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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那旖瞪他,紧紧攥着被子没动:“我自己可以。”
聂余看着她,那旖不甘弱势回视:“你把药放在柜子上,我,我自己可以。”
“说明书被我扔了。”聂余无辜眨眼,“你不知道要怎么上药,还是我来。”
“上个药而已。”那旖觉得他是故意的,忍了忍,“根本不用看说明书。”
聂余看着她,那旖也看着他,无声对峙。
在这件事上,谁都不退让。
“你忘记了吗。”那旖只好扯出成年旧事,提醒他曾经的辉煌经历,“小学的时候你和隔壁班的男生打架,怕被聂叔叔发现,还是我偷偷给你买药膏擦的胳膊,我都没有看说明书就把你治好了。”
聂余点头,夸她:“那那真棒。”
“所以,你把药膏放下,然后……”她看了眼卧室门,意思显而易见,你赶紧给我出去。
聂余并不接受忽悠。
“好吧,我承认。”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她,“擦药不需要看说明书,但是那那,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我来做,而且……”
他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说得那旖整张脸都红了,最后气得在他脸上拍了一下。
聂余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抽过脸,被那旖呼了一巴掌,他不怒反笑,抓着她的手在她掌心亲了亲,柔声问:“打疼了没有?”
“……”那旖简直要气死了,整个人泄气般地藏回被窝里,把自己裹得像个蝉蛹。
聂余低笑,仍她藏着,动作却毫不犹豫地掀开了下面的被子,再次看向她受伤的地方。
红肿消了些,但撕裂的伤口依旧清晰可见,他挤出一点药膏,探了进去。
……
……
上药是一个艰辛的过程,当然,是对那旖而言。
简直要了命,她全程浑身紧绷,最后上完药,还是没忍住,忍着疼在他身上泄愤般踢了两脚。
上完药,聂余洗干净手,回来就抱着她哄。
他的小姑娘太害羞了,整个人藏在被子底下不愿意被他看见,聂余就隔着被子抱她,讲了今天早上自己熬粥闹得糗事,试图用自己的狼狈来驱散她的羞怯。
这个办法显然很有效,那旖听他说熬个粥都熬了两遍,第一次还糊了,立马嘲笑他。
聂余见她笑了,心里松了一口气,顺着她的话取笑自己,那旖就更高兴了。
醒来时身旁一片冰凉,那旖心里其实有些失落。
毕竟是第一晚,身上又疼的厉害,没看见他,心里难免有些矫情委屈。可这会儿被聂余抱着,哄着喝开水,又哄着起床,任劳任怨伺候她穿衣服,虽然那旖还是对他没好气,但心里那点若有似无的不开心也在他的柔声细语中消失殆尽。
-
都说上过床的情侣和没上过床的情侣,相处起来完全是两个模样。
那旖觉得,这句话简直太灵性了。
倒也不是说昨晚之前的聂余对那旖不好,不真诚,不上心。
只是到底有过了更亲密的接触,对视间,说话时,甚至是静默无声中,萦绕在那旖和聂余之间的氛围,都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亲密和默契。
如果真的要形容,那就是他们彻底地亲密无间了。
这是很微妙的变化,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聂余的第二锅粥没有熬糊,一股米香味儿,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那旖的衣服送去干洗了,身上穿的是聂余的衬衣。此时,她盘腿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喝粥。
楼层高的好处就是,不但能俯瞰这座城市,还能在四周都是高楼大厦间,不受任何建筑物的遮挡,想怎么晒太阳就怎么晒太阳。
冬日的太阳格外让人眷恋,何况是午后的阳光。
那旖窝在椅子里,舒服得差点就这么睡着。
聂余端着一杯温开水过来,见她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弯下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困了?”
那旖嘟囔了一声,聂余也没听清楚她说的什么,把水杯放一旁,蹲下身,捏了捏她的脸:“困了就回房间睡,沙发上睡着不舒服。”
“舒服。”那旖半睁开眼,“不想动。”
“不想动就不动。”聂余柔声说,“我抱你回房间。”
“不要。”那旖抓住他的手,迷迷糊糊道,“我要晒太阳。”
任性这个词语从小到大就和那旖绝缘,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慢慢学会了任性。
对别人而言,任性是个不好的词语,但对聂余而言,这个词语很可爱。
尤其是放在那旖身上。
你只管任性,我都惯着。
惯你一身坏毛病,就是我的心之所向。
聂余去卧室拿了一张毛毯盖在她身上。
动作很轻,那旖却睁开了眼,看了他一会儿,伸出了双手。
聂余怔了一瞬,然后俯身把她抱进怀里,自己坐在了沙发上,让她窝在自己身上睡觉。
往日里,聂余从未觉得阳光多么可贵,因为太过容易得到,所以不曾上心。
可这一刻,怀里抱着喜欢的人,沐浴在午后阳光中,他终于有了切实体会。
晴天真好,阳光真暖。
“等我睡着了,你再把我放下来。”怀里传来懒洋洋的声音,“然后你就去忙……”
聂余垂着眼,摸了摸她的面颊:“今天不忙。”
“年底了。”那旖轻笑一声,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谁都可能闲,就你不可能。”
聂余没说话,只是抚了抚她的发。
再忙他今天也不会回公司,他就想陪着她。
或许是真的累了,那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没有如她所言那般放下她,聂余看了她一会儿,确定真的睡着了,他便靠在沙发上,也睡了。
太阳不知不觉移动着,向西,渐西。
他们是被一阵儿铃声吵醒的,聂余率先睁开眼,发现太阳已经只剩一片余晖。
那旖也醒了过来,她打了个小哈欠,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懒意:“是我的手机。”
“嗯。”聂余想起身,手脚却麻得丧失知觉。
那旖轻笑一声,离开他的怀抱,伸手拉他:“来。”
聂余摇了摇头,表示他需要缓缓。
那旖的心情十分愉悦,难得见他这幅窘迫模样,直接抢了他的大灰狼拖鞋,趿拉着去了卧室。
手机在床头震动。
那旖拿过手机一看,是妈妈的电话。她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右上角显示五点半了,她脸上闪过一抹懊恼,连忙点了接通。
“妈妈。”
听见她往日有所区别的嗓音,纪兰顿了顿:“我看时间不早了,打电话问一问,今晚要回来吃饭吗?”
夜不归宿一晚就算了,连续两晚不回家,她觉得妈妈可能会生气。
那旖忙不迭应道:“要。”
“嗯。”
妈妈生没生气,那旖在电话里也听不出来。
因为纪兰的声音比往日还要温柔:“那……聂余呢,他今晚过来吗?”
那旖握紧手机,小心翼翼道:“也要。”
纪兰顿了顿,忽然长叹一口气,幽幽道:“难怪你奶奶一大早去菜市场买了驴肉回来炖,我还想说为什么呢。”
“……”
“她还骗我,说你昨晚去照顾丹丹了。”
“……”
“好呀。”纪兰笑了一声,“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原来都瞒着我呢……”
“……”那旖都快哭了,尤其是看见因为双腿发麻,走路缓慢地就像肾虚的聂余。
这可怎么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番外就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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