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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开始说要和朱觅对着干的是叶洲屿,可到了关键时刻,临阵脱逃的还是他叶洲屿。

王!八!蛋!

许燃星一边心里狠狠骂着,一边快步走着,临进宿舍房间门,一不小心竟绊了一跤,直接一个狗啃shit,啃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奶奶的……

蓦然一阵音乐响起,是叶洲屿的《沐月》,是他为叶洲屿设下的专属铃声。

正狼狈趴跪在地上,已经怒气值max的许燃星,扫了一眼来电提示,直接挂断。

叶洲屿的电话再次打过来,再次被许燃星挂掉,再再打过来,再……是司南?

“星儿!你现在可牛批了啊!”刚接起电话,听筒那头就传来司南响彻天际粗糙醇厚的大嗓门,“以后得我改口叫你哥了!”

许燃星皱了皱眉,揉了揉耳朵,没好气地问:“大过年的,又发哪门子的疯?”

司南埋汰一笑:“咋说话的,这不是听闻了你不畏权贵,怒怼人渣的英雄事迹了么!南南我现在对你星哥肃然起敬,由衷的钦佩呐!”

“……”许燃星低头一看表,距离会议结束才刚过去一个多小时,消息传得倒是够快的。

“没想到你平时又怂又骚,又奸又鬼,蔫叭出的坏,一瞅就干不了什么大事,竟也义薄云天了一回?听说你还跟人家朱觅在会议室拳脚火拼,啧啧,哥真是小看你这薄背窄胯直角肩,纤腰翘臀女团腿了。”

“……”什么拳脚火拼,明明是他单方面被朱觅打,许燃星揉了揉被摔痛的膝盖,趔趔趄趄坐在了自己床上,“谁跟你说的?李橙轩?”

“唉……”司南略带几分忧伤地叹了口气,“我和轩砸都多长时间不联系了,再说,他现在跟朱觅关系不错,怎么可能是他?”

不止是李橙轩,那几个东北兄弟赛后也几乎不再交流,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事业忙碌着,大家走的路已然不同,之间的共同话题自然也越来越少,算起来,司南现在身边唯一能听他逼逼赖赖的重塑兄弟,也只剩下许燃星一人了。

“那又是谁?”蓦然,许燃星脑海里钻出一个人影,“夏遇风?!”

“对头,就是这货!”

“……”

许燃星早该想到的,知道这事又说话没个遮拦的,也只能是夏遇风了。

“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密切了?特殊时期建立起的特殊友谊?”至今,许燃星还对夏遇风有点酸酸的,怎么谁跟他关系好,这夏遇风都要插一脚?

就不能自己编织属于自己的关系网吗?!

“什么密切特殊的,一听就不是好话,我和他压根没联系。”

提起夏遇风,司南还颇带几分嫌弃,毕竟夏遇风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在爱豆圈里端不上桌,在演艺圈里更是扶不起的阿斗。

司南终究骨子里是慕强的,不屑于与废物为伍,所以这么多朋友中,他才最爱粘着许燃星,也不排斥叶洲屿,当然他最喜欢还是相逢恨晚的温耳。

“是夏遇风告诉了他助理,他助理又告诉了隔壁剧组的补妆小妹儿,那个补妆小妹儿恰好是温耳哥御用武替的老乡,那个武替大哥特地发微信讲给了温耳哥听的,我当时正和温耳哥一起吃午饭,就顺便知道了。”

许燃星挑了挑眉:“哦,那听这意思,整个横店春节期间坚守岗位的剧组,都知道了?”

“基本上吧,不知道的,哥也能在未来的24小时内让他们全部融会贯通!”司南自豪地拍拍胸脯。

许燃星自嘲地冷笑了一下:“呵,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怎么是坏事呢?简直是为民除害的幸事!虽然总的来说,你也没咋除成,但是起码打响了战役的第一墙,哥们还可以帮帮你,温耳哥有些人脉,知道点朱觅的脏事,有石锤的,是你接下来阶级斗争的致命决胜因素!”

要是在这之前,听到这个消息,许燃星或许还会有几分心动,可他现在剩下的只有心灰。

“拉倒吧,我想在圈里多待几年呢,还阶级斗争……我斗得过人家吗?”

司南听许燃星这么一说,笑了:“咋了?稍微碰到点困难就消停了?别气馁啊,咱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和温耳哥都是你最坚挺的后盾!”

许燃星发现,现在的司南,张嘴闭嘴都是温耳,就像他过去张嘴闭嘴也都是叶洲屿一样,听着就招人烦。

许燃星也想过,自己可能会失败,但是他也不会后悔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可是如果连叶洲屿都背叛他了,这就不是一点点困难了。

本来许燃星也不过是个得过且过的人,信了叶洲屿的邪,才打了这次鸡血,结果……

现在的许燃星完全失去了任何劲头,他发现,似乎从重遇叶洲屿之后,自己一直在被这小子影响着。

本来不过是想博个关注,结果不知不觉就开始苦练唱跳。

本来不过是想图个名利,结果不知不觉就开始对舞台认真。

本来也不过是想利用利用叶洲屿那小子,结果不知不觉就……md,叶洲屿tm简直是个祸害!

“好了,不说了,我要休息了。”心烦意乱的许燃星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司南一愣,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通话结束”的提示。

“咋的了这又是?还有小情绪了?我招他惹他了?刚才不一直夸他呢吗?”

坐在司南一旁正读着剧本的温耳推了推眼镜,将略长的头发撩到耳后,露出精致的侧脸:“应该与你无关,听他说话的的语气,像是本身心情就不太好。”

司南不由心里感叹,温耳不愧是他的温耳哥,一边读着剧本,一边还能偷听他打电话,这也太厉害了吧!

“可星儿的心理素质一直都挺好的,很少见他不高兴,一个小小的朱觅,他都不带放在眼里的,那是在生谁的气啊?”

温耳没有回答司南的问题,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许燃星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悠悠地说道:“按你这么说,许燃星是个完人呢,唱跳俱佳,才貌双全,刚正不阿,有勇有谋……这世界上真有哪儿都这么好的人吗?”

司南笑了笑:“害,那只是大体上的好,他毛病多了去了,我跟你叨叨一个小时都叨叨不完,就比如动不动就挂人家电话,完全不尊重我这个当哥的!”

蓦然,温耳转过头,直直盯着司南的眼睛,轻轻问:“那我呢?我好吗?有什么毛病?”

温耳的眼睛像一潭清澈的湖水,温柔沉静却又深不见底,那眼神让司南逃避不开,也不想逃避,只想沉浸在其中。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湖水好像是温泉水,泡在里面,司南感到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热,热到发烫。

“你……你哪儿都好,什么毛病都……都没有。”司南不知不觉地开始口齿不清。

“真的吗?比许燃星还好吗?”温耳又凑近了些,近到司南能闻到他发尖的清香。

司南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那当然,他比你可差老了!”

司南没有说谎,温耳是个找不到缺点的人,又或者说,温耳的那些缺点在他眼中,根本不是缺点,只是更吸引他的男神独有的特质罢了。

温耳满意地眯眼一笑,又迅速转变成平时工作时的严肃模样,将剧本扔到司南身上:“休息时间结束,不许再提许燃星,来,跟我对戏。”

*

那条官方的澄清声明,最后光少年的任何人也没有转发,包括朱觅自己。

这是潘士庄的指示,毕竟许燃星和邓修已经明确表示不会转发,即便说服了邓修,许燃星却不是能那么轻易能搞定的,潘士庄担心一旦勉强许燃星,反而更容易出乱子,谁知道不服气的许燃星会再做什么手脚,到时候更不好收拾。

七个人的团队,只要有一个人不转发,都会让整个事件看起来别有内情,还不如不转。

再说,即便澄清已出,也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群情依旧激愤,甚至网民们骂得更凶,事件还在不断地在扩大升级,这个时候再让其他人转发,更像是火上浇油,还不如先冷处理。

“澄清”已是饭圈用臭了的手段,虚假式澄清,造谣式澄清,被打脸式澄清多了,也便没人再信什么澄清,当然,本身关于朱觅的澄清就根本不具任何值得信任的价值。

然而,官方冷淡的回应,让团粉在几天内形成了两股力量,一股呼吁朱觅立刻退团,以免影响其他成员,另一股则或坚信或表面上坚信朱觅的清白,希望公司彻查此事,并开始骚扰李绘及其家人。

为了李绘的身心健康,李家人暂时送她出国留学以避风波,但是即便逃出了国,作为一名十六岁的孩子,能不能逃出这巨大阴影的侵害,没人知道。

每当许燃星想起李绘,就会联想到自己的表妹小柚,如果谁敢动小柚,他非跟那人拼命不可,所以李家人的愤怒他甚至可以感同身受。

李家已经算财大气粗,应对也称得上及时妥当,可依旧没有得到应有的公正,如果事件的主角换成家境平凡的普通人,是不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半个月过去了,事件正在被大众逐渐淡忘,风评也正被职粉扭曲洗白,连司南都没有闲情逸致再过问许燃星后续。

许燃星突然感到无力,即便他现在已经站在了这个位置,却依旧什么也做不了。

说白了,他不过就是一个气球,看似庞大,也越飞越高,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许燃星不过是被粉丝吹得有点飘的玩物罢了,转眼即逝,屁用没有。

“燃星,我给你带了饭。”叶洲屿推门而入,而许燃星本能地直接将头转到了另一边。

这仿佛已经成了许燃星的一种下意识的习惯,他一点都不想见叶洲屿,奈何他们偏偏住在同一个房间。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叶洲屿闭口不提当天倒戈的事,不道歉,不表态,甚至故意弱化这件事的存在,装傻充愣。

对许燃星来说,仅仅用些帮他带饭、端水、挤牙膏的小恩小惠来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侮辱。

许燃星像是完全没听见一般,对叶洲屿不理不睬。

叶洲屿这阵子看惯了许燃星的冷眼,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难堪,而是厚着脸皮把打包袋送到许燃星面前:“明天就是发布会了,别饿着,来,吃一点,我买了你最喜欢的文记煲仔饭,还加了蟹……”

“我不饿!”未等叶洲屿说完,许燃星便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

他本想将挡在他脸前的打包袋推回去,却因为情绪不佳,没有控制好力道,直接把那袋子里的饭盒打翻。

瞬间,汤汁蟹黄鲜虾洒了一地,饮料也整杯扣在地上,不少汁液溅在了叶洲屿那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衣服上。

顿时,许燃星有些慌,倒不是因为打翻了一盒饭,也不是因为叶洲屿的衣服被他弄脏,而是叶洲屿那受伤的目光,让他没办法直视。

“燃星……”

“别烦我!”许燃星失态地推开叶洲屿,跑出了房间,像个逃兵逃避着让他浑身不自在的氛围,他冲出宿舍公寓,直到跑到小区没什么人的地方才停下了脚步。

吹着户外的冷风,许燃星打了个哆嗦,马上就要三月了,怎么晚上还这么冷。

他刚才走得太急,忘记穿外套,现在从脚底僵到头顶。

不过这也能让许燃星的头脑稍微清醒一点,自问他刚才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可明明过分的是叶洲屿!

狠狠摆了他一道,连句道歉都没有,现在还装作没事人,一副对他好的虚伪模样,恶心!

他也不过就稍微手滑了一下,叶洲屿有什么可委屈的?

他许燃星反成坏人了?他欺负叶洲屿了吗?!

只是,许燃星嘴上骂着,但心里更多的却还是对叶洲屿的担心:他不会真的很伤心吧……

文记那么远,还是网红店,不支持外卖,只能排着长队去买,明天就是发布会了,别人都在认真准备,叶洲屿却浪费时间在这种事上,傻子……

正想着,蓦然从背后远远传来一个有些喘的声音:“燃星!”

许燃星身子一怔,是他。

许燃星故作没听到,快步向相反的方向大步走去,而后方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快,直到一件羽绒服直接罩在他身上。

那人的大手温热而有力,直接将许燃星箍在了原地,强硬地将他整个人扳过来,把那件羽绒服的拉链从底拉到最上面,直挡住了许燃星半张脸,还把那蠢蠢的帽子也紧紧扣在了他头上。

“出门也不知道穿外套,不冷么?”叶洲屿自顾自地将许燃星的手插到他的外套口袋中,用自己的大手覆了上去,帮他取暖,“手怎么这么凉?在这儿待多久了?”

许燃星别过头,但身体却没有再挣扎。

他知道他还是心软了,当看到明明刚刚还难过得不行的叶洲屿,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在小区内最隐蔽的角落找到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只为了给他送一件外套,他的心便狠不起来。

“别闹脾气了,跟我回去吧。”叶洲屿握了握许燃星在他口袋中的手,柔声试探道。

骤然,许燃星身子一僵,因为那句“别闹脾气了”正是朱觅对付女孩的常用话术之一,现在听到叶洲屿这么对自己说,许燃星一阵反胃,几天前的愤慨也一涌而出。

他狠狠甩开叶洲屿抓着自己的手,将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扔在叶洲屿身上:“我不需要你的关心,有空去关心关心朱觅吧!”

说罢,许燃星顶着寒风跑向了练习室的方向。

大概是怕回去面对叶洲屿,许燃星窝在练习室一直不肯走,一遍一遍练习着明天将要表演的曲目,直到值班老伯发现他,硬把他赶了回去。

好在回去时,叶洲屿似乎已经睡了,许燃星也因为过于疲惫,冲了个澡,便倒头就睡,丝毫不知道,他睡熟之后,还有人为他盖好了被子。

许燃星做了个梦,梦里又回到了小时候,他和叶洲屿在乡下的村里嬉戏追逐。

那个圆嘟嘟黑乎乎的臭小子,明明长得不怎么样,可许燃星就是喜欢看他,喜欢看他笑,他的笑,虽然也谈不上灿烂,但总让人心里暖暖的。

“洲屿,等等我,别跑那么快啊!”

“燃星哥哥,来抓我啊,来呀来呀!”

然而,让许燃星疑惑的是,叶洲屿竟然越跑越快,身形也逐渐变高,变长,变成了成年叶洲屿的模样。

那样两条满是肌肉的大长腿,让他许燃星怎么追?

“洲屿,别跑了!”

许燃星在后面如何呼喊,叶洲屿都完全不理他,只一味地向前奔跑。

“叶洲屿!站住!你tm再跑,我要生气了!”

许燃星累得呼吸困难,气得双眼通红,而前方的叶洲屿也终于停下了脚步,倒不是因为许燃星的话,而是因为他面前横着一道悬崖。

蓦然,叶洲屿转过头,对许燃星笑了笑,只是他笑着,眼中却带着依依不舍:“对不起,燃星哥哥……再见。”

说罢,叶洲屿向着悬崖,一跃而下。

“洲屿,洲屿!!!”许燃星呼喊着,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从床上直接坐了起来,他喘息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场梦。

许燃星抬起头,正好对上叶洲屿的脸,叶洲屿此时竟坐在自己的床边,关切地望着他,“怎么了,燃星,做噩梦了吗?”

梦中的惊恐,现实的羞愤一时间互相交杂,许燃星的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叶洲屿……我的事,不用你管!”

叶洲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许燃星已经推开他,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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