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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名单上有工藤新一与毛利兰的名字,这一点鹤莲为织幸解释过缘由,但那位大阪府警察本部长的儿子,此前与花山院家并没有任何交集。
她有隐约的预感,鹤莲口中那位特别的客人,说的就是他。
关东的工藤,关西的服部,能同时出动他们二位的,总是会让人不由得想起案件相关。
而花山院家恰好有那么一个让全日本震惊的车祸惨案。
当年警方的调查结果显示,优那乘坐的那辆车是因躲避前方货车掉落的钢筋而侧道,与对面来车直直相撞,安全气囊中弹出的一块金属碎片割伤优那的颈动脉,造成大量失血身亡。
优那发生车祸时,真田番士正在家中的道场亲自指点学生,得到消息后衣服也没换,拎着竹刀就去冲去了警视厅,把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后辈,现任神奈川警本部的办公桌劈掉半个角,叮嘱一定要查明真凶。
因着老爷子的关系,警视厅对此高度重视,然而整个案件充斥着太多巧合与不可控力,最终被警方定性为意外事件。
可那已经是两年前的案件,即便请来这两位高中生名侦探,证人、证据,早就无从下手。
这个问题在鹤莲拜托新一重查车祸案时也担忧过,却不想在茶会的前一周接到了他的电话,“我找到了当年车祸案的案件相关人。”
鹤莲握紧了听筒,“谁?”
“货车司机。”
被视为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的工藤新一与警视厅的关系向来密切,从温布尔登回来之后便着手翻阅从前的宗卷,案件相关人中,优那的司机因为车祸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换了一份职员的工作。
与汽车相撞的车主是一名品酒师,现下仍是居住在神奈川。
只有那名货车司机,警方宣告车祸为意外事件后,他消失了半年,据说是公司安排去南洋分公司,之后便举家搬去了那里。
“他回到日本了?”鹤莲追问。
“他现在在大阪。”新一看一眼身边几乎要把耳朵贴在手机上的服部,没好气地直接把沟通权让给了他,“让服部那家伙跟你说吧。”
服部时不时来趟东京找新一,在他恢复身体后也保持了这个习惯。在获取案件信息方面更得优势的他跟着新一去警视厅查阅宗卷后,对上面的一个名字很是在意。
“那家伙前段时间在大阪也被卷进一场汽车摩擦中,我当时在现场,所以会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服部对鹤莲说道。
于是,才有了今日樱花茶会的邀约。
*
另一边,鹤莲换好了新的和服。穿上这件礼物前,她特意把它的领口跟月白色留袖做了对比,得出结论男人的话有时候真是张口就来。
但迹部的眼光向来不会错,香槟色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的白皙,木屐踏踏作响声中,她回到了众宾客的视线里。
正值太阳高照的时间,世界明亮得晃眼,她扬起婉约的笑,全然不理会旁人的私语,“日安,工藤君,服部君,小兰姐跟和叶姐没有一起来吗?”
“她们啊,明明都快到了,却非要在车站的商店那里买礼物过来。”服部撇撇嘴,“早该准备的东西临到头了才想起。”
……所以你这个两手空空还理直气壮的人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说别人?
他话音落下没多久,动听的女声便从他身后传来,“吼,果然,平次你这家伙又背着我们说坏话!”
小兰不好意思地走到鹤莲身边,把包装好的礼物交给她,“真是抱歉竟然会犯这样的疏忽。”
鹤莲接过来一看,牛皮纸,棉线。
……这熟悉的包装,千万别再是绿茶就好。
#抵制绿茶,人人有责#
他们那一副高中生熟稔的模样,让其他人放松了不少,想着应该就只是因着关系好邀请来参加茶会的朋友罢了。
鹤莲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保持着笑容又同小兰聊了几句日常,侧身在庭院中看了看,带着四人走到了分家那一席,招呼他们坐下,“我特意安排了你们的座位在这里,苍介叔叔有名的茶道高手,师从速水流流派,茶汤清亮,请你们不要拘束,好好享受茶会。”
说罢又转头对苍介露出个甜甜的笑,“对吧苍介叔叔?”
苍介:你用红茶拒绝我那颗骄傲的速水流之心时,怎么不夸茶汤清亮!?
次数来多了,苍介心里也就门清,但凡鹤莲对他笑得过分和善,他就又会被她坑。
眼见苍介头上对她的好感度起起落落反复跳跃,她微笑的面容竟带起几分真切,心想还是留着这位叔叔吧,当个吉祥物也好。
相比他,稳定飘红犹如牛市股票的其他人,才是重点关照对象。她的目光逐一落在分家人的脸上,和末席的人对上眼时,嘴边的笑意更加灿烂了些。
茶会秩序井然地进行到后坐阶段,风炉上的水等待翻涌的沸腾,在点浓茶前,为了中和它的苦味,日式茶道一般会准备甜食点心,借着这个由头,鹤莲起身告辞离开庭院。
须王就坐在她身边,闻言自告奋勇地要一起去帮忙。
她犹豫片刻,最终点头默许。
不论是樱花瓣素雅的香气还是庭院不知名的花朵,都有着浓郁的春天气息,这样宜人的春光叫人心生愉悦,须王走在鹤莲身后几步,经过走廊拐角时扬着笑想同她说下月彩子生日的事,却发现率先侧身的拐弯的鹤莲,侧脸有着抹不开的凝重。
他跟着她,推开一间和室的门,走进去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新一和服部也到了。
这仿佛情报分子街头的场面让须王满心疑惑,鹤莲没跟他解释,开口询问,“有问出些什么有用信息么?”
除开优那车祸现场的几位,她是从花山院老宅出发的,那一天恰好是他们晨间茶会的日子,接触过分家几乎所有的人。
新一托腮,开启分析模式,“不会是你那位叔叔。”
鹤莲轻轻咳嗽一声,“我家亲戚有点多,麻烦具体到个人。”
“工藤说的是苍介。”服部挽起手补充道,“他对于杀人案的民法规定时效完全不知晓,如果企图用意外掩盖犯罪的人,或多或少都会知道这样的信息。”
“也不会是澄子阿姨,她有色弱的症状,依照法律是不允许拥有驾照的。我们和她聊天时,她对于汽车的认知只停留在乘客范围,连安全气囊的位置也弄不清。”新一说。
服部,“我认为川野叔叔的嫌疑可以排除,他两年前误服有机磷化学物,造成脱水症,整个月都在医院休养,拥有不在场证明。”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用排除法把分家的人剔了个七七八八。
须王作为一个智商不受控的人,今天恰好智商在线,他听了一阵子便明白鹤莲是要重新调查优那的车祸,安静地坐在一边。
经过排除后锁定了三个有嫌疑的人,服部闭上眼又把方才在茶会众人的表现回想一遍,不再有理由继续缩小范围。
新一微微皱眉,叹口气,“主要还是缺少证据。”
时间太久了,犯人有整整两年销毁掉它。
就算后期的推理能够成立,没有关键证据也无法为其定罪。
两位侦探思考办法的同时,鹤莲出声提醒,“你们少算了一个,有四位嫌疑人。”
他们对视一眼,齐齐发问,“还有谁?”
她抬眸,墨色的瞳里坚定异常,“花山院澈平。”
那个刚刚坐在末席,几乎不怎么说话的孩子。他不仅仅在老宅与优那有过接触,还是车祸案现场的最后一人,鹤莲依旧觉得优那的车祸与这个邪门孩子脱不了关系。
服部皱眉反驳她,“可他才九岁。”策划这样的车祸案太过匪夷所思。
“我知道。”鹤莲同样感到苦恼,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跨越年龄的界限,“我只是有这样的直觉罢了。”
“推理不能仅仅依靠直觉,还是得讲证据。”
碧空无云,风也暂且停歇,和室中盛满安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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