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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会那样!”对于钟懿的发问,柳舟如起誓一般表决了自己的内心。
“阿岚,既然她不想自己去,那就绑着去。”
钟懿示意了一眼,阿岚手脚麻利的让人将柳舟连抓带绑的带了出去。
与此同时,离开钟懿身边已经有大半天的陈生去接了陈息,恰好当时陈息刚被钟成送回住处,她看到一脸颓然的陈生时,关心不已的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陈生二话不说,让她收拾东西跟自己离开。
陈息还想多问,但她看到陈生那副模样,以及自己着实不想和钟成再打照面了,所以她干脆利落的将自己的行李简单的收拾起来,跟随着陈生一起离开了这里。
两人临时找了个快捷酒店落脚,因为很快就要到高考的时候,陈息准备搏一搏,所以这段时间都没有松懈过学习。
到了酒店后就被陈生赶着读书,而他自己,一声不吭的不知去了哪里。
陈息有些担心。
而陈生心中积郁,头一次发泄似的来到一家露天的小酒馆,一喝就是好几个小时。
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她。
她专横,自私,阴晴不定,是出于权谋层里被环绕算计的危险者,她身体脑子指不定还有什么毛病,她的圈子和自己的也八竿子都打不上。
更何况,她还比自己大了那么多岁,自己大好年华,凭什么就要吊死在这一个女人身上?
既然让他走,如了自己的愿,为什么还要那么愠怒?
他想不通!所以极度不畅快。
都说酒可以麻痹自己,他就想麻痹一下全身,等明日清醒过后,他就不再留恋半分。
可他却高估了自己,意识迷糊之时,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去了钟懿的住所。
此时的钟懿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一手扶着眉心,思绪纷杂。
没过多久,她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顺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她见到站在院门外面的陈生,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钟懿!钟懿你给我出来!”
“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钟懿!你听到没有?”
钟懿眉头微动,但并没有挪动的迹象,只是静静的看着楼下那个横冲直撞的身影,心脏隐隐作痛。
说实话,她是没想过陈生会说出喜欢自己那样的话来,现在回想起来,他现在这个样子,始终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是她亲手让陈生成为了自己软肋,被钟以良所利用。
如果她现在还不尽快放手,恐怕陈生就是第二个陆姨。
自然,钟懿绝不会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但眼下的这个男人,却无时无刻的搅动着她的内心,看着他在下面发疯似的喊着钟懿,她的心仿佛漏了好几个缺口般,变得逐渐破碎起来。
陈生意识迷蒙,受酒精影响,所有的情绪都被无形的放大。
他此刻非常的想念钟懿,想见见她,想问问她,可是他已经来到了钟懿的家,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钟懿没有半点回应。
在那股愠怒之火的驱使下,他忍无可忍,冲向了大门,输入熟悉的密码,踉跄着身子走了进去。
“钟懿,钟懿你最好和我说清楚,不然我不会走的!”
他嘴里反反复复的说着这些话,脚步时而沉重,时而急促,又时而蹒跚,好不容易来到了楼上钟懿的房间,他却在门口像一滩水似的瘫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
他捶了几下门板,低吼着:“早知如此,你又为何硬是将我留下?”
言语中的埋怨之意听的钟懿很是不悦,她要是未卜先知,能提前知道那么多事,那她现在也不至于处心积虑的去算计钟家的每一个人。
还不是她也预测不到事情的发展吗?
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一样,没有谁能够早知道,当然,这世上也没有所谓的后悔药。
隔着一扇门,钟懿还是忍住了打开门的冲动,逐渐的从门口退离,却未想到,陈生拧门而进,在看到她的那瞬间,他整个身子径直而上。
钟懿还未来得及反应,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陈生一把扛起扔到了床上。
“陈生!”
她怒吼,可陈生却置若罔闻,双腿一跨便将她牢牢的制服于身下。
他身上的酒香随着一股冷空气径直扑到了钟懿的脸上,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钟懿的心赫然开始加快跳动。
她尝试性的挣扎一番,可此时的陈生却用了大力困制她,压根就没有给她动弹的机会。
陈生将头埋于她的脖颈,声音在她的耳畔处一遍遍的质问:“我不要走,你也不能让我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不求你能喜欢我,但至少让我这两年做个可以呆在你身边的正常人不行吗?”
如果他就此离开,他肯定心有不甘,积郁难消。
钟懿心软,收起了手中的气力,任由陈生压在身上一遍遍的复述着他的内心,他就像发泄一般一股脑的将那些不甘和愠怒如数吐露,到最后,鼻尖紧贴着她的唇角,低哑又霸道的开口:“所以,我是不会走的。你大概不知道,我比你更偏执。”
话音一落,他如惩罚一般重重含住了钟懿的双唇,双手也骤然收紧她的腰身,将她整个身子都往自己方向拉,离开了床榻。
随着沉重的呼吸声,他越亲越重,从唇角掠过时,似发泄般狠咬了一口,钟懿痛的嘤咛出声,环在他肩膀上的手毫不客气的狠狠掐了他一下。
陈生似乎受到鼓舞一般,气息全乱,吻如雨点般细细密密的轰然而下,任凭钟懿如何挣扎扭动,他都能轻而易举的将她拽回身下,被迫去迎合这本能般的亲密。
她以为陈生一直是个含蓄,不谙世事的小男人,即使当时自己有意与他发生点什么,他都能遵循他自己底线,忍住那些汹涌的情绪,定如坐钟似的。
当时钟懿还觉得于心不忍,不想破坏了这么一张纯净的白纸。
可她不知道,这张白纸,迟早是要有所用途,染上尘灰。
到底是在宛酊的滤镜让她小看了陈生,其实现在细想,陈生自幼入伍,特种兵出身后又被那些下三流的毒赖头要挟做事,在那种圈子里打磨滚爬的人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她以为陈生会是一头忠诚又老实的小狗,却不料,他骨子里却是头难以驯服的野狼。
如今她触碰到他的底线,估计钟懿此刻也是难以脱身。
发现自己再无后退的可能时,钟懿认命地放弃了抵抗,随着内心的激荡开始慢慢的回应他。
陈生如野兽,疯长的占有欲无限的上升着。
身心一并充盈时,钟懿紧抓紧他的臂膀,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皮肉之中,眼角也逐渐的渗出一滴泪,沁入鬓角。
某一刻,她也是在与自己妥协并宽解,就让他们在这一点点的时间里做一回真正的自己,等明日天亮,再回现实……
她意识迷蒙之际,隐约听到有人问她:“你喜欢我吗?”
她困顿加重,含糊而出:“喜欢。”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走?”
她知道问这问题的是陈生,可钟懿却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现实里,她找不到焦点,模糊又无奈的回应:“我不想有第二个陆姨。”
——
那晚过后,陈生便离开了这。
钟懿醒来时他已经没了踪影,好像昨晚的事情如梦一般,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她翻个身,看到旁侧的枕头有被睡过的痕迹,以及这张被滚的乱遭到不像话的床,她知道,昨晚他们什么都发生了。
或许是一夜温存后陈生想通了点什么,离开了也没有再找过自己。
钟懿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伤风悲秋,怀念过去,收拾好自己后她就给阿岚发了一条信息,交代好某些细枝末节。
而另一边,林君河去了钟家,并且未经过他人同意,直接推开了杨钰真的房门。
杨钰真微微一怔,害怕钟家的人看到他们两个闲言碎语,连忙拉他进来关上房门,询问着:“你来我房间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和管家说就可以了。”
林君河微微沉眼:“我找你有事也要和管家说吗?”
杨钰真感觉到他是真来找自己有事的,顿愣了几秒后客气的招呼他坐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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