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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张航远靠在吴堂广的身上,“你真的会一直把我带在身边,不把我丢下吗?”
“嗯,我不会丢下你,不过,你也永远都没有权利主动离开我,知道吗?”吴堂广牵起张航远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位置,“我想让你住进这里,好吗?”
张航远点点头,把手抽了出来。“睡觉吧,明天还要早些起来。”蹲在地上把被褥又拿到炕上铺好。
黑夜中,张航远睡不着,他想着自己从下山开始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不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可以互相喜欢,只是他和这个认识了仅仅快两天的人就彼此表白心意,定下终生,似乎有些过于美好,过于虚幻,也许他只是为了报救命之恩,又或者另有目的,自己涉世未深,很多事情还看的不是很透彻,但是他很清楚吴堂广已经深深地住进了他的心底,也许,自己是很喜欢他的,不管如何,吴堂广都已经答应自己不会丢下他独自一人。张航远嘿嘿一笑,为自己遇到这样一个喜欢自己的人由衷的感到开心。
“堂广?你睡了吗?”张航远睡不着,不知道吴堂广是不是和他一样也睡不着。
“没有,怎么了?”吴堂广回问。他和张航远不一样,张航远睡不着是因为为自己的奇遇感到开心,而他心中所想皆是国家,情报。
“没什么,就是我有点睡不着,不知道你睡没睡,想找你聊聊天。”张航远的脸上依旧挂着笑,虽然黑夜之中什么都看不见。
“你知道吗?我以前只是听说过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事情,我从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很开心我那天救了你,如果我没有救你的话,也许我就碰不要你了,也不会遇见对我这么好的你,虽然你有的时候会板着一张脸,什么时候都是一个表情,有的时候又特别特别的坏,总是戏弄我,又的时候有霸道无比,一点选择都不给别人,但其实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人,你其实内心是很温柔的,你会对每一个人都好,即使你没表现出来,但是我可是能看出来的呦。”张航远在那说一边说笑,想着和吴堂广发生的种种事情。
“傻瓜,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别把一个人想的太理所当然,每一个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理由有目的的,不会有人为了什么单纯的好,善良,就去做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或者有害的事情,懂吗?”吴堂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咳,你是例外。”
张航远想歪过头去看吴堂广,可是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到。“那……你对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有理由有目的的吗?”
吴堂广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张航远会这么问,又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有啊,当然有,怎么可能没有,我不是说了吗,每个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理由有目的的。”
张航远抿紧了嘴,手抓紧了被角,犹豫了好久才问,“是什么理由?什么目的?”
张航远问完就后悔了,他害怕听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害怕他得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一个很简单的理由和目的,我之所以对你那么做,只是因为我喜欢你。”吴堂广说着在黑暗中摸索着张航远的手,他抓住张航远的手,用自己的手擦去张航远手中的汗。“怎么?害怕我在骗你。”
张航远摇头,他知道黑暗中看不见就又加了一句,“没有。”
“别对我撒谎,嗯?”他紧紧握住张航远的手。
“嗯……”张航远轻轻地答了一声。
半个时辰后。
“航远?航远?张航远?”吴堂广在他耳边轻声唤到。
吴堂广的声音在空气中逐渐变轻直至消失张航远都没有回应。
吴堂广又等了一会儿,见张航远没有什么动作,便悄悄地松开张航远的手走了出去。
“将军。”吴堂广站在院里,身边跪着一个穿夜行衣的人。
“嗯,我让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将军,长须山人究竟死于何人之手,在下暂未查出,长须山人所中之毒,在下已经问过很多学医之人,他们都说从未见过,至于长须山人的弟子,在下也未找到,据说长须山人都给其弟子一份信物,只有国君才能识别,现在还没有哪一国家传出得到长须山人弟子的相助。”
“嗯,长须山人的事先不用查了,他的弟子我已经找到了,你只要盯着另一个弟子何时出现即刻,还有,令牌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恕在下办事不力,令牌并没有踪迹。”
“无妨,你派几个人在这附近的当铺盯着,如果是普通之人捡到,只会当金子当了,国都那边,你亲自盯着,若是有心之人捡到,定会用它大作文章,切记,一定要盯死了,令牌的事不要外传,免得打草惊蛇。”
“是,将军。”
“嗯,走吧。”
吴堂广转身要回去,却见他跪在原地不动。
“你怎么还不走?”吴堂广回身问到。
“将军,我……”地上之人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将军,那屋中之人可是长须山人的弟子?他与将军……”
“的确,我料想在这地方出现的人本就有嫌疑,而今天他又提起师弟,并且医术高超,看来定是长须山人的弟子,我与他的关系的确如你想的一般,但是我不过是演戏,用感情挂住他,不用许以金银和高位,让他为我国某事岂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将军……”那人想告诉吴堂广,其实他在演戏的过程中已经参杂了不少真情,只是演戏之人不自知罢了。
“堂广?你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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