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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天子又一次对着桌上摆了一半的残局发呆,太监总管犹豫再三终是忍不住上前悄声询问:

“陛下,今日时府的太医传消息过来说时大人的病症又些棘手,他们不管擅做决定,特向您请示时大人的治疗是保守为主、又或是……或是……激、进、些?”

最后几个字太监总管的声音明显弱了下来。

君心难测。便是他这个随侍陛下的人,也是看不懂的。

天子望着摆了一半的棋局怔愣半晌。

他手中拈有一子,几次要落下,却都停在最后一息,迟迟落不下来。

“暂时别动,让朕再想想。”

理智上帝王的谨慎警示他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情感上,时迁是他的一手培养出来的心腹,是他的左膀右臂,是君臣也是知己。

理智跟情感时刻碰撞,叫他夜不能寐,思虑、思虑、再思虑。

鸾驾旋轸,时隔几日、时家又一次迎来圣驾。

不论是时家人、又或者几个皇子、宫妃、外戚,俱都心生出各种波澜来。

此时,时迁已然醒转。

按理来说,有锦欢在他该逐渐好转才是,但不知为何,时迁自醒转后总是昏沉的多,清明的少。

天子到来时候时迁精神还陷于昏沉中,双眸紧闭,躺在床上。

太医全候在外头等候天子吩咐,天子暂时没发话,反挥手将时家人都“撵”出去。

锦欢抬头深深看了天子几眼,才欠身退下。

在人间得守人间的规矩,帝王轻易动不得。

但是……若真到最坏一步,她总要叫其陪葬的!

天子忽地打了个冷颤。

他抖了下身子,接着走到时迁的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时迁,从眉眼一路往下,思绪渐渐回到时迁殿试地那一日。

初见时、青涩而挺拔的俊秀少年郎。

而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他一点点的培养下,长成了如今这般的时大人。

君臣、心腹、帮手、甚至……知己。

天子的心在激烈挣扎,忽地听见床上之人传来几句喃喃呓语,几不可闻。

天子将耳朵凑近他,才听清了少数几个字眼:“落子无悔……您又不守规矩了……没关系,我来,我总是要帮您的……”

天子眼眶穆然一红。

哪怕时迁并未点名,可他就知道这是在说自己。

自己棋艺不精,下不过时迁,偏生好胜心强,不肯服输,总在要输棋之际各种不规矩破坏掉。每每这个时候,时迁就会这般带着些许无奈却又纵容的语气念叨几声。

还有,每次朝中遇上难题叫他不甚其扰时候,时迁就会站出来揽上身,这些年下来,他听过不计其数从时迁口中发出的“没关系”、“我来”、“我总是站在陛下这边的”、“我会帮您的”……

天子眼睛酸涩,看向软榻上脸色苍白、气息孱弱的时迁,他心中顿时涌现出无限的愧疚来。

自己怎么对时迁起疑心呢?

自己怎么可以会动过那种心思?

作为帝王,他该对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心腹多些信任,也该对自己多些信任。

作为帝王,自己已经努力做到了极致,若是这样还是不够格做天子,那么也没什么好说的,与其他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天子一瞬间灵台清明。

再看向时迁时,他眼中带着春风化雨的温情。

给时迁掩了下被子后,天子轻轻拉开房门走出。

开门时,许是透了风就屋里,床上锦被的一个边角略略颤了下。

来时府前,天子周身气压冷骤。

出时府后,天子身上冰雪消融,一派轻松怡然之相。

武昌侯府里头,郑厉派出去打探的下人回归,武昌侯急切问道:“如何?陛下可是对时迁动手了?”

底下人结结巴巴答道:“并未。奴才打听到的消息说是陛下给太医们下了死命令,说是救不好沈大人都要提头去见他。还说……还说若是沈大人调养不好、落下病根,也要问罪他们……如今在时府的太医们愁的头发都白了,整日早也集会、晚也集会、商讨给时大人调养身体呢!”

郑厉心中希望落了空,一屁股跌坐到了椅子上:“完了,全完了。”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一般,很快三皇子被陛下下旨斥责,言其雇凶杀人、德行有亏,不堪为皇子之位,念其年岁尚小,又为他人挑拨,故从轻处罚、夺其皇子封号,贬为庶民,自行出宫生活。

三皇子的惩罚仔细算来可大可小。

往大了说,此番可算是真正绝了他当太子的路。

往小了说,总算与性命无犹,连顿板子都没捱。

不过,仔细想来,怕是三皇子可能更愿意捱一顿板子,哪怕再痛都愿意,而不是失去自己的皇子身份。

三皇子是皇帝亲子,皇帝总不舍得要亲儿子的命,可是三皇子的舅家武昌候府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一夕之间,武昌候府全员锒铛入狱。

天子犹豫过、挣扎过,而一旦做了决定信任时迁、保下时迁后他便开始了清算。

清算这群觊觎自己身下龙椅、教坏自己儿子、挑起宫闱内斗、引得君臣猜忌的恶人。

其中数武昌侯府下场最为凄凉。

当家人郑厉被杖刑一百、皮开肉绽之时,就被判处全府上下流放之刑、死在了流放途中。

至于陈留,从武昌侯府被下狱伊始就整日战战兢兢、龟缩在府中,生怕沈厉咬他出来,等郑厉死在外头,他顿时放下心来,正要找门路活动个新的去处,就被刑部传唤。

郑厉到底有手段,哪怕人没了,还是没饶过陈留,早早设了一手。

陈留被夺职、被上刑、当他终于受不住认罪,交代其对时迁的各种迫害及其缘由时候,时迁作为当事人也被一同传唤到刑部。

当然,待遇截然不同。

一个是阶下囚、狼狈凄惨;一个是座上宾,从容不迫。

时迁见到陈留时候眼中是迷惘的,显然他早已将这个昔日的同僚忘到了脑后。

陈留见着时迁时,眼中却满是怒火。

他甫一靠近时迁,就很激动地挣起腕上的镣铐。只是,待他见到时迁陌生的眼神时,他又哭又笑,满目癫狂。

呵呵呵。

枉他拿时迁当劲敌,害怕时迁因从前的仇怨阻拦自己的官图,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官场不顺定有时迁的手笔,时时刻刻想扳倒他,谁知人家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呵呵呵。

何其可悲、可笑!

陈留再度被关进狱中后、神志便再没清醒过。

时迁对此毫不在意,一心一意在家修养身体,顺带接受自家媳妇温柔小意的照顾。

亲手喂汤喂药,仿佛将他当初了易碎的瓷娃娃一般,连孩子的地位都得往后靠,凡事以他为先、为重。

时迁油然生出一股子骄傲劲儿。

尝到了这种独宠的甜头,他越发爱跟锦欢扮可怜、跟孩子抢关注,直等到锦欢偶有片刻察觉时,他才不得不收敛一二。

时迁整日窝在家里养身体,对于外面的事情不闻不问。

天子有派太医在时府里面照应时迁的身体,对时迁的身体状况一清二楚。他身体调养好子后几次催时迁复职,时迁总推说他身体未痊愈、精力有所不逮而拒绝。

几次之后,天子消停了,好似放弃了时迁。

为此,好些人看时迁笑话,背后奚落他不识好歹。

大皇子更是趁机向天子劝谏其罢免时迁。

大皇子作为事件暗中推手,既报了仇、又暗中除去三皇子这么一个劲敌,余下的二皇子面容有污、五皇子血脉不纯、六皇子年幼,唯有一个四皇子却无母族助力,势力寒酸、极近于无。

如此一来,他被封太子的几率最大,这阵子很是春风得意,说话不免就肆意了些。

直到看到天子眼中逐渐涌出的不满,他才讷讷停下。

等离了天子跟前,他忍不住抱怨出声,觉得自己父皇太过于妇人之仁,作为帝王,如何能留有一个“得上天庇护这样名声地人活着”?

大皇子是没当上太子,却明显已经替天子的龙椅操上了心。

加之他门下人拍马屁,他做什么都叫好,于是,大皇子短暂害怕过后几日又开始紧紧咬着时迁不放。

天子面上没说什么,却暗暗憋了个大雷。

在大皇子又一次在早朝上前前后后地蹦哒时,天子突然让内侍选址,立皇四子为太子,另封时迁兼任太子太傅。

人在家中坐的时迁:“……”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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