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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姑姑豁出去了一般抢下了钟二手里的刀。“我来……”
“你会挑手筋和脚筋吗?”钟二疑惑的侧头看姑姑。
姑姑拿着刀的手,已经哆哆嗦嗦的悬到男人的心脏上,闻言僵了一下。
钟二接过了刀,拽过姑父的手腕,伸出手指在他的腕上摸了摸,利落的将刀尖顺着手腕中间送进去,再向上一剜,地上的人忽然抽搐着挣扎起来,被姑姑及时捂住嘴按了下去。
钟二十分利落,将男人手筋脚筋都给挑了。
曾经遭遇家暴,最开始从没想过杀人。她只希望让那个男人失去行动能力。
她无数次想趁着继父醉酒动手,但是继父的力气特别大,她又有严重的心理阴影,害怕一击不成,反倒会给自己招来更暴力的对待。
因此哪怕她特别研究过,最终也没有敢付诸实际。
没想到没用在继父身上,却用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好了,这样即便是他醒过来,他也再也站不起来,也无法动手打你了。”
姑姑松开地上又疼昏过去的人,看着钟二,点头如捣蒜,眼泪簌簌,却慢慢的笑了起来。
她的噩梦终于结束了,结婚以来,忍受了这么多年,鼓起勇气跑了无数次,被抓回去之后,面对的就是更残酷的对待。
从今往后,她终于不用再忍受那种痛苦,她甚至愿意养着这个男人,不为别的,只为他是她孩子的父亲,只为看他一天一天的苟延残喘,活在自己的手底下。
最后男人的嘴被捂住了,钟二是用另一袋白酒给他消的毒。她和姑姑两人利落的将屋子里收拾的干净。
直播屏幕恢复正常,小天使们看到还完整喘气的男人,都纷纷松了一口气。
京墨:我就说直播员不可能丧病到吃人。
雨婷:姑姑也是本性善良,被逼到绝境了才会发狂。
河清:以暴制暴终究不是办法啊……
记事小簿:我在这个剧情里面学到一件事,那就是永远不要欺负老实人。
执迷不悟的明明:如果是男人养好伤的话怎么办?
药不能停!:我觉得楼上不用担心,你没看见吗,他手腕脚腕都包上了。
千年:楼上是说…╭(°a°)╮
……
屋子收拾好了,姑姑又炒了两个菜,此时已经快要临近午夜,钟二和姑姑又剁了肉馅,包了点饺子,小桌子重新放上,男人躺在炕里,昏迷不醒,五个人围着桌子吃年夜饭。
总算是消停下来了,钟二大初一的就去诊所弄了一堆伤药和抗生素,免得那个男人真的死了。
不过过了两天之后,男人醒过来就开始嚎,压着嗓子连嚎带骂。
钟二非常后悔,就在姑姑给他换药的时候,不冷不热的接了一句。
“是不是应该把舌头也割了?”
男人顿时收声,姑姑闻言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姑姑将男人伺候得非常好,屎尿都不在话下,只是男人,如果敢对孩子们胡说八道,姑姑换药的时候伤口就会理所当然的崩裂。
不过姑姑不在的时候,钟二曾经亲自看到过男人声泪俱下的对大柱子和二柱子哭诉他们的母亲害他。
可两个孩子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然后该跑跑,该玩玩。
钟二偷偷问过大柱子和二柱子,先前的爸爸和现在的爸爸哪个好?
大柱子和二柱子口径非常的一致,都说现在的这个爸爸好,只骂骂人而已,好歹不动手打。
开春开学之后,钟二就将余己送进了小学。
日子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淌过,一家人也过得十分的和谐。
钟二还是每月做着店里的工作,姑姑则是带着两个孩子,将自家荒废的两块稻田都重新栽上了水稻。
转眼,便是又一年夏至,白午的成绩,钟二根本就不用操心,小不点甚至跟她提过自己想要跳级。
偶尔店里闲暇,胖子早早给她下班,钟二就去田里帮姑姑除一除草,或者直接跟个野小子一样,跳到水库里面去摸鱼。
钟二的头发长长了不少,已经能够扎成一个小辫子,皮肤也白嫩了很多,似乎还长了一点点的个头,看起来不再是十二三的干瘪小娃娃,而真真是一个小姑娘了。
送春迎夏,夏末之后就是初秋,这两天钟二请了假,专门跟着姑姑去地里去割水稻。
今年的雨水非常的好,姑姑又特别的勤快,水稻长势非常的喜人,不仅能打够她们的口粮,甚至还能卖出去不少。
大柱子和二柱子可能是没人打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长大了,看着精明了不少,每天白午放学的时候,三个人就滚到一起去玩。
田埂上,水库的边上,钟二将一家里所有人全都教会了游泳,不用担心小孩子淹到。
这天钟二和姑姑将地里最后的一些水稻挑回来,挑到半路,便见远处,白午连滚带爬的跑过来。
“姐,姐!”白午跑到钟二的身边,摔了个大马趴,钟二赶紧放下扁担,将白午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土。
“都11了,还这么毛躁……这脸上蹭了什么东西?”
钟二伸手去擦白午脸上的黑灰,白午抓住钟二的手,焦急道:“姐,咱家着火啦!”
“着……你说什么?!”
“着火了,我放学才回来,就看见咱家呼呼的冒火,房子上面都已经着了,隔壁七婶子七叔,正帮着救火呢!”
钟二和姑姑对视一眼,水稻也顾不得挑了,连忙朝着家里奔过去。
“大柱子和二柱子呢——”钟二边跑边问白午。
“都是七婶儿从屋子里抱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躺在院子中间叫也叫不醒……”
钟二抱着白午,姑姑跑在前面,两人一路奔回家,远远就看到火光冲天。
偏生今天还有一些风,简直像天然的氧气,站在大门口,就能感到热浪扑面而来。
——已经没法救了。
门口围了一大堆的乡里乡亲,这村子相互之间住的比较远,平时几乎不往来,但是现在他们手里都拎着盆和桶,显然不是没有帮着救火,而是火势太猛,风太大,水井里打上的水根本是杯水车薪。
钟二和姑姑都蹲在地上叫大柱子和二柱子,白午也站在她的身边,这俩孩子脸上倒是没什么灰,身上也没伤,呼吸平稳,只是满面通红,凑近闻,还有一股酒味。
“姑姑你别着急,这俩孩子……应该是没事儿,这是喝酒睡着了。”
姑姑神情恨恨的看着屋里,那里头还有一个人,但是着火到现在,屋中却没有一声求救,想来那人是一心求死了。
“那个天杀的,自己要去死,还要拉我两个孩子垫背,当初就该弄死他——”姑姑捶着自己的胸口,压低声音和钟二说道。
虎毒不食子,钟二听完这一番言辞,实在是震惊。
这世上哪有父亲,会干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
“两个孩子都在厨房里,都倒在厨房的地上,”张婶捂着心口,她心脏不太好,一副后怕的样子,嘴唇有些发紫。
“我一次只能抱一个出来,吓得我呀……”
七婶儿听到钟二说两个孩子是醉酒,马上炸了。“这俩孩子大白天的怎么还会喝酒!”
她看钟二和姑姑的眼神充满怪罪:“怎么能让孩子摸到酒呀,这将房子都给点着了,以后可怎么办呀——”
钟二和姑姑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只将大柱子和二柱子抱在怀里,看着熊熊的大火沉默。
过了一会儿,风向突然转了,开始朝着隔壁的方向吹,围观的人们一溜烟儿的都跑去隔壁,生怕有火苗,火星子点着了隔壁的房。
这大半年来,从没有人进过她家的里屋,姑姑将炕柜给挪开,将男人塞在炕柜的缝隙养着,因此从没有人见到过。
男人一心求死,大火灼身一声不吭,因此,这些救火的人,也都没有发现屋子里还有人。
姑姑抱着二柱子叫了半晌,脸色稍微好一些的二柱子终于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姑姑赶紧问他怎么回事,他便大着舌头将事情经过说了。
还真是那男人,想要抱着两个孩子一起下地狱,仗着往日的威严,逼着两个孩子给他拿火,逼着两个孩子喝酒。
若是七叔和七婶没有及时将孩子救出来,钟二根本不敢往下想。
死有余辜,这是钟二唯一能给男人的定义。
“这房子烧了,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呀——”
姑姑见两个孩子没事之后,心里那股子担忧和慌劲儿过去了,看着已经烧趴架的房子,便开始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钟二倒有些释然,反正家徒四壁,一把大火烧了也好,没了那男人,她们一家子只会过得更好。
“没关系的姑姑,我这半年攒了一些钱的,将房场和地都卖了,咱们不在这里了,咱们搬家。”
姑姑闻言愣了一下,抹了抹眼泪,“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白午:姐姐真厉害!
钟二:(成年之后企图在白午面前装小白花)打雷了,我害怕!
成年白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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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为了剧情服务,千万不要模仿,就当个乐子看。
现实中不是所有坏人都能马上得到惩罚,但是人在做,天在看。
【如果遭遇暴力对待,第一选项不是刚,宝贝们,女孩子天生弱,首要的是跑!!!】
要进城了,开启另一种模式,这会这回有尿点了(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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