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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凌悦汐早有准备，她飞快说：“我制作了一个小程序，他们特别喜欢，想要购买版权。但我生是云上的人，死是云上的魂儿，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就算要卖，也卖给云上，我是不会给竞争对手的！”
看到凌悦汐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样子，黎渊微微勾起了唇角，然后笑容转瞬即逝。他上下打量凌悦汐，真的无法想象爷爷为什么会挑选她成为那个实验对象。
凌悦汐的个子只是中等，一点都不高挑；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很久没有搭理了；穿着肥大的衣服，根本看不出身体的曲线……
她这样的人走在路上，不可能会有人认为她是美女。而只有和她近距离接触了，才会发现她的皮肤光滑细腻，眼睛闪亮动人。
所以说，爷爷是折服在她的“美貌”下？他喜欢这样的女人？
黎渊的面前浮现出，凌悦汐和爷爷站在一起的画面，自己也觉得这样实在太扯了，急忙摇头不再想下去。
他看着凌悦汐，怜悯地想，这也算是个机会吧。只有他才能把她拉出不幸的泥沼。
黎渊想着，循循善诱地说：“你记住，他们想买的东西，我会出更好的价钱。如果你哪天想售卖，一定要先考虑我。”
“知道了，黎总。黎总，你想看看我的小程序吗？”
看着凌悦汐满怀希望的目光，黎渊摇头：“不想。”
“哦。”凌悦汐的脸瞬间瘪了，“黎总，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凌悦汐说着，朝着门前走去。在她要踏出房门之前，黎渊问：“凌悦汐，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和人类一模一样的ai吗？”
“我相信。”凌悦汐微微一笑，“我也会成为，研发这样ai的最优秀的程序员。”
“呵，那我拭目以待。”
凌悦汐总觉得，黎渊的目光里有她看不懂的东西，但她想不明白，也不想知道。
她的工作非常忙，一天下来后累到不敢动弹。幸好，家里还有个男朋友在等她，这是支撑她努力下去的力量。
虽然，那不是真人，只是ai而已。
只是ai啊……凌悦汐想着，有些唏嘘了起来，也下定了决心。
凌悦汐回到家后，发现今晚的菜肴格外精致。她表扬黎渊：“子鸣，今天的晚餐很不错，你进步好大。”
“主人喜欢就好。”
黎渊的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鄙视地想，这是他聘请米其林大厨来这里做饭的，怎么可能不好吃。
凌悦汐吃了晚餐后，想去超市逛逛，黎渊当然要奉陪。当黎渊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凌悦汐身后的时候，凌悦汐突然说：“子鸣，我觉得有人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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