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大瓜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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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真的,年前叶洲屿的家族产业出现了一点小问题,叶洲屿的父亲和兄长本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中国人,不在乎过年的习俗,便去了国外的分公司忙碌,而叶洲屿的母亲也趁机带着儿媳孙女加入了太太小姐团的奢华新年环球游,出去潇洒了。
家里只剩他一个人,索性叶洲屿便决定不回去过年了。
所以他便想赖到许燃星家去,这样过年的每一天,都能看到最新鲜的燃星哥哥!
可叶洲屿又担心许燃星会因为家里有个表妹不方便为由,拒绝自己,便先下手为强,直接将其拐上车。
他不信自己大半夜把许燃星送到家,一副饥肠辘辘可怜巴巴的模样,许燃星会忍心把他强行赶走。
至于房子太小住哪儿,更不是问题,只要带着卡,哪儿不能住?说不定还能顺便帮燃星物色一套新房子。
听过叶洲屿过年期间无家可归的说辞,许燃星那抠抠搜搜的同情心竟泛滥起来,对光一辆车就比他大家子所有人的总资产更富裕n倍的叶大少爷心疼不已。
许燃星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对叶洲屿保证道:“放心,哥就算只剩个狗窝,也能匀你半块地方!”
接近午夜12点,许燃星终于到了家,好车不愧是好车,比他们预估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到达。
当看到许燃星不是一个人回来,深更半夜还带着个大男人,许燃星一家人都吓了一大跳。
“这……小叶怎么也跟你一起回来了?”
“他家里人都出国了,他今年跟我们一起过年!”许燃星美滋滋地答道,一想到今年过年有叶洲屿陪在身边,他就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许燃星的姑姑不免有些慌:“你看你这孩子,带朋友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都没准备啊。”
“没事,不用准备,咱们吃什么,他跟着吃两口就行,他饭量不大,睡觉的话,就在客厅打个地铺就行,洲屿不矫情。”许燃星一边大口吃着奶奶煮的鸡汤面,一边含糊不清地对姑姑姑父说道。
这鸡汤面里的鸡肉不少,还加了不少新鲜时蔬,看来许奶奶终于不在食材上省钱了,已经拥有了崭新的消费观,许燃星颇为欣慰,自己平时的钱没白打。
“真不懂事,什么叫矫情,人家是客人!咱家客厅又没地暖,又没空调,怎么睡啊?哪能让人家吃这种苦?”许燃星的姑姑是知道叶洲屿的,这等大少爷,万一在他家惹出了什么毛病,他们平头老百姓的,赔都赔不起。
许燃星则不以为然:“没空调买一个就是了,明天我就叫人来装,今晚我们先出去找个酒店睡。”
许燃星第一次回家时,还觉得这房子买得真是不错,大概是苦日子过惯了,可现在一看,真的简陋得过分了,怎么就没装地暖呢?
听说现在新开发的一个小区,是统一的新风系统,小区内全年保持恒温,应该去那边买个房子才对……
一边想着,许燃星一边嘱咐坐在他对面的叶洲屿多吃点,赶紧补一补这阵子掉的肉。
“去什么酒店?让人看到你有家不住,不知道谁又该说闲话了!”许奶奶第一个不同意,他们所住的小城小,街坊邻居基本都认识,尤其是他家还有位大明星!
过年怎么能出去住呢?这让她北城第一老年合唱团领唱的颜面何在?
“妈,谁会说闲话啊?大酒店都会保护隐私的,再说那儿也舒服,总比在客厅打地铺强。”许燃星的姑父劝说道。
留个陌生男人在家确实不方便,心疼女儿的姑父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毕竟自己的闺女又可爱又聪明,长得还格外水灵,谁看了不喜欢,纨绔少爷不最喜欢调戏良家少女?娱乐圈又乱七八糟的,他必须时刻防备这个韩国回来的毛子!
“不行不行!我大孙子必须在家里住!大不了他俩去屋里睡,我到客厅打地铺就是了。”许奶奶气得直敲拐杖。
好在许燃星姑姑机智,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平息了老妈和丈夫之间即将爆发的战争:“妈,徐阿姨家的钥匙不还在你这儿吗?孩子们白天跟我们一起,晚上上楼住几晚,回头给他们租金就是了!”
徐阿姨是许奶奶的老邻居,在这间小区也有间60平的小户型,正与许燃星的新家同单元,买这边的房子还是她推荐的。
徐阿姨现在帮女儿带娃,长期住在城南,这里的小房子便要租出去,近期有不少租户过来看房,她不方便来回往返,便拜托许奶奶保管钥匙,代替她陪租户看房。
“对,她那儿还能住!”许奶奶一听终于乐呵了,“哎呀,还要什么钱啊?我和你徐阿姨都多熟了,我帮她看房子,也没要她钱啊,收拾干净就行了!过几天咱们去她女儿那串门,把那箱苹果带着。”
许奶奶能省则省的原则一点没变,说完就赶紧指挥女婿送孩子们上楼,自己要赶快补个美容觉,春节期间市里还有他们合唱团的演出,身为许由的亲妈,许燃星的亲奶奶,老年合唱团首席领唱的她,到时候必然要艳冠全团,倒也不是为了吸引团里的那几个糟老头子的注意,而是为了引起那几个糟老头子之间的血雨腥风,想想就让人迫不及待。
实际上,单独住久了,许燃星一时也不太适应一大家子挤在一块,有个单独的空间,他也能轻松不少。
徐阿姨的房子在顶层,虽然只有60平,却送了一间小阁楼。
徐阿姨在这不大的小阁楼上,铺了个大床垫,正好对着阁楼上的天窗。
许燃星看到那天窗,身体不自觉地就躺到了底下,今晚没什么云,放眼望去是一眼帘的繁星,看得许燃星心情颇好。
叶洲屿原本在收拾行李,转身却不见了许燃星,找了一圈,终于在阁楼找到了他。
“你很喜欢这里啊?”叶洲屿很自觉地躺到了许燃星一旁,轻柔地在许燃星耳畔问道。
许燃星更自觉地将身子微微往叶洲屿那侧挪了挪,蜷着身体,卷成了家猫撒娇的模样:“嗯,中秋我们不是在帐篷里看过星星吗?这里比那儿还舒服,星星也更多,不知道你还记得不。”
“记得啊。”
对叶洲屿来说,他与许燃星的每一刻相处的片段,都像是用脑子刻了光盘,按时间按事件按心动指数整整齐齐在他心里收藏着,想要调出,随时都可以原版重放。
“要是能回到那时候多好,只要想怎么好好比赛就行了。”许燃星想起了最近的种种,蓦然叹了口气。
“是因为那时候司南还在吗?”叶洲屿立刻有些警惕地问道。
许燃星却摇了摇头:“跟有没有司南关系不大,只是觉得那时候大家的关系还相对单纯些,目的也单纯,不像现在各怀心事,暗地里勾心斗角,就连我和李橙轩的关系都变得虚了很多。”
“同事关系,不必认真。”叶洲屿看起来倒比许燃星看得更开。
“……你说得对,确实是同事关系,大家出道也不是为了交朋友,但是,我总觉得,现在的我们根本不像一个团,虽然我之前没加入过任何团体组合,但如今除了必要的集体圈钱活动,大家几乎完全不见面,各自分头行事,我都多长时间没见过你了……这不应该是男团应有的样子,而且现在的行程,只会让舞台效果一次更比一次差。”说到这里,许燃星顿了顿,有些羞愧地说道,“洲屿,关于之前邓修的事,我觉得我应该向你道个歉,我当时……”
许燃星还未说完,便被叶洲屿匆匆打断道:“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
“不,我应该好好跟你道歉,虽然我们关系是好,但原则上的事还是有必要分个对错……”
然而叶洲屿却瞬间爬起身来,用手指覆在了许燃星的唇上,阻止他将话说完:“我的意思是,休假期间,不提公事,做一会儿我的燃星哥哥,好吗?”
许燃星抬眼对上叶洲屿清澈的眸子,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心也跟着陷了下去,眯着眼睛,笑嘻嘻地点了点头。
像他们约定好的一样,过年的这几天,两个人再也没有提过一句关于工作的话题,彻底回归了十几岁少年应有的状态。
叶洲屿和许燃星全副武装下,偷偷尝遍了附近所有的美食,玩遍了周边各种娱乐项目,想懒床就懒床,想熬夜就熬夜,还在下新雪的夜里,任性地开车去了郊外,一边喝着罐装肥宅快乐水,一边在车内赏着新年第一场初雪。
这种奢侈的浪漫,是许燃星从未想过的,更想不到是叶洲屿主动提出的。
“你喜欢雪吗?”
叶洲屿的问话,蓦然勾起了许燃星的一些回忆,他盯着窗外的雪,痴痴点了点头:“嗯,喜欢。”
许燃星看着那地上白银银的一片薄雪,猝不及防地打开了车门,走下去,在那片一望无边的洁净上印满了自己的脚印。
他还记得小时候母亲带他去北欧滑过雪,那里的雪踩上去厚厚的,软软的,甚至踩的时候还有“吱吱”的声音。
不像江南的雪,只有薄薄的一层,大部分落到地上,很快就会化成了水,踩上去也硬邦邦的,就像现在自己的内心一样。
许燃星低头捧起一把雪,感受着雪在他指尖慢慢融化的麻痛,尽量挽留一般,将那些微雪团一个团,又一个团,最后组合成了一个小小的雪人,虽然有点丑,但很像那时候母亲陪他堆的那个,只是小了好几个size。
骤然,他感受到自己的双手被一阵温暖包裹,回过头望见的是叶洲屿的脸。
“怎么一直在玩雪?手不冷吗?”
许燃星却躲开了那双太过温热的手,像是在逃避现实一般:“你手太热了,别把它弄化了!”
说着他倔强地继续蹲下去寻小石子,来做小雪人的五官。
终于,雪人做成了,许燃星盯着雪地上小小的它,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等天亮了之后,这东西是不是就该化了?”
“应该……还能再维持几天吧?”叶洲屿原本想说,是的,因为他看过天气预报,明天就要升温了。
但是叶洲屿明显感觉到了许燃星对这雪人似乎有着一种非比寻常的执念。
“哦。”许燃星面无表情地应道,转身离去,像是与过去一刀两断般决绝,只是眼角莫名滚烫。
他不能否认,即便到了今天,他还在幻象,什么时候能再次见到他母亲,他好想亲口问问她,当时为什么抛下他就走了,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真的不爱他了……
尤其是每年过年的时候,许燃星都在奢望,或许平时他的母亲太忙了,这个时候应该会抽出点空来看看他。
一年又一年的落空,增长了许燃星一年又一年的绝望。
他已经长大了,是时候把这个人完全从他的生命里移出去了。
堆那个雪人像是耗费了许燃星所有的力气,他刚坐上车便彻底睡着了,后面的事便没了记忆,只知道醒来时他又回到了这几天睡的那张床上,据说从停车场到卧室,都是叶洲屿一人把他扛回来的。
这时仅仅是上午十点,他才刚补了五个小时的觉,远没到他刚起床的时间,却意外地醒了。
他的微信此时已经被狂轰乱炸得不成样子,有工作群的消息,有队友们的私聊,有司南的刷屏,甚至远在美国的柯侑蒙,也发了一条信息过来,这小子明明过年这几天一直装死来着,怎么今天这么有闲心?
柯侑蒙:卧槽,燃星,你们团那个朱觅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朱觅?
许燃星刚睡醒,还有些钝钝的,被弄得一头雾水。
许燃星:他有什么事啊?我刚睡醒,还不知道。
柯侑蒙:他tm好像睡未成年粉丝了啊!你竟然不知道?全网头条!
未、未成年?!
许燃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他之前是知道朱觅这人人品不怎样,团里其他人有的毛病他都有,别人没有的毛病他也有。
私生活乱的很,偶尔就得出去约上一约,几乎与他合作过的女歌手女演员,有一半都跟他有过关系,站姐大粉也没少私联,至于睡没睡过,就不得而知了。
但许燃星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些事成团前,朱觅该干得全干完了,他身为朱觅的后辈,又能说什么?
再说,朱觅跟他们这种刚成年的半大小子不一样,年纪大些,今年过完年就二十八了,男女经历丰富点,也不奇怪。
可许燃星怎么也想不到,朱觅竟会对未成年下手,事情的性质已经不是私生活混乱那么简单了,那孩子足足比他小上十岁,朱觅竟然……
许燃星详细地调查了一下前因后果,受害人是朱觅的一名粉丝,还在念高二,与小柚年纪相仿。
一想到小柚,许燃星更是气得心口犯堵。
也不知道那女孩是猪油蒙了心还是怎么的,今年看了选秀后,就成了朱觅的粉,还是特别活跃的那种,线下活动都会积极参加,朱觅的活粉本来就少,所提供的粉丝名额就会多些,女孩零花钱父母也没少给,几乎次次到场,一来二去就与朱觅混了个脸熟。
后来怎样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私下交换了联系方式,这朱觅就是老司机了。
女孩年纪小长得又可爱,朱觅也没顾忌那么多,哄哄就得了手。
直到女孩的父母感觉到,最近女孩的状态有些奇怪,私翻了女孩的手机,才发现这么严重的问题。
女孩的父亲先是找到了公司,被潘士庄硬挡了回来,报警也因证据不足,女孩不愿配合,而不了了之。
最后气愤的女孩父亲,找到了网媒,曝光了这件事,并在微博上将所有证据po出,决心与朱觅这个禽兽刚正面。
虽然那些证据,也只是一些聊天记录,和一些七七八八算不得证据的东西而已,并没有决定性的石锤,不过女孩父亲的行为引起了很多朱觅曾经炮|友的回应,这其中也不乏一些被冲昏头脑的粉丝,往往事后不久就被一脚踢开。
她们将自己与朱觅或悲惨,或滑稽的往事搬出来,力挺女孩父亲,引起了轩然大波。
大年初五的这一天,这天降大瓜,骤然冲淡了最后的年味。
实际上,许燃星都不需要看其他人的响应,光看聊天记录就知道女孩父亲没说谎,那语气,那表情包,那颜文字,不是朱觅,还能是谁?
再结合朱觅最近一到晚上就找不到人的诡异行程,基本盖章。
柯侑蒙:说话啊,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许燃星:少年,你觉得呢?
柯侑蒙:卧槽,我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死直男,全是辣鸡,恶薰死老娘了!
许燃星:……
而这时,光少年的工作群里,潘士庄at了所有人。
潘士庄:@全体成员
潘士庄:加班通知,明天上午10点半在公司一号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全员必须参加,三倍工资,报销往返路费,不来者,后果自负,收到立刻回复。
作者有话要说: 不破不立,糟心事应该这几天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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