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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寒衣笑了,捏紧了樊默言的手,樊默言于袖中回握。
至于他和樊默言曾经是夫妻,后来和离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们要把他们两想成知己也好,朋友也罢,反正那是他们的思想,杨寒衣管不了,做好自己,不给樊默言惹事,两人互相帮扶,等着时候到来,给樊默言正名,堂堂正正的站在中垣大地上后,再计较这些幺蛾子!
樊默言道:“走吧。”
杨寒衣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说:“这里离昆山还有多远,村长在哪里?”
农户立马道:“呐,朝这条路直走,路过一颗木棉花树,左拐直走七里路就是。”
杨寒衣点点头,侧身抵在樊默言耳边,小声说:“我在这里等你,你回去一趟,把当时刘大夫送的药茶拿些来,在我们卧房的小匣子中,往里面第二个暗格,半斤称来,还有你挖的荆棘,荆棘叶子你晒干的抓一把过来,那东西可入药,可做菜。拿过来给我。”
樊默言点头,转身欲走,杨寒衣拉住他,说:“回去喝点水,把手腕上的伤处理下,多穿点,我这边不急。你慢慢的,尤其是下溜索,小心手腕。”
樊默言眉眼一弯,冲杨寒衣微微一笑,道:“行,你说的我都记下了,放心。”
杨寒衣这才放心樊默言离去。樊默言回去碧波山庄,杨寒衣伸个懒腰,便找了块大石,上去盘窝着,也懒得和那私自占他家荒地的刁民打嘴官司,没那个必要。
无聊之时,没书看,没水喝,太阳也在慢慢西落,索性扯着那个农户谈天说地,问他这边地里都能种什么,土壤什么的有哪些划分,雨水什么时候最多,什么时候最少,冬天肥土的方法,夏天灌溉的方式。
那农户乍见杨寒衣还以为他是个少爷,唇红齿白的,个子也不甚伟岸,岁数小,还穿着一身青色衣衫,怎么看都像个官家小公子。现在再听杨寒衣说话,才明白这家伙是个内行,还懂种地。
杨寒衣本就是农家出身,什么农作物没见过,四体勤快,五谷能分,还真没什么能难着他。嫁给樊默言后,樊默言是把他当太上皇伺候,各种心疼呵护,倒让杨寒衣有了几分小公子的气质,殊不知杨寒衣最擅长的还是种地。不过既然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什么少爷,农户都没用,要做好的只有一件事——种地赚钱!
杨寒衣聪明着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语,人也没什么大脾气,看着温和好相处,不到小半会就和农户聊熟了。樊默言脚程快,走时一阵风,来时一阵烟,站在杨寒衣身边,杨寒衣笑笑,袖中双手握住樊默言的手,跟着农户的步子往昆山那边去了。
这边属于昆山地界,昆山环水,昆山和吴中地区以昆山塘为界,也就是过那条溜索,往下走,在平原上以碑为分界线,昆山人性格比较火辣,说话速度快,连珠炮似的。吴中的人性格比较温婉,大都温和好相处,大抵是和太湖水域有关,都说江南水乡,醉魂温柔,水多的地方柔情多,这大概就是吴中人的性子吧。一塘横亘,山里山外的这性子还真是天壤之别,也难怪当初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干起架来。
杨寒衣见到了昆山村的老村长,给了他一盒子药茶,又把荆棘叶送了过去,村长很是惊讶,细看杨寒衣也才十六岁的年纪,看着不大,这见面的礼数做的倒足,是个通透的。
村长说:“你是?”
杨寒衣说:“我是杨寒衣,是樊家大少爷请来的掌家。”
村长看了眼樊默言,说:“你可是樊家长子,你爹舍得把你扔在这,让你受罪?”
樊默言说:“我自己愿意过来,想着一个过来不方便,便请了个掌家的。总待在漯河村也没什么出息。”
老村长人在古稀,见惯人情|事故,一般家里都是父母在,后辈不远游,咋还让长子出来单独过,定是家里出了矛盾,心里明镜似的,当即就知道了,只是笑道:“你知道吗?当年我还见过你娘一面呢。”
杨寒衣惊,默言娘,那个美丽的塞北女子,那个给樊默言留羊脂白玉的女子?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神秘的过往呢?
樊默言道:“真的?你真见过我娘?”
老村长笑着说:“你和你娘一样,生的英挺,尤其是眉眼,像极了你娘。你娘当时来山庄时,是这里的一枝花呢,可美了。”
杨寒衣拿出脖子处的半截羊脂白玉,问:“那村长你知道默言娘亲的身世吗?还有这块羊脂白玉……”
村长眼眸微动,示意坐在旁边的几个人,一个起身去门外守着,见一切安然后,村长才说:“这羊脂白玉关系大着呢,据说里面有一个惊天秘密,大少爷的娘亲就是因为这块羊脂白玉才到中垣来和樊老头成亲的,可怜了那绝世美人。”
樊默言沉默,半晌才问:“村长可知道我娘叫什么名?”
村长望向屋外,若有所思,道:“我听你你爹唤过一次,叫阮红衣,你娘喜欢穿红,整个人像天仙一样。据碧波山庄当年伺候的小丫头说,你娘还有一个塞北名字,叫漠如烟。”
漠如烟?
樊默言吃惊,道:“漠如烟?我怎么从未听我爹提起过。”
村长笑了笑,道:“大抵是不想你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吧。”
杨寒衣心思还在羊脂白玉上,道:“羊脂白玉里到底有什么,当初有个人接近默言,说是羊脂白玉的缘故,羊脂白玉上有彼岸花,月牙,骨头,红纱,这都是五族每个部族的象征。羊脂白玉是不是和五族有关?”
在座众人脸色微变,村长手里的旱烟火熄了,一缕白烟缭缭而起。
杨寒衣站起来,说:“羊脂白玉见月光会变红,是不是里面藏着异能,能召唤什么神秘力量的异能,还是专门对狼族后代有用的异能?是不是因为羊脂白玉默言的娘才会到中垣来,是不是也是因为羊脂白玉,默言娘亲作为狼族女王才会下嫁给樊老爹?”
在场众人神色立变,村长手里的旱烟‘啪’的一声掉落,烟灰散了一地,随风飘去。
杨寒衣不死心,又说:“羊脂白玉里藏着财宝,宝藏,异能?这里面的东西需不需要五族人的血,一旦需要人血开启,再借助月光,是不是能挖掘里面的秘密,也是因为玉中的秘密,默言娘才会落得那么惨的下场?默言娘作为狼族女王,马上长大,身体强健,怎么会无缘无故难产,阮红衣的死是不是还有原因?”
“行了!别说了。”村长长叹一声,道:“都是过去的事,你多想了,哪里有那么多是不是?阮红衣就是阮红衣,漠如烟就是漠如烟,过去都过去了,人都死了那么久,哪里还有什么东西留下?”
杨寒衣紧紧盯着村长的眼,村长低垂了眼,手不可查的微动着。
心虚,明显心虚,村长一定知道什么,或者有所听闻,这么看来,羊脂白玉的确不简单,他准婆婆的死,说不定还是一场阴谋。
樊默言听完杨寒衣的推测,整个人愣在原地,面无表情,袖中双手紧握。
杨寒衣偏头看去,瞥见樊默言眼眸发红,生生含泪,那样子让他心疼,想去给这个没有母爱的男人一个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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