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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衡吻上了她。
双唇间触碰到的一刹那,一阵柔软欢悦从冀衡的心尖泛起,有什么瞬间飘荡进了心灵的深处,紧接着又传来了一丝丝的悸动。
他心爱的殿下啊。
他欢喜的有些想哭。
冀衡很温柔,攫住了她轻轻厮磨。白倾倾的脑中一片空白,虽想着她是大公主,理当在这时候占据点主动。可仅是一点点被亲着,就已经花了她太多的力气。
面颊酡红,双眸中也漫起雾气。
冀衡看见了殿下情动的模样,眼中蕴含起满足的笑意。
他显然能感觉到,殿下她不曾这样碰过别的男人。当初因她的那些面首们,而暗尝的酸涩都彻底淡去了,心中生出了极大的欢愉。
冀衡并不会欺负她,轻吻片刻就放开了。
白倾倾渐渐回过神,眨着眼,看着一脸欣悦的冀衡。她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肯定一番好笑。
府中的面首,她可第一时间都放出府去了。至于画册也早早让下人都烧了。
他这么会醋,酸得可真太厉害。
她扯了扯冀衡衣襟,他便抱着她坐起来。白倾倾抿了下唇,心想自己好像也说不了他什么。
分明是她不小心造成的。
再说,他是她的准驸马,亲她又怎么了?冀衡不过亲一亲她,就欢喜成这样,眼睛都红了。她被呵护又被他感染,这会心情也好极了。
她拉冀衡坐到身边,转头看着他,突然想到什么,又有些担忧。
“冀衡,你会不会觉得不公平?”
“我只是有一些喜欢你,完全不及你对我这么深的爱意。”
冀衡笑得很温和,紧紧将她的手裹在掌心中:“不会的,殿下。”
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我,我就已经足够满足了。
而且我从你的吻中,感受到的回应分明不止是一点。
只是你自己没察觉到罢了。
……
宫里和大公主府一直在忙着筹备大公主殿下和冀战神的大婚事宜。
虽然吉日一选定,此事就已昭告出去,但真正算起来,离来年的大婚之日也还早的很。
白倾倾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在这种大事上,他哪会容许女儿的婚事办得仓促。
不过这些事,就用不着白倾倾来操心了。
二人在大将军府过起了一段不长不短的甜蜜日子。
起初白倾倾时常陷进冀衡温柔绵长的吻中,但她也逐渐从中寻到了自在之处,反过来试着开始撩拨她的驸马。
她可太喜欢冀衡搂着她,却又不敢乱动,双耳泛红的模样了。
身边的人还说他强势又冷硬,白倾倾丝毫不觉得。她只觉得他俊美又可爱。
只不过白倾倾才尝到其中滋味,把握不清撩拨的分寸,有时候过火还不自知。
冀衡时常被她撩的欲念骤起,却又怕吓着她,实在忍得很辛苦。
如此几回后,一次他横下了心,想叫他的公主明白其中的厉害。可当他目光凶凶狠狠地咬上她的唇,对上她惊讶的眼眸时,却还是不忍心欺负她。
最后也只是加深了这个吻,温柔缠绵地从殿下那索取她的香泽。
殿下就算不明白又如何呢?总归也只是对着他一人撩拨。而他又不会伤害她,也就一切随她的高兴了。
白倾倾尝见了深吻的滋味。那种悸动,仿佛能勾到人心底里去。她还不知自己在危险边缘徘徊了一圈,只感慨难怪有好些修士,那么热衷于找道侣。
原来身边有一个人,爱护着你念着你,彼此快乐的亲亲密密,是如此甜美安心的一种感觉。
二人住在大将军府时,宝珠也是带着人跟在殿下身边伺候的。
在下人们的眼里,大公主殿下和准驸马,一直形影不离,感情也日渐深厚。
但宝珠就想得更多了些。
有好几次,她都不小心看见殿下坐在冀战神的怀里,而他则一动不敢动的,还红着眼睛的样子。
在宝珠的心中,从来没有过殿下会吃亏的这种认知。就连冀衡做殿下的驸马,那也肯定是殿下先看上的人,才把他留在身边。
不过他已经是一个战功显赫的大将军,能令敌人闻风色变,在外也威风凛凛。可私下里却总被殿下给欺压的眼眶红红。
宝珠有时候也觉得,似乎是有点可怜啊。
白倾倾住在大将军府这期间,皇上和太子正忙着大刀阔斧颁布政令,废除了都城的奴隶制度。
即便已在莫城等地试着推行过,但这把刀要想开在都城中,还是极不容易。
好在花了不少力气后,此事不仅做成了,并且大有成效。
皇帝为此没少使唤冀衡。
他如今的战神威名,以及在边关茹毛饮血般的夸张传言,那些豪族世家们听到了都会心里生怵。
而且边境原本的那些奴隶中,也不乏一些有本事的。负责的官员早将人都送来了都城。他们替皇家去办此事,忠心耿耿,焚膏继晷,只为夏国国土再无奴隶。
曾经的这些奴隶,也都是夏国长久下来,逐渐集中在各贵族世家手中的资产。而皇家如今给了他们另一条生路,从今往后,他们都将会忠于皇室。
一如白倾倾最初说的那样,只要能看见一个机会,他们就会为争取自己的生存权益而拼命。
冀衡在领了大将军一职后,手中便分管了南北两营的不少兵力。而在废除奴隶制度后,他手下也陆续收进了不少合用的兵士。
看着这些曾经和他遭受过同样苦难的人时,冀衡心里所想的人,则是白倾倾。
想起她,冀衡冰冷的面庞一下变得柔软又温暖。
他心爱的殿下,真是一个耀眼又了不起的女子。她那样好,又那样不同寻常。
能做她的驸马,是他冀衡此生之幸。
夏国如此大的动静,自然也传进了离国。离国和夏国一向属于各自安好,少有往来的关系。但在奴隶一事上,不管各自是因为什么,从大体上看也算是志同道合了。
再考虑夏国强盛的兵力,以及那位新出现不久的强大战神,离国便生出了结盟之意。
在收到夏国友善的答复后,派出了一位皇子前来夏国商谈。
离国直接派了位皇子过来,可见诚意。夏国的礼待,当然也和对待罗国使臣时不同。
这位皇子来到都城时,都城正飘着小雪。
白倾倾来了小日子,冀衡担心她会受凉,不愿让她出门。
反正一个接待的宴席,她这个大公主出不出面,也没什么要紧。见冀衡这么小心她,白倾倾心里暖暖的,也就听他的了。
之后离国皇子暂住宫中,也与皇上和太子谈得很欢快,在顺利交换结盟书之后,就准备回离国去了。
皇上为送他也摆了酒宴,这回白倾倾在场,倒是第一次看见这位离国的皇子。
离国人的瞳色和他们的不一样,漆黑中泛着一点淡蓝。而且这离国皇子相貌堂堂,像雕出来的一样精致。
白倾倾既好奇又欣赏,也就多看了几眼。
不过突然之间,好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味。
她瞧了一眼新端上的菜肴,也不像是御厨浇多了醋啊。
这时冀衡往她身边坐了过来,伸手替她夹菜,高大的身影正好挡住了白倾倾看离国皇子的视线。
白倾倾便眨眼看向他,这人紧抿着薄唇,一副不大高兴的样子。
哦,原来是身边的醋缸打翻了。
白倾倾一声轻笑。
她一笑,冀衡的酸劲勉强收起了一些。
殿下喜欢看貌美的男子,要守好他的殿下,真是一件无时无刻都不能掉以轻心的事情。
冀衡帮她夹满了她喜欢的菜,白倾倾正饿了,也顾及她身边的醋缸,就没再看那皇子。
但大公主方才那一笑,也被离国皇子给捕捉到了。
传闻中的大公主凶悍冷艳,可明明冷傲如山巅的霜雪,轻轻一笑时,却又似煦阳融雪。无论何种模样,都美的令人赞叹。
中途的时候,离国皇子就起身过来了。
白倾倾见离国皇子过来,还态度十分真诚地称赞她,并举杯要敬她。
夏离两国已是盟国,对方又是皇子身份,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但白倾倾自从摸清这身子酒量多浅后,就没再沾过了。
这时,冀衡已沉着脸挡在她身前,说了句殿下不喜饮酒,便接过替她喝了。
离国皇子一愣,但没介意,也笑着饮了。
离国皇子知道这位战神将是大公主的驸马,也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不喜。
他来到夏国后,已和冀衡见过几次,这种不喜之前并没有出现过。
看来是因为大公主的缘故。
其实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表达对大公主的称赞。他们离国人就是这样,喜欢把自己收拾的很精致,也从不吝啬对美好的赞赏。
不过他还不想因为误会惹到这位战神,便以目光示意后,就离开不再关注着大公主了。
白倾倾见人都走了,伸手扯了下冀衡的袖子。
她莫名觉得刚刚的冀衡,就像个在护食的大狗子,又凶又炸毛。但她又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
她怎么就成他吃的了?
席上的众人,看见大公主殿下脸上闪过的一抹笑容时,都惊呆了。
以殿下高冷傲然的性子,实在很难见她笑一笑。
大家又把目光放到了冀衡的身上。看来这驸马是真的很得大公主的欢心啊。
第二日,离国皇子带着他的人和结盟书就离开了都城。
虽然他长得的确很顺眼,但若论样貌,那自然谁都不及她的冀衡。白倾倾可没有偏袒,她是个实话实说的大公主。
冀衡也察觉到,自己和白倾倾日渐亲密后,他的占有欲却有增无减。
他想要殿下的眼里只有他,更想要让殿下染上他的颜色。
而在一日日的守护等待中,定下的大婚之日终于到了。
白倾倾和冀衡的大婚延续了她这大公主的一贯作风,盛大又奢华,排场摆的十足,也就礼制规格上比她太子哥哥低了一些。
天还没亮,她就被人围着在梳妆,之后几乎一整天里,也都没见到冀衡。
这对天天和冀衡在一起的她来说,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这场大婚,白倾倾其实不必紧张的。她始终记得,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冀衡。
然而她就是很紧张啊。
一想到他对她的无微不至,把她宠在了心尖上,白倾倾甚至有点迷茫。好像自己才是占了他的便宜,得了一段如此安宁和美的时光。
奢华的大婚,与之相伴的就是繁复的流程。
等到一切结束时,白倾倾累的打了个哈欠。而尚公主与寻常的娶妻不同,冀衡肯定要比她累多了。
但是等白倾倾终于看见冀衡时,他一身喜服,神采奕奕,漆眸温和明亮,哪有半点累的样子。
险些忘了,这人是他们夏国的大战神呢。
礼成下人们都退下后,白倾倾拉着冀衡的手,左看右瞧,一下就不困了。
“冀衡,你这样可真好看。”白倾倾忍不住地夸赞。
冀衡看着她,以及她眼里倒映着的自己,笑意温柔。殿下不知,她自己才是人间殊色。
他与她十指交迭,轻轻吻着她,又一点点加深。
尽管不是第一回亲她,可冀衡此刻的耳根,仍是红得像喜帐的颜色一样。
白倾倾还想和平时一样逗逗他,但是有心无力,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他是那样强势,那样骤烈,白倾倾才知,原来平常那都是让着她的。
共赴云峰之时,冀衡抱着怀里的人,仿佛心里有块空了很久很久的地方,一点点被填满了。
白倾倾紧紧抱着他,心想原来他是真的能吃了她的。
不过疼的不是她么,他怎么一副要哭了的神色。
冀衡渴求着她,犹如灵魂深处枯涸了千年万年。然而倾倾她一个女子,与他不同,冀衡体贴地克制着自己,不亲昵的太过分。
最后搂着她时,他低头亲吻她的长发,轻轻喃语:“爱你,我的殿下。”
白倾倾累得睁不开眼,往他怀里缩了缩。迷迷糊糊间,竟觉得身边的人有一种很特别的熟悉感。这感觉一闪而过,来不及琢磨,她就已经睡着了。
……
大婚之后,公主和驸马之间的亲密,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像整个大公主府中,都弥漫着一种甜丝丝的气息。这和以前肃然冷静的气氛可差太多了。
宝珠有一日私下对着镜子瞧,都在想要不要去跟殿下求个恩典。她都有些想嫁人了,一定要找个像驸马一样乖的。
卓旭想到自己之前还劝过冀衡,就觉得脸疼,不提也罢。许卫自回来后,就受了奖赏提拔。想着曾经睡通铺边上的人,转眼成了主子,也是感慨极了。
白倾倾倒没注意那么多,她和冀衡成婚后的日子,如涓涓流水般细腻又温暖。有时候连大公主的派头也懒得端了,看在旁人眼里,自是觉得她改变了一些。
这日下人们往花园里新移栽了一些新花,白倾倾无事可做,便拉着冀衡一起去看看。
但在经过一处院子时停了下来。
这是冀衡刚来大公主府时住的地方,他成了驸马后就一直没动过了。
白倾倾忽然间想瞧瞧,就挽着冀衡推门进去。
此处冀衡也许久没来了,恍惚间忆起殿下当时用她柔软的手心,轻轻将他从阴霾晦暗中拉了出来。
回神时,他看见白倾倾正在开柜子。冀衡一下想起了什么,忙道:“等等。”
但白倾倾已经拉开了。
她看着柜子里整整齐齐摆放的,都挺眼熟的这些小东西,一点点陷入了思索。
冀衡快步过来,一把揽住她,转身用后背把柜门给推了回去。
白倾倾被他拥在怀里,抬起了头,笑眯眯地说:“我的驸马,你早就对我起心思了。”
帕子扇子什么的,这种不起眼的小东西,他却当宝一样的偷偷藏起来。
他怎么这么可爱?
冀衡面庞微红,别开了视线,只承认道:“是,很早。”
他曾以为是在深夜一个放肆的梦里,但也许,是早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时。
白倾倾微微一笑,看着他不好意思的模样。
突然脚下故意一滑,整个人压着冀衡,踉跄推着他坐倒在一边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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