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白猫番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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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粤鸣一步步走近,我竟没有了我想象中的紧张。
相反,我更期待他的到来,期待着看到他被我踩到脚底的模样。
白粤鸣走近在与我共舞的男人身后停住脚步,脸上的神情细微地调动,终于扯出个还算轻松的笑容:“好巧,小……kopi。”
闻言,我微挑眉,停下摇曳的舞步,面前的男人识趣地离开。
我后知后觉,这还是白粤鸣第一次喊我kopi。
他以前要么喊我“小孩儿”,要么就……不会喊我了。
我收回情绪,朝他看过去,神情冷漠,眼神像是看到陌生人一样,下挑着眼神颇为不耐地扫他一眼,低嗤:“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们很熟?”
我满意地看着白粤鸣脸上的笑容僵住,转身,双手潇洒地揣着宽松的裤兜往我那群狐朋狗友的卡座走去。
他们显然看到了我刚刚和舞池里陌生男人激吻,一个个愣得长大嘴巴,难以置信。
“周少……你这什么情况?”
我懒散地坐回去,伸手开了一瓶桌上昂贵的酒,低眸盯着手上慢慢倾倒的烈酒,嘴角微上扬,余光里,我依旧能感受到白粤鸣直直看过来的目光。
这感觉,让我心旷神怡。
我举起酒杯,摇晃着酒液低头喝了一口,语气淡漠:“一不小心弯了。”
“这……这还能不小心的?”有人讪讪,但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好多说什么。
坐我旁边的朋友注意到前方与周围格格不入的黑衣男人目光一直追随在我身上,不由靠近我一些,小声问:“那男的谁啊?不会是你……”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意思传到了。
我笑笑:“没什么,就以前对家战队的,不熟。”
我声音不大不小,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这句“不熟”。
“小曲,过来。”我伸手勾着身边的发小脖子,拉近了些,弄得这位今晚刚得知我性取向变了的朋友颇为紧张,我乐了,伸手锤他,低声说:“放心,兔子不吃窝边草,弯了我也看不上你。不过,帮我个忙,演个戏。”
小曲紧张地咽口水,但人却不笨:“你是想气走那男的?”
我挑眉:“聪明。成了今晚你的酒我全请。”
小曲为难:“哥们儿查你这点儿钱嘛……”
我厉色威胁:“干不干?”
“干干干!!!”小曲忙答应。
小曲上道,我也无师自通,故作暧昧地和他亲密关系地勾肩搭背,喝酒逗笑。
等我不知何时借着喝酒抬眸时,那个在我想象中站着的男人,早就看不到踪迹了。
我蹙眉,问小曲:“他什么时候走的?”
小曲一愣:“不知道啊。”
旁边有人疑惑:“谁?就刚刚那男的?好像早走了吧,不清楚。”
哦。早走了。
结了账,我领上外套往外走,一身酒气,我也懒得回去,直接上了酒吧楼上电梯,开了间楼顶的套房,刷卡,进门。
醉醺醺的躺在床上。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对了,我第一次遇见白粤鸣的时候,也是在这座城市。
他也许是n市人。
我躺着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有人在门外敲门。不是那种有礼貌地敲两下,而是胡乱地,撒野似地拍门。
我蹙眉,彻底醒了。
这家酒店我又不是没住过,对……我四年前也曾经跟还是陌生人的白粤鸣来过。
这治安怎么这么差。
我忍无可忍地穿上拖鞋,走到门口,开了门口的摄像头。
一张狼狈又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神情困顿又迷惘。
白粤鸣?!
他似乎醉得不清,狼狈地靠在门边,地上竟然有一地的空酒瓶子!
“小孩儿……小孩儿你开门……”
他再一次无力地伸手拍了下门。
接着无力地垂下手。
我甚至能看到他下颚冒出的胡须。
我握着门把的手始终没有扭动。
他这样是算什么呢。
他似乎也知道我不可能开门了,往后退,背靠着墙壁曲着膝盖坐下来。
低垂着眼眸,一动不动。
我准备按掉门口的摄像头影像。
犹豫片刻,手上扭动了下门锁,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细微的声音。
白粤鸣突然动了下,立即抬头透过镜头看向我,额角碎长的几绺头发遮挡着的原本晦暗无神的眼眸冒出微光,吓了我一跳,连忙脱手往后退。
门锁虽然没开却再次被我弄出动静。
白粤鸣立即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向我奔来,我慌忙地往后退。
不要……我绝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绝不。
早就不喜欢他了。
早就。
白粤鸣再次来到门口,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胡乱地拍门。我看着他的清明的眼神,知道他大抵是清醒了一些。
隔着一道门,我也渐渐冷静了不少。
我没有勇气再去看他,却也不想关掉摄像。
他突然看向镜头,神情温柔又落寞地伸手缓缓抚上门口猫眼镜头的方向。
我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呢喃。
他说:“小孩儿……对不起,我错了。”
只是这一句,我的眼泪就毫无预警地从眼眶里冒了出来。我立即扭过头,伸手用力快速将眼泪擦掉。
我周毅行,绝不再会被这个男人践踏。
我眼角的眼泪被擦干,眼神决绝又冰冷地盯着门口的这个男人。
他眼眸中痛苦又愧疚地看着镜头,嘴上一遍遍喃喃重复着:
“小孩儿……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小孩儿,我错了我错了……”
我抿紧唇,死死咬着牙关,盯着他。
他慢慢转身,背对着我,宽大挺拔的身形却显瘦削。
我听到他苦笑了声,说:“小孩儿,恨我吧,再恨我一点……这样我就……”
他的声音低下去,走远,我没再听清他后面那句话。
一夜无眠。
到清晨我才隐隐睡过去,睡到第二天下午才从酒店醒来。
家里的电话几乎要把我的手机打爆了,好在我是静音。
摸起手机,看到几十个未接来电,我正要打回去,老爸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周毅行!你这臭小子!一晚上跑哪儿去了!好不容易放一次假回来,你还整天跑外面鬼混!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我耳朵被震得嗡嗡响,不耐烦地拿远手机。
他还在咆哮:“你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爷爷八十大寿,还不快给我滚回来!”
我当然没忘记……连忙应道:“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正在外面给爷爷挑礼物嘛。放心,保证在宴会开始前回去。”
给爷爷买的寿礼是他老人家一早就看中在我耳边念叨了好几日的,我便抽空去拍卖行高价拍了下来。
而今天就是古董行取货的日子,我连忙洗了个战斗澡,让酒店服侍员给我送来附近商场买好的一套便服。
换上衣服,我驱车去古董街找到那家叫白玉行,进门,里面布置地古色古香,到处细节都透着古朴雅致。
店内似乎烧着个香炉,袅袅青烟,味道很好闻。
我这人多年侵淫在现代高科技产品下,碰的也是电竞这种虚拟世界的游戏,对这个老古董既一窍不通,又生出几分敬佩。
主要是我爷爷爱玩古玩,我就随他的意。这次拍的就是一个金镶玉核雕。由古时候的人在小小的核桃仁上精雕细琢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大千世界,偏还能镶金嵌玉。
这小玩意年代久远,拍下来得四五十万。
爷爷过大寿,我也就割肉一回。
嗅着空气里的沉香,我向前走,远远看到一个颇为古典贵气的摇椅上躺着一人,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致黑袍蓝褂,脸上盖着个礼帽,俨然是在白日里小寐,一副民国人做派。
偏偏这人咋一眼看去气质不凡,倒真能撑得起这身衣服。
我在犹豫是吵醒他还是再等等时,屋内有个中年男人走出来看到我,忙笑着走过来勾着身点头致歉,但又怕吵到那位睡觉的大爷,压低了声音。
“是周先生吗?不好意思,我家当家少爷在睡觉,委屈您小声点儿。”
我听听称呼那人“当家少爷”不由好笑,原来这年头还真有这么讲究做古的人家。果然是越有钱的人家越穷讲究。
我点点头,将取货单取出来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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