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小哥儿种田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62、壹肆章 长长爪子,樊默言杨寒衣,穿越之小哥儿种田记,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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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寒衣简直就不是个安分的人,伸手在樊默言的耳朵里转来转去,趁着樊默言不注意期间,一舌头吸住樊默言的耳垂,樊默言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脚步都有点控不住,背着杨寒衣,朝太湖那边走去,声音极其不稳,道:“得天花前的那一夜,你没吃饱么?现在这样,可是想了?”
杨寒衣嘿嘿笑,舔了口樊默言的耳垂,道:“是啊~官人,那夜奴家还没要够呢,官人那般威猛,只叫奴家欲|罢|不|能。”
樊默言侧头睨他,杨寒衣满面|含|春,深情看着樊默言眼,樊默言:“小妖精,你在点火。可知道后果?”
杨寒衣笑呵呵,道:“和喜欢的人鱼|水|之|欢,有何不可?天王老子也管我不得,倒是默言你,后面要努力啊。”
樊默言:“待你身子好些,我们还是要个孩子,那样你就安生了。”
杨寒衣不敢了,说是不敢,是担心后面身子好后,每日要承受的,每天下不来地,碧波山庄的人不得笑死。当即嘿嘿一笑,恢复正经。
两人到了太湖边上的侧路,樊默言嘴角一勾,道:“是这了。”
太湖和京杭大运河连着,到这里有个三角码头,专供京城塞北的商货再次转站,运往浙江,蜀中,以及广东商用。分支流过昆山,再流向吴中地区。
三角码头周边摩肩接踵,足有一里多路,两侧的摊子一边在卖肉卖鱼,一半是胭脂水粉,纸伞绸缎,苏绣调料,还有几个耍猴敲锣打鼓的,对面还走来几个踩高跷的。
杨寒衣四处看了看,本想给娇娇买点胭脂水粉,想着娇娇在塞北那么远,也不是擦粉的年纪,索性作罢。又想买点调料,见卖调料的摊上不是花椒就是花椒,除了花椒就是蒜瓣,杨寒衣简直不待见花椒,花椒寓意好,象征多子,是个吉兆,奈何那味道真不好闻。想来想去,看来看去,也没什么实用的,就是嘴里忽然馋的慌,想吃鱼,便选了两条看着比较奇怪的鱼,说:“老板,就这两条鱼吧,怎么卖的。”
老板笑呵呵道:“一两银子。”
“一两!”杨寒衣道:“怎么这么贵?”
一条鱼最多二十文,哪不是它。这两条鱼可以抵一个平凡家庭一个月的收入了。
“这不是普通的鱼。”老板说。
“那这是什么鱼?”杨寒衣问。
“说出来吓死人。”老板道:“这鱼不好打,我们拼了命打的。贵着呢。”
杨寒衣来精神了,道:“什么鱼,不会是贡鱼吧,和圣上抢鱼我可不敢,我还想多活几年。”
“哈哈哈。”老板道:“小公子真会想,这可不是贡鱼,是鲟鱼。”
熏鱼?鲟鱼?不会是长江里面的中华鲟吧,那家伙在他那个时代可是保护动物,都快绝迹的物种,在这都卖这么贵了,果然优良基因,先天遗传。
杨寒衣有点不信,道:“你这鱼在哪打的?”
老板指指太湖,道:“太湖上面走,长江里头捞的,每年这个时候好多逮鱼的去长江,就是为了打几条鲟鱼,这家伙值钱呢。”
妈的!还真是中华鲟,这古化石般的玩意,吃了多可惜,他要多吃一条,后世子民说不定见不到了。杨寒衣思量半天,道:“老板,我看这样,你摊上的鱼我用一两银子都买了,但有个条件。”
老板:“小官人你说,你说。”
杨寒衣:“把这两条鱼放了,嗯?”
老板犹豫起来,道:“这这这……”
樊默言二话不说,直接将一两银子放在摊上,捡了两条鱼带着中华鲟走了。徒留老板在原地目瞪口呆。
樊默言提着鱼,去太湖边逛了一圈,将两条鱼放了,两人又转悠了一道,一轻舟停泊在江边,喊道:“远来的客人,上船喽——哎。”
“喝你一口茶呀,问你一句话,你的那个爹妈在家不在家。”
“你喝茶就喝茶呀,那来这么多话,我的那个爹妈已经八十八。”
“喝你二口茶呀,问你二句话,你的那个哥嫂在家不在家。”
“你喝茶就喝茶呀,那来这多话,我的那个哥哥已经分了家。”
……
远处江上舟伐上,站在年轻的苗族女子,和耿直的汉子对唱着歌曲。
杨寒衣笑笑,心道好玩好玩,这江边特色倒也奇特。和樊默言两人上了船,朝鱼篓里扔了三个铜板,船家撑着船渡江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西湖美景三月天呐,春雨如酒柳如烟呐。”
听到熟悉的曲子,杨寒衣吃惊望向船家,船家撑篙在手,嘴里唱的快活。思绪重回,船上有着熟悉的人,杨寒衣忽然涌上一股思乡之情,想回到那个属于他的繁华都市,这里活着,太坎坷了。
想也只能是想,千言万语只能压在心里,过好现在。
目前泛舟太湖,和杭州西湖离的不远,如此,待到六月荷花接天莲叶无穷碧时,定要去游玩游玩,不然对不起来这个世道遭的罪。
“寒衣,你在想什么?”樊默言道。
“我在想我们要把山庄外面的地划出来。”杨寒衣说。
“你放心,我去划,用荆棘圈出来。”樊默言说:“家里还有荆棘藤子。”
杨寒衣:“别急。我也是发现昆山那边的人种了我们的地,还不给我们交租子,说道碧波山庄的不是。相当于我们出地出钱,养着干活不交租的野鸡,还养了二十多年,现在该还回来了。你也别用荆棘,做的面上不好看,就挨着昆山那几个租户的地划一条沟,种一点向日葵,野菊花什么的,让人再看着点,行了。”
樊默言点头。杨寒衣看着清澈的太湖水,湖水莲叶刚冒尖,还有大片的水葫芦。江南和北方比有一点好,就是冬天冷是冷,结冰的少,春天的水里面营养物质就更多了,要用到水的地方太多,开荒,挖地,架水阀,引水,种花,划地种东西,养鹤,种梅花,绑红纱……房子还在修。
杨寒衣无声一叹,嘴唇干涸,嘬了嘬,看到樊默言身后用一两银子换来的几条鱼,心里止不住疼,一两银子。心疼也心疼了,转念想,今晚可以大补,吃顿好的,说:“这鱼是鲤鱼。鲤鱼命大,我们养几条,后面慢慢吃,今晚杀一条,你会做鱼不?”
樊默言说:“会。以前在山上打猎,没吃的,就是烤兔子肉吃,我会做烤鱼,你吃的惯吗?”
杨寒衣:“只要做的好吃,有什么吃不惯的。上次我做的下不了口,这次你来做,我尝尝。”
樊默言道:“行。”
船在死域周边停下,樊默言已经打听了,这边的渡船都有时候,每天固定时间来回,就那么几趟,当即跟着人群走,船离碧波山庄险滩还有三里路,两人还得慢慢爬山,去溜索边,回到当初打死白蛇的那个水坑。在那泥沼芦苇荡子停留时,杨寒衣发现了一个大坑,大坑里面有水有草,占地二十多亩,周边都是芦苇,杂草,看着像个泥沼。
“这是泥沼大坑还是池塘?”杨寒衣惊道。
“大少爷。”一个胖子蹲在大坑边挖泥巴,见樊默言杨寒衣来了,笑了笑,说:“大少爷怎么也不带个人,这边当初有大蟒呢,也不怕水怪出来。”
“出去溜达。”樊默言牵着杨寒衣围着坑走了几步,说:“你家就住死域边上?你叫什么名字?”
胖子说:“小的叫典灯。这是个水塘。以前还有水,自从碧波山庄的女主人死后,这池塘在当晚冒红光,后面就再也没有过水,碧波山庄的财气也没了,种什么死什么,收入少的可怜。”
杨寒衣:“财气,你们还信这个?”
“当然!”典灯看看四周,道:“我给你说,那宅子还经常闹鬼,后来太湖水怪就作乱了,这边一直都没什么人敢来,更没有人愿意上碧波山庄。我爹说,这池塘以前出过一条红色眼睛的鲤鱼,有二十多斤,卖了好多钱呢。后来就不行,一年比一年差,靠天收,春夏还好,下雨还能积点底儿,冬季不积水,只有泥巴,泥巴干不干,稀不稀的,牵进去好几头驴。”
池塘变泥沼,默言娘亲在时有水,人死后,水塘冒红光,从此干涸。怎么看怎么怪异,这会不会是阮红衣身上的异能所致?杨寒衣心里又转过某些不好的想法,总觉得这边很多东西不简单,却又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杨寒衣:“这周边的河,小溪都通到了哪?”
典灯说:“他们说是京杭大运河的支流,和昆山村挨着呢,咱们庄子别的都好,就是用水要看昆山村的人脸色,太不方便了。”
杨寒衣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笑着拍拍典灯,一副大人做派,和樊默言牵着手,溜索着回梅客居了。
果然,碧波山庄的水被手长的人横拦了一把,爪子伸的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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