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文武双全是我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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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不好奇我做了什么吗?”
苏映秀眨眨眼,“不好奇,反正等会儿回去就知道了。”
马文才泄气了,原本还想邀功说按照她的想法,将王蓝田交给祝英台处置了,可苏映秀不接招,他也说不出来,总感觉会很羞耻,有种讨她欢心的意思。
傍晚,结束骑射课,在去往饭堂的路上,苏映秀注意到周围人看马文才的目光更加惧怕,心里猜测大概与今天下午的事有关,同时也听说了王蓝田的下场。
山长把人开除峄山书院,明天就要收拾东西离开。
马文才故意伤害他人虽事出有因,但扔被罚打扫书院一个月。
王蓝田的离开,书院除了他那些小弟,应该没有人会怀念,哦,也许还要加上梁山伯和祝英台。
苏映秀倒是也想怀念他,但谢道韫突然找上门,再三请求她帮一个忙。
苏映秀也没有问什么事就一口答应了,毕竟谢道韫帮她隐瞒身份,她欠谢道韫一个人情。
然后第二天,苏映秀就跟谢道韫两人单独下山了。
两人来到山脚镇子上唯一的一家三层客栈,谢道韫要了一间上房,并推辞了热情的店小二,把苏映秀拉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桌上的眉笔就要给她上妆。
苏映秀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阻挡谢道韫在她脸上比划的动作,“先生到底要我帮什么忙?”
谢道韫说:“我想请公主穿上女装,用我的身份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还要穿女装,苏映秀立刻拉响脑子里的警报器,表情谨慎。
“公主可知道琅琊王氏?”
苏映秀满头雾水,颔首道:“知道,宰相王导,大书法家王羲之都是出自琅琊王氏。”
谢道韫神情忧郁,“叔父传来消息,要我与王羲之的次子王凝之相亲。”
苏映秀没觉得有何不妥,还称赞了句,“这挺好的,谢宰相很开明,还知道商量婚事前先让你们见一面。”
谢道韫不这么想,她说:“可我并不了解那王凝之的相貌品性,就这样贸然见面总觉得不妥。”
你不见就让我去见?!
苏映秀急忙劝她,“先生想差了,正是因为不了解,宰相大人才让你们见面相亲,只有你亲自考察过那王凝之,深度了解过后,才知道你们三观是否一致,这段姻缘是否合适……”
谢道韫打断她,“三观是说佛家的一心三观吗?”
苏映秀忘了谢道韫是地地道道的古人,略作解释,“我说的三观是指个人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这三个观念其实很好理解,谢道韫是才女,结合字面意思就能猜出大概,她很认同苏映秀说的这个新词语,但仍有些踌躇。
见状,苏映秀加大力度,“谢宰相的良苦用心,先生莫要辜负才是!而且见面并非成亲,还有后悔的机会,不喜欢了就告诉宰相,凭先生的才貌家世,就算你以后独身一人,别人也只会夸你惬意洒脱,而不是说你嫁不出去。”
谢道韫噗嗤一声被她逗得笑出来,表情终于不是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也不想着让苏映秀穿上女装,扮做她与王凝之见面了。
“那公主陪我见见王凝之吧,也好从旁给我提些意见。”
苏映秀松了口气,打趣道:“怎么先生还怕那王羲之长得太俊,到时您当局者迷不成?”
“促狭!”谢道韫被她说的有些脸红,虽然她的确是那么个意思,但看破不说破,她不要面子的吗?
谢道韫与王凝之约定见面的地点就是这家客栈的雅间,等小二进来禀报说人来了,苏映秀才陪同谢道韫一起过去。
当然她不是穿男装去的,而是换了谢道韫原本给自己准备的丫鬟衣服。
谢道韫与王凝之相谈甚欢,两个人聊了一下午,结束时还意犹未尽。
回书院的途中,谢道韫脸颊绯红的问苏映秀觉得王凝之怎么样?
苏映秀想了想,把她观察到的说了出来,“家世外貌,才学品行,身为琅琊王氏子弟不用质疑,但唯独一点,他好像过于沉迷五斗米道。每每与你聊及此处,他的声音就会不自觉加大,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
谢道韫脸上红晕退去,神情若有所思,显然是在认真考虑。
苏映秀也不打扰她,视线在两旁叫卖的摊子上略过。
有一个坐在台阶上吃糖葫芦的小孩,因为长得太可爱,苏映秀就多看了两眼,然后她就注意到小孩身后的房檐上爬着一条花斑蛇。
蛇的上半截身子悬在半空中,如果掉下来绝对会咬到小男孩,凭苏映秀的眼光可以确定,那条蛇有剧毒。
苏映秀想了不想,立刻冲上去将小男孩抱着离开那个位置,正准备放下孩子除掉毒蛇。
祸不单行,从拐角突然窜出一辆发疯的牛车,已经接连撞毁了好几处贩卖摊子,路上百姓也被无辜波及,慌乱地寻找躲避的地方。
“小心啊牛发疯了,都让开!!”
牛车的主人在后面拼命追赶,挥着鞭子喊得声嘶力竭。
这种情况容易发生踩踏,苏映秀不敢将孩子放下,就朝谢道韫站的方向扔过去。
谢道韫精通箭术,经常拉弓的她手臂力量很强,孩子被她默契接住,安然无恙。
苏映秀此时已经提气跃起,然后一路踩着周围人的肩膀,跳上摇摇欲坠的牛车,抓住绑在牛身上的缰绳,双臂发力……
等黄牛被她控制住不在发疯,苏映秀已经被菜叶子、果肉汁水......弄得浑身脏兮兮。
谢道韫将孩子交给他的父母,走到苏映秀面前帮她摘掉叶子,“还是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苏映秀本想先忍忍,到了书院再说。可转头一想,书院洗澡更不方便,而且她身上实在黏腻的难受。
客栈里,苏映秀洗完澡,谢道韫也买了衣服回来。
苏映秀接过来一看,“怎么是女装?”
谢道韫也是一愣,“我忘了你现在是男人,下意识买了女装。”说着她就要去拿苏映秀手里的衣裙,“我再去换。”
“不用。”苏映秀躲过她的手,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了,就算谢道韫有武功底子,苏映秀也不放心。
再说了谢道韫可是个大家小姐,跑腿的事干一次就够了,总麻烦人家就算她是公主也不合适。
“等我们回到书院估计天已经彻底黑了,我穿女装注意点没关系,就算被人瞧见也可以说是你的丫鬟。”
谢道韫被苏映秀说服,也没有坚持。
苏映秀穿着女装拎着脏衣服,和谢道韫回了书院各自的房间,这一路上,她们很幸运地没有碰见什么熟人。
守门的人见到她们,不用谢道韫解释,就自然而然认为跟在她身后,低垂着头的苏映秀是她的丫鬟,亲切地打过招呼就放行了。
马文才不在房间,估计是书院太大,要打扫的地方太多?
苏映秀趁机连忙换了身上的女装,然后将衣服丢进空间毁尸灭迹,同时她还扔进去了几件男装,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如果她空间里有男装,今天完全可以告诉谢道韫,自己畏寒穿了两件衣服出门,这样既不用担心明明没有带东西,却多出一件衣服惹人怀疑,也不用被迫穿女装,忐忑不安担心被人撞破。
苏映秀忙活完刚坐下,马文才就回来了。
“打扫书院累吗?明天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做。”
“不用!”马文才像是被吓到,“有马统帮我就够了!”
马文才今晚看起来好像有心事,做什么都心不在焉。
眼瞅着他再一次神游天外,苏映秀不得不提醒他,“你那把弓已经擦了两次了,在擦下去就要包浆了。”
“哦!”马文才一怔,窘迫地将弓放回架子上。
然后他就去拿铜盆,准备打水洗漱。
苏映秀叹了一口气,拦住人把铜盆截下来,“脸你也已经洗了三遍,还有......你拿的是我的盆。”
马文才盯着铜盆底部,那个铁画银钩,酣畅飘逸的“萧”字,陷入长久的沉默。
今天一早苏映秀就告假陪谢道韫下山考察,所以并不知道书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不如说出来,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说不定我有办法帮你呢?”
“我很好,我没事,我困了。”
马文才慌里慌张地爬上床,然后用被子蒙住头,拒绝与苏映秀对话。
苏映秀没办法了,总不能去掀马文才的被子,把人揪出来。
她盯着床上那团隆起的被子,认真想了想,猜测应该是马文才一时间接受不了,世家公子哥要像下人一样,打扫整个书院的落差。
不过这种事情久了就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相反,苏映秀还觉得这是好事。
马文才性格狂傲不羁,打扫书院能磨炼他的心性,对他以后为官做人都有好处。
苏映秀不在纠结,吹灭桌上的蜡烛,跟着上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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