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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后……

“师父师父……”

乐奕刚洗漱完毕,正准备就寝,就看到自家徒儿风风火火地闯进了房间,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己:“师父,这里没有能住的房间啊,都是灰,还,还有老鼠!”

乐奕无语地抚了抚额,用怀疑的眼神凝望着她,不敢置信地说:“你还会怕老鼠?”

洛云疏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嗯嗯,我怕……”

乐奕无奈地摇摇头:算了,再一次刷新我对你的认知,且当你是怕老鼠的吧。

“要不你先睡无心无忧的房间,明天我再找人给你收拾一间出来。”乐奕提议道。

“不要!师父,她们的房间也有老鼠,我刚刚听到叫声了,滋滋滋……这样。”

看着洛云疏煞有其事的模样,乐奕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好端端的女强反派,被自己养成怕老鼠的逗比了,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为师倒是有个好法子。”乐奕两根手指托着下巴认真思考着。

以为乐奕想的跟自己想的一样,洛云疏迷人的丹凤眼亮了亮,兴奋地问:“师父,是什么法子?”

“老鼠的天敌不是蛇吗,你可以出去抓一条蛇回来放在房间里,就不怕有老鼠了!”乐奕说完,还得意地笑了笑。

听到这话,洛云疏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眼里的光芒顿时消失,她嘴角挂起的笑僵了僵,无奈地长叹一声:“师父,我……”

“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怕蛇吧?”乐奕用审视的眼神望着洛云疏,眯着眼睛絮絮低语:“当年喂我吃了一整条蛇的操蛇之神,可不就是你么,疏儿?”

“师父,我,我不怕蛇,我,我怕黑……”洛云疏凑近了乐奕,浑身瑟瑟发抖,借着微弱的烛光,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乐奕,弱弱地问了一句:“师父,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哦,兜来转去的,原来是要跟自己睡。

乐奕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洛云疏,脑海里回忆起小说里的剧情,关于洛云疏怕黑,好像还真有其事。

洛云疏年幼时在黑漆漆的山洞里失去了她的母亲,这也成为她人生中一直难以磨灭的阴影,从那以后,她就开始怕黑了。

小说中有描写,洛云疏当上宫主之后,她的房间彻夜通明,从不熄烛,有一次一个下人给她送饭时不小心打翻了烛台,熄灭了火光,房间里顿时陷入黑暗,洛云疏突然就变得狂暴起来,像是魔怔了一般,当即怒气冲冲地斩杀了这个下人。

所以,现在的洛云疏跟小说里一样,还是怕黑的?

“师父?”看着乐奕又在自己面前发呆,洛云疏轻唤一声,把对方的魂叫了回来。

“嗯?”乐奕回过神来,疑惑地望着洛云疏。

“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说完,洛云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厚着脸皮又问了一遍。

乐奕歪着脑袋仔细地想了想,反正自己的床足够大,便点头应道:“那好吧,你就过来跟我睡吧。”

听到这话,洛云疏兴奋地差点蹦了起来,她还以为无论自己怎么求,乐奕都不会答应呢,没想到对方就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以前可是怎么求她都没用的,以至于大家都是自己一个人睡,所以,今天可是她第一次跟喜欢的师父同床共枕啊,能不激动吗?

五年前海边那一次不算,既没有床也没有枕,所以不算。

……分割线……

清晨,万物复苏,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里,落在乐奕安静恬美的睡颜上。

洛云疏在旁边撑着手臂,顶着两只浓浓的黑眼圈,温柔缱绻的目光紧紧地粘在乐奕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洛云疏突然轻笑出声。

生怕把乐奕吵醒,洛云疏连忙捂着嘴忍住了笑意,实在是太激动了,就因为第一次跟师父同床共枕,她就兴奋得失眠了一夜,直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睡意。

睡着了的乐奕简直就像是一个雕刻精致的瓷娃娃,又像是一副温馨细腻的美人画像,望着乐奕柔和的完美容颜,洛云疏的目光越发地炙热。

眼看太阳已经晒到了屁股,乐奕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洛云疏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看着乐奕恬美的睡姿。

不知道为什么,洛云疏总觉得,睡着了的乐奕就好像离她很远很远一样,明明自己就在她身边,为什么有一种感受不到对方存在的感觉?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师父其实就是比较嗜睡而已……

以前怎么不知道师父这么能睡的呢?洛云疏摇头轻笑,视线从未移开过乐奕的脸,她的目光落在乐奕的唇瓣上,一晚上过去,那两片唇有些干了,需要补充一点水分才行啊!

水分……

洛云疏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一脸紧张地凑近那两片粉唇,近了,马上要碰上了……

忽然,乐奕的双眼猛地睁开,吓得洛云疏立刻端正坐好,一脸心虚地偷瞄乐奕的表情。

乐奕本来还没有完全醒的,忽然想起刚刚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徒弟?

不一会儿,乐奕才想起来,洛云疏跟自己睡了一晚上,所以她才会在自己的房间看到了洛云疏。

要是以往,乐奕就算醒了也会闭上眼睛继续睡,但是一想到洛云疏就在自己房间里,乐奕就不好意思赖床继续睡下去了,她一个鲫鱼打挺坐了起来,看到洛云疏好像被吓到的样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她笑笑不说话,起身换衣服。

“疏儿早安。”

穿戴完毕,乐奕终于变成了神清气爽的乐奕,就连说话的声音都那么有感染力。

“师父早。”洛云疏心虚地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直视乐奕的眼睛。

洛云疏越是这样就越能引起乐奕的注意力去,她紧紧地盯着洛云疏的脸,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问:“疏儿,昨晚睡得不好吗,黑眼圈怎么那么严重?”

洛云疏还沉浸在方才令人心跳加速的小动作中,结果人家乐奕根本就没有发现差点被偷亲的事,害得她瞎紧张了半天……

黑眼圈?一夜未眠能没有黑眼圈?

又不好跟乐奕说自己因为她失眠了一个晚上,于是,洛云疏只好一脸委屈地说:“嗯,师父,我做噩梦了……”

因为噩梦,所以才有黑眼圈,而不是因为失眠。

“你梦到什么了?”乐奕非常好奇洛云疏究竟做了什么噩梦才会导致黑眼圈的出现,当然,她也是出于关心洛云疏的身心健康,而不是无聊的八卦。

“我,我梦到了……”被乐奕这么一问,洛云疏顿时噎住了,脑子飞快地运转,却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慌好。

因为她所定义的噩梦,是潜伏在内心的恐惧……不对,应该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睡着,所以做噩梦什么的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行了,别说了,师父都知道。”乐奕以为洛云疏不愿意回忆那个令人恐惧的噩梦,所以才不没有说出来,她拍了拍洛云疏的肩膀,关切道:“一会儿出去透透气,别待在屋里闷坏了。”

“师父你不跟我一起吗?”洛云疏眨了眨眼,一脸疑惑地问。

乐奕但笑不语。

用过早膳之后,乐奕将洛云疏带到了城门口边上,很快地摆起了一个小小的摊位,旁边还竖着一支大旗,上面的帆布上,正面写着四个大字:妙手回春,反面也是四个大字:悬壶济世。

“师父,你还真让我摆摊治病啊?”洛云疏有些为难,她本以为乐奕说的要让她治病救人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对方还真给她摆起了小摊。

这可怎么办?

要不现在就坦白吧,省得一会儿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师父,我……”看着忙碌不已的乐奕,洛云疏有些不忍开口,看师父这般兴致勃勃的模样,要是让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那该有多失望透顶。

乐奕将摊位挪到了一个太阳晒不着的地方,眼看忙得差不多了,这才拍拍手满意地点点头,她转身看了看杵在一边发呆的洛云疏,吩咐道:“疏儿,你乖乖待在这里实践你的医术,千万不要乱跑,等师父回来了再带你去玩。”

“师父,你不陪我一起吗?”洛云疏有些意外,也有一些惊喜,这么一来,师父不在,她就不用装什么假神医了。

只不过,师父要去哪里,去做什么,会不会有危险……

一想到这些,洛云疏心底刚升起的喜悦感顿时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她有些紧张地望着乐奕,一脸担忧地问道:“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就回来。”乐奕柔柔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洛云疏的脑袋,故作轻松地说:“洛神医,好好给百姓治病,我先走了。”

望着乐奕渐渐消失的背影,洛云疏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看了看眼前的小摊子,她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当即把旗杆往旁边一扔,坐在椅子上趴着桌子准备补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分割线……

不知过了过久,睡得正香的洛云疏突然被一声拍桌给惊醒了,她慢条斯理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

红衣似火,眉目如画,手臂上缠着一条黑色的软鞭,她邪魅一笑,轻轻一挥手,便将那杆旗帜打得四分五裂,七零八碎,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嚣张狂妄的气焰,抬脚一踩,踏在洛云疏的桌子上,笑得一脸玩味:

“哟!小美人儿,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神医啊,正好我啊,是个毒医,咱们来比试比试如何?”

“比试什么!”洛云疏冷冷地看着地面那杆被破坏的旗帜,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若不是刻意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她早就将对面的女人千刀万剐了。

这杆旗帜是师父给她准备的,要嫌弃只能是她自己一个人嫌弃,绝对不允许别人碰一下!

本来看在对方也是个美女的份上,吵醒她睡觉的恶行她可以既往不咎,不予计较,但是,这个女人竟然把那杆旗破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这个女人这么想死,那就成全她吧!

“废话,当然是比毒术和医术了!”红衣女子收回紧致的大长腿,四下打量了一遍周围的街道,便对洛云疏说:“这样吧,我对这条街上的人下毒,你来解毒,如果有人死掉,算我赢,如果他们都被你救了,算我输,怎么样,敢不敢赌?”

无视对方挑衅的眼神,洛云疏嘴角抽了抽,当下一个拳头就挥了过去,对面的红衣女子躲闪不及,被狠狠地砸中了眼睛,顿时一个头晕目眩的,眼看对面的少女还要再来,红衣女子赶紧抽出鞭子护在身前,怒视着她大骂道:“你们这些江湖正道简直就是一坨屎,偷袭老娘很光明磊落吗?有本事跟老娘比试毒术啊!”

“切,谁要跟你比那玩意儿,有本事跟我真刀真枪打一场!”洛云疏说完拳头又挥了过去,同时接住对方的鞭子紧紧地拽在手里,抬腿一蹬,将对方踹飞,以一个弧线的形状快速下落,极为狼狈地趴在地上。

乐奕说过,江湖恩怨,祸不及无辜百姓,洛云疏本来就不会解毒,要是答应了红衣女子的比试,到时候弄出人命了,师父会生气的,她可不能惹师父生气。

“咳咳,小小年纪够狠的啊!”红衣女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看了看掌心上的伤痕,那是被洛云疏抢了鞭子划伤的。

洛云疏有些差异地看着对方伤痕累累,狼狈不堪的模样,她本以为这个女人这么嚣张跋扈,一定武功高强,有所依仗,结果被自己三两下就打趴下了,真不知道是对方太弱还是自己太强,没劲!

“无聊。”洛云疏转身走向自己的小摊位,背对着红衣女子挥了挥手里的黑鞭,语气慵懒:“谢谢你的鞭子,我暂且收下了。”

红衣女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站得笔直,又恢复了张狂自信的模样,她露出那种玩味的笑容,贼兮兮地笑道:“收下我这鞭子,恐怕你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听完这句话,洛云疏这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顿住脚步,凝神静气,蓦地睁大眼睛惊呼道:“是噬心散!”

洛云疏僵着身子转过身,看着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红衣女子,不可置信地问:“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

红衣女子双手环胸,笑得一脸得意,她围着洛云疏走了一圈,故意拉长了嗓音道:“我不告诉你!”

洛云疏感觉心口一阵一阵的疼,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她的心脏一样,洛云疏知道,这是她体内的毒素开始发作了。

她强忍着锥心刺骨的疼痛,冷冷地盯着红衣女子,伸出掌心,低声喝道:“解药给我!”

“你不是神医吗?自己解。”红衣女子饶有兴趣地望着疼得面部抽搐的洛云疏,看好戏的眼神好像在说:神医,你可以开始解毒了。

就好像在期待一出精彩的表演一般。

“解药给我!”洛云疏红着眼眶怒吼一声,同时对着红衣女子扬鞭挥去,足足用了十层功力,瞬间将红衣女子身后的墙给劈开了两半,若不是红衣女子跑得快,这就是她的下场了。

没错,不是躲得快,而是跑得快,眼看洛云疏这般发了疯似的凶猛,红衣女子很识趣地一道烟就跑了。

洛云疏气得追了上去。

洛云疏平时都是修炼内功和武学招式多一些,轻功基本没有怎么练过,要是如此,也没有被红衣女子给甩掉。

也不知道是红衣女子故意让她跟上的,还是红衣女子的轻功太菜。

一盏茶的功夫,洛云疏就跟着红衣女子来到了城外的河边上,她看到红衣女子在河边的茅草屋前停了下来,双手掐腰气喘吁吁地望着自己:“求求你别再追我了好吗,追我都追到家门口来了!”

“快把解药交出来!”强忍着一阵一阵地剧痛,洛云疏皱着眉头,自知不能再拖下去了,若是不能及时服下解药,她会没命的。

没有再多说废话,洛云疏挥着手里的鞭子朝着红衣女子打了过去,被对方及时躲开,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洛云疏拧着眉头一脸凝重地望着眼前的茅草屋,她知道这个恶毒的女人肯定是躲到里面去了,说不定里面还布满了这种机关陷阱,就跟她师父一样,为了防止外人闯入。

不过,她都中毒了,只有找到解药才能自救,所以,洛云疏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迈开腿就闯进了茅草屋。

既然对方是个毒医,那她这屋子里就算有陷阱肯定也是一些致命毒药什么的,反正她都中毒了,说不定多中几种,以毒攻毒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踏进茅草屋的门口,里面的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架子上也有一些晒干了的药材。

洛云疏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直线走进前面的房间里,青烟袅袅,四下无人,洛云疏看了看烟雾的起源处,原来是一口鼎。

洛云疏慢慢地走过去,猛地一下子掀开了鼎盖,里面正躺着一颗指头大小的圆圆的丹药,药香四溢,十分诱人。

洛云疏喉咙一紧,咽下了一口唾沫,她将药丸拿在手里仔细地观摩着,却始终看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

这时,洛云疏心口的疼痛感越发的剧烈了,一阵一阵的,就跟有人拿了个大锤子狠狠地砸着自己的心脏一样,每一下都能把五脏六腑砸个稀巴烂。

渐渐地,洛云疏开始出现头晕目眩的症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要命地往下掉,她疼得嘴唇发白,面如纸色,浑身哆嗦,来不及多想,洛云疏颤抖着手将药丸放进了嘴里吞了进去。

入口即化,是什么味道的还没来得及尝出来。

然后,洛云疏就彻底地晕了过去,在晕过去之前,她分明看到了红衣女子惊恐慌张地跑了过来。

洛云疏不明白为什么看到自己晕倒了红衣女子会如此地紧张,如此地失态,难道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决定痛改前非,弃恶从善了?

要说别的原因洛云疏还能勉强相信,要说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会向善做好人,洛云疏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女人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这个可能需要她清醒之后才能知道了。

如果她还能醒过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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