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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那么一个问题摆在唐诗的面前。
一个男人,你喜欢他,但是注定得不到他。
这时他的面前有一百个女人,你也是其中一个。
你面临的选择是,要么他一个也不睡,要么他睡了这一百个女人,其中也包括你。
你会希望他选哪个?
起初唐诗十分义正言辞:我要我的男人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绝对不能共享,我宁愿自己得不到他也不能让别的女人得到。
后来慷慨激昂:果断上啊,人生得意须尽欢,必须把能发生的一切关系都发生了,反正是喜欢的男人,我不亏!
再后来义愤填膺:这什么狗屁问题啊,这能由得我选择吗,啊?会有男人会不选择后者吗,啊?
后来发现还真有,唐诗简直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特么的还不如第三个。
从高中到大学再到毕业每次都发出另一番感叹的唐诗正独自一人坐在医院的分娩室门口,里面有鬼哭狼嚎的呐喊。
疼啊疼啊,不生了!我要回家!
有的精力十足,有的气息奄奄。
听得唐诗毛骨悚然,内心忐忑,有点想要逃走。
快到了吧,唐诗撸袖子看表,就在低头的刹那,嗷嗷的一嗓子划破长廊,婉转如同高中毕业那年她唱的花式高音。
妈呀,可算是到了。
唐诗赶忙迎上去,手推床上的人汗水湿透额发,脸色却依旧红润有光泽,声音降了八度,温柔到有些虚弱的样子:“阿诗。”
久别重逢,看到这场景唐诗也不禁有些动容:“恩,默默,我在呢,说。”侧下身去。
没想到刚凑下去,耳边声音突然上吊三百六十度:“你丫的,怎么黑得跟北京猿人似的,我差点都没认出你!”
唐诗耳朵“嗡”的一声,但是被她拉着手,挣脱不开,离得又近,没来得及堵住耳朵,觉得待会儿恐怕得去耳科走一趟。
身边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啧了一声,道:“得了,陈默,你省着点嗓子吧,待会儿有你嚎的。”
唐诗还是第一次看到白汐穿白大褂的样子,又干练又好看,还有点英姿飒爽的味道。
陈默狠狠瞪了白汐一眼,唐诗知道她在说:白汐,你丫的,没良心,一点人道主义精神都没有。
这边还站着一个男人,眉目俊朗,陈默的老公,白汐唐诗的高中同学,其实也是陈默的高中同学,所以就是说他们四个都是高中同学。
他现在看起来比陈默还紧张,死死抓着陈默的手,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她,眉毛拧得比刚自宫完的岳不群还要凝重。
白汐往后看了看,道:“张扬,你别急,没什么事,现在护士要把陈默推进去了,你先在这等着。”
张扬拽着陈默的手不放,头也不回地问白汐:“我不能进去吗?我想陪着她,我知道有很多丈夫看妻子生小孩吓到晕倒,但是我绝对不会,不会给你们贴乱的,你们放心。”
白汐眼风往外一撒:“我放心,人家丈夫不放心啊。”
张扬这才注意到这条走廊上占满了人,正齐刷刷用充满杀气的眼光看着他,他吓了一大跳。
唐诗也吓了一大跳,她已经好久没有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男人了,大概上一次见到,还是几年前在大城市大商场试衣间外面的长凳上。
三秒钟之后,杀气退散,站着的继续站着,坐着的继续坐着,愁苦的继续愁苦,激动的继续激动,三五成群也继续着三五成群地互相打气,各人眉间都有相同又不同的情绪。
白汐道:“病房不够,没有单间,大家都在一起生,丈夫一律在外等着。”
张扬哭笑不得:“今天什么日子啊,怎么生孩子的人这么多?”
白汐:“不是今天,是每天都如此。”
陈默眼看着就要被推进去,抓着张扬的手最后含情脉脉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张扬不假思索:“一直爱,没有过。”
陈默顿了一顿,轻轻摇摇头。
张扬:“保大。”
陈默脸色沉了一沉,又摇摇头。
张扬:“男的叫张陈默,女的也叫张陈默。”
陈默面皮陡然一沉:“错!男的叫张国荣,女的也叫张国荣。”
张扬没有作声。
陈默道:“你不答应我就不生了,而且我还有一个问……”
“题”字还没有出口,就被白汐不耐烦地扯开手推进了分娩室。
“还有完没完了,别堵着门口,不生也得生。”
张扬就这样看着三人消失在分娩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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