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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秦大人被赶离京城已经过去两月,京城里那场白日惊雷的话题却愈传愈烈,连带着老天爷开眼专劈坏人的说法仿佛一瞬间就成了主流。
看起来,好似有人刻意“蛊惑”一般。
不管哪朝哪代,煽动民意可都不是什么好事,不是要造反,就是在造反的边缘试探!
有官员就想是不是要告知皇上管上一管?
但也就是想想,毕竟百姓们也没犯法,就是日常迷信了些,要头疼也该皇上头疼去,他们着急啥?
有那空闲,吃吃小酒听听戏曲,茶楼里就着花生米细听那说先生分说百味人生,它不香吗?
是哦,经人这么一劝,好事的便闲下来,每日照旧工作外加偶尔听几句闲言碎语,吃吃瓜……
只是,当瓜吃到自己和身边人的时候,那心情就不美了。
怎么回事呢?
都说三人成虎,当流言传到一定时间一定程度后,人们不知不觉间就会把它当成事实来看。
就比如天雷劈人长眼这事。
前三个月,京里百姓还多是怀疑,相信的有,不相信的也很多;
三个月后,事情大发了,百姓见朝廷没派人出来解释,很多人就被洗脑成功。
这时候又结合永乡县天雷怒劈拐子,还有很多人吹牛杜撰出来说的旁的地方也有一些天雷劈坏人的事,这么一汇总,大家自以为真相了,对老天爷长眼这事深信不疑。
要就这样,朝臣们不至于急眼,叫他们心慌意乱的是,百姓们的后续反应。
当天雷劈人长眼的说法深入人心后,朝臣们摊上事了!
百姓中一直流传一句俗语叫做“民不与官斗”,甚至还有“冤死不打官司”这样的话,可见百姓跟官员的矛盾。
只是碍于民告官的高压态势,以及官官相护的风气,百姓只好息事宁人。
谁叫他们是弱势群体呢?
吃亏了,多是打落牙齿活血吞。
现在呢,听说老天爷会给人做主,惩罚恶人,百姓的心里腾地一下激动亮堂起来,立时便把京里的贪官坏官交代了个七八成。
先是天子亲舅舅家的儿孙辈欺男霸女、以恶劣手段抢夺旁人商铺、非法竞争挤兑别家害得倾家荡产;
后又爆出后族得势便张狂,霸占京郊平民百顷良田,强行把别人的地贱价买去,逼迫良田原主人给他们做佃户。
因原主人不同意,当今皇后的亲弟弟甚至用铁棍敲断了几个反抗的人的小腿!
被打断腿的现在还在家里床上躺着呢!
家里的女人又气又苦,失了田地和劳动力日子,日子也没了指望,便撞了墙。
除此之外,还有一大批京官也被陆续指出贪污受贿、与民争利……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当百姓们自觉有了老天爷的撑腰,往常那些和血吞的委屈便一下子倾倒而出,简直震惊朝野!
官员通常带有两副甚至多副面孔,人前人五人六,背后的肮脏算计不知凡几?
如今,京里的百姓将苦果展示到人前,好多大臣的真面孔一下子便揭露开来。
有贪财的,有好色的,有暴力的,有狎妓的……
这些事一经曝光出来,官员们交往时候看对方面色便都不大对劲!
***
百姓们这回把受到的欺负闹腾出来,心里可算是爽了一回。
不过,他们更期待后面的进展。
因着他们相信老天有眼,会惩恶人,大家心里就一致在猜,下一个挨雷劈的会是谁?
人间太大,事情太多,百姓们自觉老天爷太忙,管不了所有,所以最可能的还得是大官。
是天子他舅舅家,还是皇后娘娘家?还是那些互相帮衬的贪官?
赌坊更是紧跟时事热点,竟是直接就以“猜一猜京城里下一个被雷劈的官员会是谁”这个问题设了赌局!
其中,权势最大的天子亲舅舅家,以及皇后娘家,买这两家的人最多,时常轮流换坐一二名的宝座!
*
时母跟街坊大娘唠嗑回来,听了一耳朵,回来又说给时父和锦欢听。
锦欢听得一肚子的火气,不知道这世上怎么会有如何恶毒的人,霸占人家家财还打断人的腿,害得人家家庭破碎,怎么这样有脸呢?
时母其实从前听过很多官欺民的事情,她年轻时候永乡县就有一个贪官,收受贿赂办冤家错案,害了很多苦主。
此外,他还压榨当地百姓的收成,当时很多人家日子过不下去,卖儿卖女。
“怎么不去衙门告状呢?去府城去京城告状啊?”
时父对这事也有印象,他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官官相护,民告官就没几个赢得了的,哪怕散尽家财去告官,最后等待你的可能是家破人亡,牢狱之灾。”
所以,哪怕时迁当官之后家里还租着房子住,时父时母也从不抱怨。
因为他们受过贪官的迫害,知道那种日子过不下去的痛苦,所以他们只要求儿子做一个好官,哪怕日子清贫些,他们也愿意。
锦欢哪里经过时父时母口中的这些事情?
她从不知她们县城居然就发生过那么恶劣的事情,简直刷新了她的认知。
自她出生之后,便在爹娘疼宠中长大,她实在很难想象过不下去卖儿卖女的家庭得有多痛苦啊!
锦欢头一次觉得自己天上的爹娘是大材小用了,在天上也就干点巡查的活,凡间才是真的需要他们啊!
“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资源,就该降道天雷劈死他们!”
*
时迁下值回来,便听锦欢这恶狠狠的一句,他顿时打了个机灵。
时母见最出息的儿子回来了,又问他:
“三儿,你觉得究竟会是哪家下一个会被雷劈?”
时迁:“……”
时迁轻飘飘地望了一眼媳妇,语气平静:
“我哪知道这种事儿?娘你问我还不如问我媳妇去。”
锦欢肩一颤,低头装没听见。
“你出去做官见过他们我才问你的,儿媳妇天天在家里,又没见过他们,如何能知道?”
锦欢耳朵微红。
“三儿,你真不知道内幕?你要是知道啥,告诉我一声,我那群老姐妹知道你是当官的,都指望从我这儿听到点内幕呢!”
时迁:“真不知道。”
时母有些失望:“好吧,我还想你要是知道的话,我还可以去赌坊压上一把,没准咱家的房子就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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