨寒衣揉揉头,说:“我是不是睡的太死,错过了什么?”
“哗”的一声,樊默言端着脸盆进来,说:“我说,这屋子有些年了,我把内室扫出来一间,你先凑合着过一晚,用我们带的棉絮垫着,等吃过饭,我去把院子堂屋扫出来。”
杨寒衣点点头,穿衣下来,就着冷水凑合着洗了,冷水上脸,只觉那几个痘痘一个一个破开,疼的杨寒衣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两个喷嚏打出来。
杨寒衣走到门槛,大口呼吸,缓解鼻子中的难受,看见樊默言将木桶中的水倒在木盆中,生了个火堆,给他烧水用,提水的手抖个不停。
“默言,你手别使力,昨晚和蟒蛇斗,你手腕旧伤已经裂开了。烧水我来。”杨寒衣说。
这个时候什么事情还真的要亲力亲为,樊默言手筋废掉,很多事情都是照顾着他尽力做,他怎么能理所当然的接受,说好的患难与共,相互扶持。
来此地人生地不熟,用来适应环境也好,万不能什么都让默言做,到时候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都没了,简直亏大发。
樊默言说:“你昨晚经历那些,还是歇着。”
杨寒衣进屋穿好衣服,说:“你忘了,我本就是农家人,这些事以前在家做的不少,烧水做饭,洗衣种地样样不少,我娘有时候还不给我饭吃。现在这样能有自己的屋子,有你,还有饭吃,就这是上天给的福气。”
说着把窗户都打开。
阳光晴好,春光融融,远处江水绵绵不绝,绿草吐绿正清香。
杨寒衣闻到山间宁静致远的味道,登时精神振奋,神清气爽。当即跑到院中给烧水的火堆添柴,又看了看周边。
“这边都种了什么?”杨寒衣对农作物了解一些,力气不行,识记倒还过的去,当即要出院子去门外看看。
樊默言过来,二话不说,将人抱进了屋子。杨寒衣不解,说:“默言,你这是作甚?”
樊默言:“外面晨风冷,你才起来还没吃东西,在屋中坐一会,我一会去做饭。”
杨寒衣:“做饭我来,你歇会。”
樊默言:“你歇着。”
樊默言语气有些强势,杨寒衣拗不过,只好趴在窗户边,就着清晨的一抹晨光,向外看去,目光所到之处,远山近水,青草百花,果园藤蔓葡萄架,腊梅枝桃子树,就长在庄子周边,不过都是——朽木枯枝,还没发芽。
杨寒衣忽然觉得很满足,樊默言当初和他闹和离,净身出户,直接将庄子过户到他名下,具体来说,这庄子的主人现在是他杨寒衣的地盘,也是——聘礼,杨寒衣有些霸道想,这以后庄子上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鸟,鸡鸭鱼鹅狗猪,山川草木,树林江水都是他的,连樊默言以后都将会堂堂正正属于他!
转念一想,这样不对。这些东西所有物都是樊默言的,有樊默言才有他才能好好活着,不然在杨家那样劳作,早就累死在田里了,还是要仰仗樊默言的大恩。
樊默言递过热帕子,说:“擦擦脸,你脸破皮了,别留疤。”
杨寒衣回神,接过帕子,凑到樊默言身侧,帮他擦脸,擦耳朵,完罢后,又草草洗了,方才说:“我看着周边天色环境不错,要出去看看么?”
“也行。”樊默言说:“不过还有事要做。”
“什么?”
杨寒衣忽然明白了,自己这早饭还没吃,不吃饭出去溜达看山,后面怎么饿死的都不知道。
“早饭我来做。”杨寒衣说:“我手艺可能没你好,不过还能凑合入口吃个饱。”
樊默言捏捏手腕,不说话了。杨寒衣放眼看去,才意识到有个大问题。这里是座孤岛,周边全是水,下去采购食材还有溜索,没有厨娘,没有伺候的人,要不是他们来,这里连个人毛都没有,什么事都要自己做。
照这样下去,这小身板估计真不够磨了,先前又是历险,又是受冻,又是遭罪的,身体能撑到现在,多得仰仗樊默言当初在樊家养的好,包袱中留的粮食没有多少,都是些干货,兑点热水,凑合吃了,有了力气,姑且这么将就着吧。
樊默言说:“山里的租户看你我昨晚太累,送了点干粮,一碗面。你吃的惯么?”
说到面条,杨寒衣简直不待见这玩意,当初在南方,那是没有米饭就就活不下去,谁知道穿到这个战乱世界,进的首要地方是郑州,见到最多的就是包子馒头玉米糊糊,花样多的都不带重的,能吃米简直福气。
也是因为杨家太穷,才用米汤水养孩子,面食类的东西多,杨寒衣每次都是梗着脖子噎|三|噎才把那混了芝麻叶子的面团子吃下去,好死不如赖活着,哪怕杨家二郎那么想活着,还是活活饿死了。
此时再见到面食,杨寒衣心情甚是复杂,一方面觉得这东西不会让人挨饿,但那疙瘩玩意没有味道,吃下去还不知道什么味,怎么都不如米饭好吃。
杨寒衣笑笑,说:“吃得,吃得,都什么时候了,凑合着过吧。”
樊默言欣然出去,杨寒衣跟在后面,刚出内室屋子,往前院走去便有些傻眼。
天暖气清,草碧山清。院子中一片狼藉破败,枯草夹杂着新草,灰尘堆叠的比粉还厚,墙角里瓢盆锅碗瓦罐瓷片横七竖八的躺着,小池塘中的莲花淤泥已经干涸,石板上一块块的青苔,圆拱门被爬山虎遮了个严实,出门都要扒一条缝,真是开天辟地的好地方,一口水井缠着一根要朽不的绳子,遥遥欲坠的挂在水井中央,周边还有朽掉的木桶,歪在一边。
昨夜睡的像死狗,根本不知道院中情况,杨寒衣本想着这地方收拾的好好的,什么都好,他直接带着东西入住,如今再一看,一道天雷劈了头,想象就是美啊,什么都比不过现实残酷。
“不错。不错,这地方还有点历史。”杨寒衣俯身到井口看了下,那水黑黢黢的,阴风阵阵飘起,杨寒衣后退几步,按住胸口,说:“这井怎么这么渗人。”
说罢,带着樊默言穿过回廊,朝过小花园去了前院偏房,后方的屋檐砖瓦掉落了一半,露出一些锈掉的椽子板,还有破碎的红瓦,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破的,只有那天空甚是明朗。
果然是孤岛啊……这以后有的熬,富家之路,任重道远。
杨寒衣不禁扶额,只叹自己前世顺风顺水的招老天爷嫉妒,在这里各种遭罪历练,非要他尝尝战乱之苦,方能明白和平不易。
细细想来,这地方山清水秀,后面好好捯|饬,说不定还真是鸟语花香,破败中有着一股子宁静致远,世外桃源的感觉,或许正是因为此地远离红尘,淡薄是非,默言娘亲才会选择从塞北来到这里把庄子圈起来吧。
放眼看去,这里除了太湖就是这是孤岛,也不能叫孤岛,就是一座大山,被周边的水阻绝了来路,才显得它孤零零的,像个岛。
气候宜人,山属于他,水也是他,他杨寒衣和樊默言就是十足十的占山为王,活活的土霸,以后他也是有地的人,到时候种一片挑花,栽一块梅花,植一些牡丹,养几只狗,养一窝子猫,再把房子修修,好好捯饬一番,不需多久,这里就是另一个天上人间,世外桃源。
杨寒衣说:“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过上好日子的。”
樊默言点点头,杨寒衣走到前院门口,忍不住苦笑。
这地方简直连个岛都不如,刚才还想象的那么美,现在全部收回,这地方简直穷的可怜,和他杨家有的一比,就是破败的道观,哪里有点山庄的样子。
门口一堆枯树叶子,小路早已经埋没,蜘蛛网到处都是,一不小心网人一脸,不远处的山丘上,几个妇人抱着碗,叉着腿聊家常,见杨寒衣樊默言过来,唧唧歪歪了几句话,走了。
“哎,你们去哪?”杨寒衣弹弹衣衫,说:“我没这么吓人吧,你们见着我就跑?”
妇人们揣着碗,拢着袖子,身上脏兮兮的,脸上灰一块,黄一块的,发丝散乱,哪里还有好模样,见到杨寒衣说话,又走的更远了。
杨寒衣只能安慰自己,男女授受不亲,她们常年生活在此,没怎么接触外来男人,一下子还来了两,就当是惧生吧,当即笑笑,也没说什么,抬腿往前院正厅走去,里头横着瓷瓶瓦罐,连牌匾都没有,灰尘尺把厚,都不是人住的地方,灰尘漫天的角落里放着一包干粮,一碗面,一袋子酸梅,一碟子酸白菜,一碟子豇豆角。
杨寒衣:“!!……!”
“我们当时走的时候带碗了吗?”杨寒衣说。
“带了。”樊默言说:“不过,在延庆城被土匪一抢,什么都没了,就一点不值钱的东西还留着。”
杨寒衣叹口气,樊默言拿着筷子到外面水井边,水井里都是叶子和青斑,忽的中飘出一阵阴风,吓的杨寒衣一抖,险些没从凳子上滑下来。
“这边有水,来这洗。”外头有男人喊,“那水井不干净。水吃了闹肚子。”
樊默言出去就着租户给的半桶水将筷子破碗洗了洗,外面的汉子又问:“大少|奶|奶起来了么?”
樊默言抬眼看他,说:“以后不要叫大少|奶|奶,唤他杨小公子就行。你们有话说的先到前院院子等着,小公子管庄子账目记录,他吃完后出来和你们说话。”
租户们见樊默言不好拿|捏|打压,当即乖顺的出了院子。杨寒衣听的满足一笑,这樊默言还真是能震住人,倒有些当家少爷的气势。
不过……杨小公子,哈哈,杨小公子,这叫法是樊默言定好的,倒有些意思。要是以后是樊夫人也不错,嘿嘿,樊夫人,杨公子……
美梦半晌,杨寒衣随便吃了些,食物简单,农妇们的手艺倒不错,面条做的不像北方那样干巴巴的,汤汁鲜美,油水充足,吃的杨寒衣倒也快活。
平日在家,杨寒衣吃不到这些,都是水混合几颗米算作吃食,还要做那么多事情,身体也没养好。杨寒衣有时也觉不公平,和他娘怼,只是再怎么怼,家长为尊时代,后辈都是错,名声传出去,以后成家不便,连入仕做官谋生都难,古人最看重口碑名声,苦了樊默言这些年。
但杨寒衣知道,平常富贵人家,一碗面条有时候能买回来一个丫头小厮,这面条对农户来说已是最好的食物,有的家庭更苦的,就像杨秦氏那样养孩子,饿死不知几何?
杨寒衣吃完,把碗给樊默言一推,说:“是我拖累了你,要不是我你也不用遭这么多罪,咱两虽没官方证书,但实打实的东西都有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嫌弃?”樊默言眼睛眨眨,说:“嫌弃什么?”
杨寒衣嘿嘿笑,说:“咱俩口水不知道吃了多少回了,你肯定不会嫌弃。哈哈,你吃吧,那干粮你就着汤汁吃了。”
杨寒衣又说:“在这荒山中,我能倚靠的就你了,也只有你。你说好的,会护着我,我信你呢。”
樊默言点点头,颤抖着手开始吃饭。
杨寒衣知道樊默言既然选择来救他,就不会轻易离开,是把他放在心上的,这么说其实有些杞人忧天,当然还是被樊默言曾经闹和离闹怕了,一个出其不意,茶水掺点药,直接代笔,更猝不及防的直接来一刀。
杨寒衣现在有些依赖樊默言,看到这破烂的一切,原本的希望有些破灭,就怕后面看到更打击人的,到时候活下去的信念都没有。
当然,来都了来了。更多的苦都不能退缩,还答应着以后飞起来,把樊默言堂堂正正娶回来。
虽反攻不了,反攻的心还是要有的,嘿嘿~
杨寒衣多多少少也知道了,当初樊老爹不愿意分家,不愿意把庄子给樊默言的原因,就这副破烂样子,樊默言那时还是痴傻,过来不得被租户欺负死,收入一份得不到,还有可能饿死。
樊老爹顾虑家族,不忍樊默言来此遭罪,才死活不分家,留着樊默言娘亲有关的东西做念想,这做念想一事倒是能理解,就是不能忍受刘氏想法设法要把庄子搞|到手得作态,樊老爹过度偏袒的做法……当然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五家租户,八十五顷丘陵茶地,除却茶地,东边还有些水田,西边还有些红泥土地,剩下的就是没有开荒开出来的,没人去开荒,每家租户承包的地也不多,劳动力不够,多的地种不出来,开出来也浪费。
眼下之急,就是把那些荒地开出来,种上作物,赶在今年第一个秋季买些钱,留点种子,存东西过冬。要种地就要开荒,要开荒就要有人,有人就必须是汉子,再看这山上就那么几个汉子,让他们开荒,当牛一样累死了使唤都不能开出来所有的荒地。
再说这整座山,一万多亩地,出去海拔高的地方不能用,海拔低的平原丘陵有四千多亩,可利用的水田池塘红泥土地加起来有两千多亩,一共有六千多亩。
近七千亩地……春季水稻,死掉的茶苗换新,红泥土中的作物新种。当一亩田收水稻六百斤,除掉五家租户的口粮,上交地租,杨寒衣能当个阔腿少爷,收点银子,但是这地全租出去,那就是千百两银子啊。
当然,这是想象中的,实际情况还有自然灾害,天灾,水灾什么的影响,作物也会减产。
开荒要钱,请人要钱,买种子茶苗要钱,养租户要钱,作物出来后,给还要给国家交税,有的人情往来打点,还要钱。
杨寒衣快愁死了,怎么哪都要钱,以前在漯河村,穷的一年四季见不到几个铜板,现在好容易分家有了些银票,准备好好大展拳脚一番,再看偌大的孤岛,他那点银票还不够修房子用,用来对付这千亩地,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屁用没有!
最麻烦的是这是座山,山上没有活水来源,水都在山下围着呢,看的到用不到,这里没有水车,水只能靠人工提上来,千亩地种出来,人都累死了。
没有水,就不可能种水稻,水稻水稻,顾名思义,长在水中的稻谷,没有稻谷怎么吃米饭,杨寒衣更愁,难不成要一辈子啃|馒头,那也太惨了,他才不要,必须要种水稻出来!
然而麻烦又来了,有的水田只能种一季稻子,有的能种三季,有的水稻会有水稻螟虫,还有稗子也喜欢长在水稻中间鱼目混珠。旱地就勉强差点,水地还是好过些,水引上来后,怎么分配又是个难题,不能一条沟直接放水到底,到最后稻子容易被泡死,乱了秧子,白搞了。
更烦人的事,山地有的斜坡地段不储水,下雨,引水都是往山下滑,那稻子一年四季没水,更别说产量了。
农户辛苦挑水种植,才能勉强救活,可这样效率也太低,还是得看老天爷官不管了。杨寒衣终于明白这山里为什么吃面条了,关键是没吃米饭的条件。
杨寒衣明白这些,长长叹一口气,真真是天将降大任!
作者有话要说: 年终了,写代码忙疯,更新奉上,希望能弥补一部分断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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