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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条项链的不止沢田纲吉,同样也有站在旁边的狱寺隼人。
沢田纲吉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瞬,很快又将那点情绪隐藏在了平静的表情之下。
但是狱寺隼人这么多年了也不是什么能藏得住情绪的人,惊愕地看着被森鸥外戴到森茉莉脖子上的蓝宝石,脸色都变的诡异了许多。
“十……十代目。”狱寺隼人咽了咽口水,“那条项链……”
泽田纲吉右眼皮跳了跳,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直接上台和森鸥外对峙。
他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那项链上的蓝宝石不是普通的宝石而是可以用来制造异能者军团的珍贵宝石吧?而且这种事情他不觉得身为港黑首领的森鸥外不清楚。
当时传说中能够激发拥有者异能的蓝宝石“shadow”突然出现在了拍卖会现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这块传说中的宝石就已经被当时在场的港黑成员拍了下来。
不识货的普通人只会嘲笑森鸥外用天价买了一颗破石头,但是里世界知情的人无一不在暗中窥视着那块宝石。尽管不知传说真假,也未曾得到验证,但是能够激发异能的宝物足够引起绝大多数人趋之若鹜。
台上的茉莉还在为自己的项链喜笑颜开,却不知台下已经有人暗中盯上了她脖子上的项链,就等着时机降临将项链一举夺走。
或许是天生柔弱的样貌太能唬人,那些暗中觊觎之人却是一点目光都没有落在茉莉身上。游走在宴会间的几个侍者端着酒杯擦肩而过,目光交错一瞬又迅速错开,没人注意到此间的一点小插曲。
悬挂于大厅之上的监视器微微一扭,闪着微弱的红光。
森茉莉极是喜爱这项链,除了有森鸥外赠予的原因之外,漂亮的光泽与外形也是理由之一。当然,为了保持自己这副尾崎红叶精心打扮的外表,她硬是忍住了自己雀跃的心情,没让自己穿着和服就原地蹦跳起来。四周的侍者不着痕迹地端着酒杯靠近她和森鸥外,隔开了一位位涌来的宾客。
“看样子茉莉很喜欢这个礼物呢。”
尾崎红叶掩唇而笑。
“你爸爸的钱也没白花。”
森茉莉瞬间升起敏锐的小触角,小时候和森鸥外住在破烂的小诊所的记忆实在深刻,甚至森鸥外当上首领后的那一年也时常抱怨港黑日常财政赤字,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积累在一起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这不得不让森茉莉不注意,只是刚才收获的喜悦盖过了思索,现在理智回归森茉莉移开视线默默地看向了自己的老爸,“爸爸,花了多少钱?”
森鸥外嘴角笑容一僵,他不敢说实话,但是毕竟秉持着作为港黑boss的风度在,他摆了摆手用并不怎么在意的语气说:“没什么,只花了七千万而已。”
森茉莉倒吸一口凉气!
“七千万?”
“美金还是日元?”
藏于暗处的中原中也发现了森茉莉表情的不对劲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刚想走过来却发现森鸥外朝他摆了摆手。那手势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低头弯了弯腰,然后脚步一转继续隐藏在暗处背靠着墙将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面对着自己的女儿,森鸥外的气势总是低了许多的。
“咳咳。”森鸥外尽量让自己表现出一副没什么所谓的神色,“是日元。”
站在茉莉身边的尾崎红叶差点笑出声。
即使是日元也不是什么小数字,不过总归是比美元要好一点的,森茉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瞬间觉得自己的脖子身价百倍。
“以后不要这样乱花钱了爸爸。”
茉莉这时候还不忘对自己的老父亲千叮咛万嘱咐,“就算咱家现在有钱了,但是也不是这样的挥霍法啊,万一发不出手下的工资怎么办?”
“而且我听说还有公司因为拖欠员工工资被员工追债的事情!”
这话可不是森茉莉危言耸听。
森鸥外不能说这些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于是他干咳两声,摆正严肃的表情应和,“茉莉说得对,爸爸听你的。”
当然,背地里该怎么干还是要怎么干的。
森茉莉本想再叮嘱两句,但是赤司征十郎已经走了过来,注意力被吸引森茉莉倒是不再提这项链的事情了。
和茉莉隔了好一段距离,确定森茉莉大概是听不到说些什么了,尾崎红叶才将压抑的笑声放了出来。
“七千万日元?”尾崎红叶戏谑着说:“鸥外大人好厉害啊,嘴皮子轻轻一碰,那宝石的价值瞬间就贬值了百分之一呢。”
森鸥外当即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这也是没办法啊,为了让小茉莉开心嘛。”
说完森鸥外就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地说,“这个时候就觉得a在就好了。”
没被从西伯利亚那里冒出来的老鼠搞死之前,身为五大干部之一的a虽然性格上着实让人厌烦,但是在搂钱这方面上可是一把好手,所以就算再怎么作森鸥外看在a钱的份上也不准备与他多做计较,只是现在a死了,倒是有了几分可惜。
森鸥外随手端起经过身边的侍者托盘上的一杯香槟,垂落在脸颊两侧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了摆,森鸥外弯起眼角朝侍者轻轻道了一句谢。
惶恐的侍者低垂着头后退一步弯了弯腰便迅速的离开。
森鸥外状似不经意地看了一眼侍者的背影,带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捏着细长的杯脚,用指尖轻轻碰了碰杯壁,香槟中的气泡从杯底快速地往上飘,在接触到空气后便立刻破裂,只余下一点淡淡的酒香。
“不过……死了的a才是好a。”
将杯口放在唇边,森鸥外将香槟一饮而尽,想着a死后港黑继承的数百个赌场酒店还有数不胜数的酒吧舞厅,森鸥外在睡梦里都能笑出声。
钱这东西,无论如何是不嫌多的。
最后一滴香槟顺着喉咙滑下,森鸥外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红叶,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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