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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屋内的沉默被外面走廊里跑过的小崽子的脚步声给打断,有两个小鬼捉迷藏躲到了餐厅来了。
温融冲二宝四宝招招手:“乖,躲到别的地方去,爸爸和叔叔们谈事呢。”
二宝四宝缩着脑袋比了根手指头在嘴唇正中央,示意爸爸小点儿声,不过他们是听话地转移了场地。
温融和孩子们说话的声音让屋子里的三位醒过了神。
木清樽最先发声:“温先生,您,您没有和我们开玩笑吧?”然而他很快就清醒地意识到绝对不是开玩笑。首先温融不是这种人,其次,那位阁下这次也来了。如果不是极其重要的事那位阁下才不会主动见他们,更不会费功夫试探罗素。
“谁,莱托和宗政御司谁被仿身了,谁又被收买了?”仇魄急切追问。
“莱比锡大将军被替代了,另外那个嘛,他不是一直都是当孝子贤孙的命?”
温融的答案让这三位再度震惊不已。
“莱托·莱比锡……他,他竟然?”木清樽回想起这几天他们还在‘新官邸’一起工作,压根儿没觉察到半点儿纰漏。
“等等,你们,你们在说什么?这些都是什么和什么啊?”罗素有点儿糊涂了,他还在思考刚刚温融说的‘囚山人’是怎么回事儿,这下一秒就炸出如此巨大一个消息,而他的另外两位同僚竟然没有半分怀疑地接受了。
“前几天,莱比锡家的小少爷不是离家出走吗?”温融从最近的这件事开始说起,“他不是叛逆逃家,是被追杀,下命令的正是那位顶着他祖父的外表和身份的假将军,当然,后面还加了一位,就是宗政御司。”
如果说之前他们对温融的话还有三四分怀疑,说到莱恩特的时候,仿佛醍醐灌顶,连罗素脑子里断掉的那些弦也都重新搭了起来。
“是啊,我就说莱恩特不是那种叛逆少年,不可能离家出走闹这么大的。”仇魄道,“那晚之后也就再没有传出他的消息,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他在我那里。关于他祖父是假的的消息还是他拼命带出来的。”温融简短地和他们描述了一遍莱比锡家族那天晚上的变故,这些都是从莱恩特口中说出来的,他不过是复述一遍。
在他复述的过程中,三位大长官面色越来越严肃。现在想起来,那天晚上让他们感到疑惑的事情现在都有了答案,包括第二天凌晨发生的针对快递货车无差别袭击的事件,同样有了答案。
仇魄一巴掌拍在了餐桌上,差点儿把桌子拍散架:“原来如此。快递车遭到无差别袭击后我曾经质问过他,他说,是因为发现了非法走私违禁武器的团伙,临时采取得行动。我的人去现场调查过,说是在现场找到了一些‘灵跃派’的余孽留下的线索。我虽不满他擅自采取行动,却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请议会商议过后再做决定。谁能想到,他竟然为了杀一个年轻人,敢擅自动用如此大的阵仗?”
木清樽握着下巴小声吐槽:“我们能想到他敢这么干,真正的莱比锡也敢这么干,就是想不到他这么干的目的只是为了杀一个人。不得不说,‘仿身人人’的技术比之前进步太多了,就连他这性格和说话应对的方式也都仿了个七七八八。”
“你的人在现场找到了‘灵跃派’的线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仇司长,你得当心了,是真的找到了被人特意留在那里的线索,还是说根本没有线索,‘你的人’故意告诉你有这么一个线索的?”如今,温融对他们身边每一个手下都抱有怀疑。毕竟,连他身边的心腹都是奸细,那么,从上到下辐射延伸出去,他的人里头到底有多少真正是他的人,还有待商榷。
仇魄沉着脸,视线在刚刚被标注红圈的那些照片上一扫而过,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左明奇。
木清樽顺着他的视线同样看了过去,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刚刚温融提到的一些证据已经让他相信了自己身边得力爱将被换了的事实。他现在再仔细回想最近这七八个月郝秘书的行为,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真的能找到一些不对味儿的细节出来。可,现在想到这些有什么用,不过是马后炮。在没有被揭穿这个秘密之前,他们可真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来身边人有恙。
“您是怎么知道他们有问题的?”木清樽专门捡关键的问题问。如果‘莱比锡’是被莱恩特揭露的,那么这些被圈了红圈的人呢?不可能也是莱恩特吧?
“当初‘裂空监狱’里逃出来的那些犯人里,有一个‘仿身人’在我们手上。”这个消息没必要隐瞒。
“李德?”仇魄一下就说出了对方的名字。
温融有点儿惭愧。他们好像从来没有问过那‘怂包’的名字,那家伙也不主动提,别人叫他‘怂包’他也乐呵呵地答应。
“我知道他,当初游荡在‘旧官邸环形花园’装神弄鬼吓唬人的一个家伙。他确实是年前趁乱逃出来的犯人之一,当时逃出来十一个,现在只有他和森郁达还没有被抓捕归案了。”
“他现在是我的人。”温融护短道。那‘怂包’没有犯过命案,这一点温融早就让人调查过,之所以被关在‘裂空’,也是因为那地方才有专门关押‘觉醒者’的空间。
“温先生继续说,这个人不重要。”木清樽怕仇魄犯轴要问温融要犯人,赶紧先把话题给拉回去。
仇魄闭上嘴巴把刚刚没有说出口的话又给咽了回去。现在这个犯人确实不是最重要的。
“他们‘仿身人’之间能更轻易地认出对方来。”温融道,“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在‘新官邸’外和其他那些追星族、记者们蹲了大半天,便圈出来了这么些个特殊份子,根据他的提示,我们抓了两个审了一番,就是死掉的这两个,从他们的口中确定了‘囚山人’的存在。”温融单独将那两个已经死掉的家伙的照片重新挑出来,拼凑在一起,道。
关于‘囚山人’他们到底怎么知道又如何加深了解的,温融有所隐瞒。他不认为这些很重要,而且涉及到‘地居人’的存在,他必须小心。
罗素这个时候出才注意到桌子上那些照片,他最后看到死掉的那两个家伙:“这不是张秘书官和理查德吗?我去……怎么完全变成了两个不同的人?不对,这,这还是不是人哪?”
“这个……”温融特意在那‘豹子头’的照片上着重点了点,“这就是‘囚山人’可能会拥有的样貌特征之一。”
“重度狂化人吗?”仇魄他们三个这会儿开始重点围绕这张照片研究。
“我家先生说不是。我们找到了对‘囚山人’稍有了解的人打探过了,这是他们‘囚山人’人为制造出来的带有返祖基因的同类,他们的祖先……就是这种类似外表兽首人身的人类。”
一听摩莳给‘背了书’,这三个自然而然相信了温融的话。他们也没有多问为什么他们能找到了解‘囚山人’的人,‘尼夏城’那个地方从以前到现在对他们来说,都属于非常特别的一处存在,找到什么都不奇怪。
“这么说,真有‘囚山文明’?”木清樽低声自语,“我一直以为那不过就是一个传说,和很多其他上古时期留下来的神话差不多。”
“兽首人身、兽首人身……”罗素转过脸去冥思苦想,“我好像,在哪儿见到过。”
温融马上单手按住他的半边肩膀:“罗素先生见过?”
“……好像是,见到过。”罗素皱起了脸颊来。这张漂亮到不像话的脸即便全都紧巴巴地凑成一坨,也比一般人好看多了。
“他们想干什么?莫不是,之前那个‘灵跃组织’和它掌控的‘灵跃派’也和他们有关?”仇魄的脑子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高速运转。
木清樽特意瞟了他一眼:“我也觉得有关。你刚刚不是说了吗,快递车无差别袭击现场出现了‘灵跃派’的线索,可我们刚刚才知道,这根本不是‘灵跃派’做的事。他们用‘灵跃派’当挡箭牌,专门用来转移我们的调查视线,他们则躲在了那个教派之下,暗中操控筹谋。”越说,木清樽越是心中凛然。高明,真是高明,连他这种惯会百般钻空子的家伙也自愧不如。
“他们之间确实有关系。‘囚山人’从他们存活的世纪一直到现代,都靠着各种方法隐身在后面每个人类文明的影子中,依靠各种手段掌控全局。他们在人为制造出返祖基因的同时也会给世界带去灾害,很多都是以疾病瘟疫的形势传播。有理由推断,百年前的末世之灾,也是因为他们而制造出来的。”
“末世之灾是人为的?不是说那是星体进入到了光子带,磁极偏移,唤醒了多年前的古老病毒?”罗素一口气不停地说了下来。这个原因已经写入他们后来的教科书和历史书中了的,他们记得很清楚。
“很抱歉,按照我们掌握的线索,上次的末世灾难确实是人为造成的。你们想想看,‘狂化病毒’会让人变成什么,再看看这张照片……”温融给了他们新的提示。
三个大男人同时瞪圆了眼睛。
‘狂化病毒’感染了人类之后,人类最终会表现出不同形态的动物特征,有的是飞禽有的是走兽还有得则是昆虫类,只要被一个‘狂化病人’给弄伤了,就会出现不同程度,不同状态的异变。首先是情绪暴躁、力量增强,行动力和破坏力跟着变大,慢慢地当人体表面特征开始出现兽形化的时候,就会渐渐失去意识,越发地暴躁失控,只知道不停地杀戮,除非遇到更强大的同类压制,否则根本停不下来。
单单一个表面特征兽形化就足够将两者产生直观的联想了。
“除了这个您还有别的证据吗?”不安地舔了舔嘴唇,仇魄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地惶恐。
证据有却不能告诉他们,于是温融特意换了个话题:“那么,我再说一件事吧,上次那位卫老先生,他和‘囚山人’也是一伙儿的。”
罗素双手用力按住自己的大腿:“不,不可能……‘宁安城’那些老鬼们从来不参与z治,从末世之前就是如此,他们只在自己那些族群内通婚,低调保守,顽固执拗,一心只知道赚钱,做生意,这么多年也就出了个我,就这在我最开始当官的时候,他们还轮流来劝说我和我母亲,让我们不要当官儿,回‘宁安城’,为此他们还许给了我们很多产业用来做弥补。”
“我不是胡说八道的,罗素先生。”温融淡定地冲他笑笑,“您先安静下来,听我说完。”
温融详细说明了为什么怀疑卫老先生的理由。这其中自然也要说起‘元首遗产’和柯文的事,这件事温融没打算隐瞒他们,他把孩子们的基因报告都带来了,在说的过程中把报告递给他们,让他们自己看了之后做判断。
其实温融打算给他们看这些报告也有一点点小私心。如果因为看了报告后对里头添加基因片段的动作有芥蒂的话,那正好,以后可以慢慢不用再往来。
只能说温融拿出来的每样东西都是重磅,在看这些报告的时候,这三位同样没有变过惊讶脸。
“我听说第六代‘基因优化’就在尝试人为往胚胎里添加或减少基因片段来达到优化目的,只是一直都没能成功。没想到,早就有人做成功了。所以,掌控柯文的那些人,拿我们的基因培育出小崽子的人,还有在百年前秘密换走了阁下遗体的人……同是同一批。”木清樽自己就把这里头的逻辑给理清楚了,“我们一直还在寻找到底是谁瞒着我们,用我们的种子造出了小崽子,现在也有了答案了。”
“几位,你们也看清楚了,小崽子们体内有摩莳的一小段基因碎片,如果你们接受不了的话,最好现在就说出来,免得今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温融提醒他们道。
“有阁下的一小段基因不是很好吗?”仇魄一点儿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怪不得他们生下来就如此强悍,还是受了阁下的影响啊。”
“哎哎哎,这话我不爱听啊。这种子好歹也是我们提供的,要论受影响那也是我们的影响更大。”罗素抬杠道。
“温先生,您大概要失望了,我觉得这是好事儿来着。不是每个人都能幸运地得到那位阁下的基因碎片的。我很荣幸,我的后代非常强大且稳定。”木清樽知道温融打着什么主意,是想看看他们接不接受,不接受就立马再不相见,不会让孩子们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既然你们现在说不介意,那么如果将来你们因为这件事而反悔或者伤害到我家崽子,我一定会亲自上门讨债。”温融把话摊开了说明。可别现在说不介意,将来哪一天又在意。他可不会让自家小崽子受这样的委屈。
“当然。”他们又不是莱托那老古板。想要强大的后代又想靠自然生育,拜托,他自己都是后天靠阁下激发‘觉醒’的,又不是天生的‘觉醒者’能自然生出强大后代。
收回检测报告,这件小插曲暂时告一段落。他们继续说起‘宁安中心银行’那位卫老先生。
“卫老先生当时一直追着你们问那个密码箱子的密码时我就觉得奇怪,他好像更在意那个密码,明明你们手头证据更足,他却一直引着你们想起那个密码……现在回想起来,他的话有很多漏洞的,只是站在当时我们那个立场,那个角度去听,只会觉得哪里听起来不太舒服,却不会细细去品味。”这会儿想起前两天的那副场面,木清樽扶额失笑。
罗素无话可说。能够帮着做到这一步的,要么是‘囚山人’,要么,就是被收买了,只有这两种可能,他能怎么解释?
“之前是我们家分支的人掌管着‘中心银行’,后面被他们那些老家伙们一块儿给架空了手头上的权利。那一支分支最后一夜之间被火烧光,至今都没个具体的解释……以前我们没有分家前,我还常去分支那一家玩的,他们家老人和我母亲同辈,特别喜欢研究一些古董文物……”罗素突然停顿了下来,恍然惊道:“我想起来了,我就是在他们家看到过‘兽首人身’的文。,是,是在一些石刻画上发现的,记得当时他们说那是考古发现的东西。”
木清樽和仇魄突然明白了,刚刚为什么温融会问‘卡比拉’家族的一些事的缘由了。兜兜转转一大圈,竟然真的和卡比拉家族扯上了某些关系。
“温先生似乎一早就猜到了什么吗?”
“很简单。因为你们每一个身边都有奸细,只有他身边没有。”温融抬了抬下巴指向罗素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木清樽与仇魄才意识到这一重大的问题。这两位同样将怀疑的眼神扫向罗素,罗素被他们这么一激,恼火了:“喂,我也是才知道这什么‘囚山人’、‘仿身人’的,不会真的因为我身边没有奸细就怀疑我吧。说不定是我身边无孔不入,他们想安插无处下手呢?”
木清樽低笑一声,仇魄也抿了抿嘴唇。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不相信我身边无孔不入?”
“你身边好几个‘安全部’的钉子还是我帮你拔掉的。”木清樽凉凉地吐槽,“别感激我啊,只是为了保障安全不被人发现我们和孩子之间的交往,我才顺手帮了个忙。”
“我知道他们是奸细,我防着他们的。要你动手啦?”这两个年纪不小的家伙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仇魄赶紧从中调停:“说正事儿。”
“罗素先生,您真不知道任何关于‘囚山人’的事吗?”温融最后一次看着罗素的眼睛,认真询问。
罗素态度严肃:“我骗谁都不会骗你的。”尤其确定了温融真的是他家崽子的另一位血亲后,他会一直保持这样的态度。
“那么,能带我们去见一下您的母亲吗”
罗素压下俊眉:“见我母亲?为什么?”
“您的母亲应该比您更清楚一些事。就像您刚刚说的,您家分支的那位长辈研究过‘囚山文明’的文物,您母亲和他是同辈人,或许,我们能从她那里得知更多消息。”原因不止是这个,之所以要见芮芙·卡比拉老夫人,主要是因为温融他们已经怀疑到了‘宁安城’更多的贵族身上。
之前他们在分析的过程中就说过,‘囚山人’为了他们的事业必须掌握一笔超级庞大的财务,而且需要源源不断地增长才能满足他们日复日一的巨量消耗。那么,纵观如今满世界,‘宁安城’跃然映入眼帘。它不仅仅在末世之前就是最发达的国家之一,掌握着金融、银行、保险等最赚钱的业务,末世之后也是他们最快自行恢复过来,在疫苗还未诞生之前,就重新发展了他们的银行业务。更别提,‘宁安城’那些大大小小的生意人在世界各地进行的投资,直接或间接控股不少大型商业集团。
最重要的是,摩莳对那个地方的特殊感应也让他们心中起疑。
所以,不管卡比拉家族是不是与‘囚山人’有关系,就凭着他们家是从那地方出来的,就一定要前去拜访。最好的方法就是罗素亲自带他们去,如果不能,再另外想办法。
罗素明显有些不乐意:“我们家的事我都清楚,我母亲身体不好,年前差点儿就撑不下去了,好不容易熬了过来,我不想打扰她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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