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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身体一向健康,家庭医生三天前才来过家里作例行体检,房间里暖气的温度和空气湿度都没有变,三餐也是按照膳食营养搭配来准备的。”吉普探究的目光落在手里的温度计上,“所以小姐,您到底是怎么感冒的?”
新学期开学第一天,同时也是恋爱第一天就病倒的鹤莲把自己缩回了被子里不想回答这个丢人的问题。
她不久前才鄙视过须王大冬天的为了凹造型穿着单薄跑去雪地里弹琴,转眼间开出去的嘲讽技能就回到了自己身上。
鹤莲闷闷地摇摇头,把愧疚的想法扔出脑海,非常双标地告诉自己炙热又滚烫的告白跟头脑发热的耍帅是不一样的。
想多了。
在生病面前,山地大猩猩和优雅小淑女两个人设都得回归本质,人是平等的。
脑袋晕晕乎乎,四肢发沉,鹤莲只想蜷成一团赖在床上连头发丝儿都懒得动。这种时候不管是银时变成秃顶星人要被星海坊主抓走,还是彭格列的死气之炎给狱寺染了个七彩的章鱼头,又或者须王的一头金发要被剃成迹部同款平头,都不能阻挡她重新一睡觉的心。
自己的发根女神要自己守护。
……她在想些什么大概真的是病得不轻,喉间囫囵几声近同小兽的呜咽,眼皮结结实实地闭上。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迷迷糊糊间床边来过两三波人,她通通懒得理会,直到身体没那么沉重,才缓缓睁开眼。
卧室里染着一层温暖的光,不像灯的颜色,一瞬间她有些恍惚,努力抬手想摸到床边的时钟知晓时间,却嗅到没药的气息,带着湿润的,新鲜的芬芳。
视野渐渐清晰起来,玻璃窗透进大片的灿烂阳光,空气中的细小粉尘在光的轻盈笼罩下静静飞舞。明明昨晚刚下过雪,却在天亮之后又是一个飒爽晴朗的天气,大概还是因为……春天要到了吧,伊豆半岛的河津樱都已经递出盛开的邀请函。
浅绿色的窗帘有轻微摆动,窗户被推开一个小缝隙涌进空气,在风的作用下没药香气更浓,鹤莲随着它侧身,水晶瓶里一大束还沾染着水珠的红玫瑰被摆放在她的床头。
这花......?
额头落下的手掌夺去她所有的思绪。干燥,温暖,还带着些茧,摩挲她光洁的额头时带起微小的热意。
“烧退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视线落向手掌的主人,她眨眨眼,被关切的目光辉映着,从来没觉得他的泪痣竟这样好看,“……迹部?”
额头的手下移,他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啊恩?是景吾。”
鹤莲尝试着动动身体,除了关节的酸疼和依旧没什么力气的四肢,早晨醒来时异样已经消去大半。喉咙的干涩在疯狂示意需要补充水分,但面对身着冰帝英挺校服,就坐在她床沿边的迹部,鹤莲选择拉起被子,盖住了脑袋。
他们的恋爱节奏果然有问题……谁来救救她起码给她一面镜子先。
这个举动让迹部很是不解,能分清波尔多五大酒庄酿出来的无酒精香槟的细微口感区别的他,却没办法区分女孩子那一堆往脸上抹的瓶瓶罐罐,自然也就不知道大病还不能算初愈的鹤莲在介意什么。
迹部想把她捞出来,鹤莲执意不肯探脑袋,拉拉扯扯地陷入了长达三十秒的被子大战。
卧室门在这时被重重敲响,银时那对死鱼眼里闪着情绪复杂的光,摇摇手中的玻璃水杯和小药瓶面无表情道,“哟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家长例行查寝,年轻人们注意一点当心黄牌警告。”
他懒洋洋地拖着步子走到迹部身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迹部伸手便能拿到的床头柜上,揉着卷毛头唠唠叨叨地走出卧室,“真是的,最近的天气有那么糟糕吗,钛合金构成的身体也会被腐蚀掉出现待修零件真是不可思议,流行感冒之类的分明是春天才会发生的事情,啊说起来那个荷尔蒙和樱花瓣四处乱飞的季节也不远了,得通知尖耳朵加强房屋安全意识……”
鹤莲,“……”
迹部,“……”
他们只是,单纯地,在拉被子!
鹤莲气闷闷地把眼睛露了出来。
直直撞进迹部漂亮又深邃的蓝眸里。
他挑起眉,“起来吃药。”说着拿过药瓶,遵照上面的医嘱倒出几粒药片在盖子里,和水一起递到她脸颊边。
因着被子的缘故鹤莲的脸红扑扑的,哑着嗓子开口讨价还价,“我可以自己吃。”
迹部,“驳回。”
“……抗议!”
“抗议无效。”他慢条斯理地把水杯和药放进一只手,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抵在了鹤莲的枕头边,“再不起来,本大爷就连着被子一起抱,几岁的人了不会还怕吃药吧?”
知道他绝对说到做到的鹤莲这才不情不愿地坐起来,伸手抓着被子仍是把自己裹成一团,还特意往另一边挪开了些,“才不是因为吃药的缘故……”
迹部没再和她计较,看她乖乖就着水把药吃完,在他放空杯子的间隙又躺了回去,被子继续遮住脑袋一半。
动作迅速地,完全不像个需要在开学典礼请假的人。
“花山院鹤莲。”他沉下声音喊她,尾音晕染上几丝危险。
闷闷的回答从被子里传来,“又不是课堂上说出全名就能震慑住小学生的老师。”
托那位关西来的挚友的福,迹部精确地捕捉到她的意思瞬间失笑,“你把你自己也吐槽了进去。”
鹤莲,“……”
要完,槽都吐不顺嘴了,依然还是病的不清。
迹部无奈地摇摇头,看着她露在外面红扑扑的脸颊和因为生病带着雾气盈盈的眼,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怎么突然闹起小孩子脾气了?”
鹤莲纠正他,“是少女的烦恼。”
“那么作为少女的男朋友,我想我有资格倾听烦恼。”他笑着,分明是揶揄调笑的语气。
“这才正式恋爱的第一天……”她皱皱鼻子,声音越说越小,“就看见最不修边幅的模样。”这个节奏和进程乱得比卷毛老师的头发还乱!
“谁让你不华丽地生病了。”伸手连人带被一起拥进怀,叹息似的妥协,“好啦。是我的疏忽,没考虑到你会着凉。”指尖落在她有些乱的发丝上,轻柔地理了理,“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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