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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誓言总是带着满腔赤诚,在说出那句话的时间节点下,坚信着它一定会被实现。
你看,我说过我们会再次相见,就算阔别了十年。
“狱寺说你很挑茶叶,我手边暂时没有值得称道的红茶,今天就喝咖啡好吗?”沢田纲吉笑着问道。
在彭格列的传承里,大空象征着什么意义。
晕染一切,包容一切。
他看着你,眼眸中是天空的澄静,让人生不出过多的情绪——无论有再多,不管那是什么,沢田纲吉仿佛用眼睛在告诉你,没关系的,偶尔的犯错也能被允许。
鹤莲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冰帝校庆日这一天她过得跌宕起伏,连续收获自己在未来消失不见的讯息,预见了分别的终止符号,然而在沢田纲吉提出咖啡的邀约时,有无形的力推动着她的脖颈和心,叫她点头答应下来。
这是专属于他的魅力,亦或者魔力。
他一定是有办法,所以才会那么闲暇惬意。
狱寺带着她坐到窗边,率先一步拦住了纲吉要去泡咖啡的举动,“由我来吧。”
纲吉没有同他过多的客套,闻言点点头,“那就拜托狱寺了。”
熟稔又平常,似乎在过往的时间里发生过无数遍。
有幸见识过狱寺那手实验室般只凭理论的厨艺,鹤莲对于他会泡咖啡这回事持有保留态度,但转念一想——总比他那总是满怀爱意的姐姐碧洋琪的有毒料理来得好——那种散发魔幻紫气的东西比之乾汁还要叫人颤栗。
“狱寺的意式咖啡煮得非常棒。”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纲吉忍不住为自己的左右手出言正名,“或许能被归结为民族天赋?”
种花的小当家,日不落的红茶,翡冷翠的意式浓缩,都是凝结在历史岁月中,脱颖而出的特质。
鹤莲笑了起来,“说起来,狱寺和意式咖啡的冲泡方法,还真的挺搭。”掌握温度,水压,过滤时间等一些精巧数据,建立在科技之上的烹煮,再适合不过那位理论狂魔。
石英钟的分针无声地转动,不急不缓向前走,这里应该是纲吉平日办公的地方,文件被标上相应的号码,分列轻重缓急放置在办公桌的一角,粗粗看去,竟是快要堆摞到人的半腰。
她发誓,她看见了被红色的笔迹圈起来的财务报表信息。
纲吉忽然压低声音,眼中染上狡黠的神色,“算上来回的路程,狱寺煮咖啡的工序会耗费二十分钟左右,趁着这段时间你要不要跟我去逛逛彭格列总部?”
这是个让鹤莲心动的提议,毕竟久闻拆迁办大名,却没有真正见过写上拆字画好圈圈的实景建筑,也没有亲眼目睹过□□们燃烧彭格列经费的名场面。
事关让人头大的赤字危机,鹤莲自认面上绷得很好,纲吉已经站起身,“你一直都想过来吧,尤其想要见一见守护者们。”
被戳中心思的鹤莲目光开始漂移,“……里包恩先生是把读心也教给您了吗?”
“是你告诉我的,二十三岁的你。”纲吉一笑,“花山院桑忘了吗,我们是笔友呀。”
*
彭格列总部很大,但所幸守护者们的办公区域比较集中,纲吉简略地为鹤莲介绍分布情况,“首领办公室在总部中心建筑的最高层,我楼下是狱寺和山本的办公室。云雀学长的办公室在总部东翼,骸在西翼……”
从距离上来看,很是努力地把云雾隔绝开来,那两位但凡见面几乎不会以和平局面收场,这一波位置安排可谓煞费苦心。
然而财务报表依然出现在了沢田纲吉的办公桌上。
鹤莲不禁咽口唾沫,为笔友道一声辛苦。
纲吉面上露出几丝苦笑,“雾守办公室基本上都是库洛姆在用,云雀学长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日本风纪财团,比起最初时常波及实验室的战况已经好上不少了。”
提及实验室,纲吉指向了对面的建筑,“那是大哥和蓝波的办公室,一前一后守住位于地下的实验室。”
“蓝波他,已经二十岁了吧?”鹤莲问道。
纲吉轻轻颔首,了然地笑开,“对,你见过他小时候,可惜他去佛罗伦萨执行任务,现在不在总部。”
鹤莲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蓝波哭哭啼啼地出现在她家里的缘由,可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窥见未来。
午后时光分外宁静,连庭院里的风也慢下脚步,不再在空气中扩散香豌豆的气息。
虽不能拿来同玫瑰比较,但鹤莲其实还挺喜欢这种花,它的香气像杯加了冰块的柠檬红茶,还带了几丝蜜。更让人着迷的是以它为原型的画,她在小时候读过的画册里,见过那位擅长绘制仙子的画家落笔留在世间的香豌豆小仙女,坐在垂枝上,聆听爱人的吉他。
纲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庭院,“刚到西西里的时候只觉得这花充斥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现在想想,它的花语还真是贴切又写实。”
他们悠闲地,几乎能归纳成散步似的来到了雨守办公室前,迎面同恰好开门的山本武撞上,“哟,阿纲。”
目光移向纲吉身边的鹤莲时,先是一愣,下一秒爽朗又热情的笑容自然地漾在了山本的脸上,“是小姑娘啊,终于过来找我们玩了吗?”
鹤莲,“???”
这猝不及防的网课师生见面会。
山本先生您作为一个即将用三字打头,步入熟男行列的人收敛一下少年感,过来玩这种说法是要怎样啊!?
以此为开端,鹤莲成功在彭格列达成守护者解锁成就——
山本状似苦恼地说着没有带见面礼,转身从办公室找了根棒球棒塞给她;了平大哥紧随其后,拳击手套稳稳地跟上了队形;库洛姆见到她开始标志性地脸红,犹豫片刻递给她一盒点心,离开雾守办公室后,鹤莲发誓她绝对听见了门后面凤梨先生kufufufu的笑声。
云雀恭弥的杀神光辉今日笼罩在并盛,守护者打卡到此结束,总部却还没逛完:
一平送了她一个种花结,顺带着从蓝波的抽屉翻出一包糖果;斯帕纳钟爱的绿茶被鹤莲委婉拒绝,他虽然疑惑眼前的“大和抚子”竟然会不喜欢绿茶,但非常洒脱地用棒棒糖代替……回程的路上,正在兢兢业业行使打扫工作的女佣小姐姐还体贴地送了她一个干净的纸箱,便于存放这一堆礼物。
鹤莲,“……热情好客是你们彭格列的企业文化之一吗?”
纲吉见她满怀的东西,忍不住笑出了声,眉眼间盛满愉悦。
“沢田先生。”鹤莲喊住他。
纲吉回过身子等待下文。
“十年后火箭筒击中我,是必然事件。”她定定望着他,不想错过他的任何表情,轻声寻求一个答案,“对么?”
她的出现的确收获了众人的惊讶,但这份惊讶不在事实,而在时间。
“没有任何人问出‘你是谁’,也没有任何人说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仿佛我的到来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只是时间未定罢了。”
十年后火箭筒没有完全遵从十年置换的规则,粉色烟雾带着她去到两个异时空,她有满心的疑惑和焦躁压在情绪的边缘,沢田纲吉是唯一能给她答案的人。
澄澈的晴日天高地远,空气中盈满春日的馨香,纲吉安抚的目光落在鹤莲身上,“你应该有更想知道的问题,比如,你为什么会来?二十三岁的你又去了哪里?”
继承了彭格列超直感的沢田纲吉,在直觉上天赋异禀,感受到鹤莲的不安并非什么难事。
“没有那么复杂的,花山院桑。平行世界的理论在你身上不能完全成立。”
鹤莲愕然,“……这是,什么意思?”
纲吉,“彭格列目前掌握的科技无法支持我们突破异时空的限制,但我们可以去到自己的平行世界。”
鹤莲理解这个说法,并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他们无法直接看到她的未来,却能从侧面询问平行世界的彭格列。
“二十三岁的你离开之后,狱寺断断续续用了三年,拜访了彭格列所有的平行世界。”纲吉说出她预想的答案,可过程远比她想象中耗费心血。
喜欢对她横眉竖眼甚至好感度一度飘红的狱寺,竟愿意在她身上耗费他最为珍视和宝贵的时间。
烟草的味道扩散在风里,宽大的手掌又压在了她的头顶,狱寺声音淡淡道,“我说了,你的存在更像是一种分支。”
他对着放他鸽子的首领轻轻叹气,“咖啡快凉掉了。”
“我待会儿重新煮过就好。”纲吉笑着回应。
“您不用告诉这个蠢丫头太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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