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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的付丧神们是知道“织田作之助”这个男人的存在的,准确点来说,是知道“作之助”这个男人的存在。
在来这里之前,小短刀们并不知道“作之助”原来姓织田。
在给本丸的每一位付丧神们买智能机之前,短刀和胁差们就对自家主公手里的那部名为“手机”的物品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手机对于藤川时来说就是个看时间和导航的工具,看见这群少年对他的手机这么感兴趣,藤川时很干脆地就把手机扔给他们,随便他们怎么捣鼓,反正里面也没什么重要或者隐私的东西。
少年们很享受探索手机功能的这个过程,很快他们就弄懂了手机的最基础功能,打电话跟发邮件。
藤川时手机通讯录里的联系人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通话记录也没几个,而且大多都是来自一个叫作“临也”的人。
少年们询问自家主公“临也”是谁,藤川时随口回答“一个不干人事的情报贩子”。
通话记录里除了“临也”就只剩下一个“作之助”了,不过他打过来的电话比临也要少很多,通话时长也往往都维持在一分钟之内。
不过他倒是给藤川时发了不少邮件,虽然邮件的内容大多都是“这次的版权费已经汇到你的账户了,注意查收”或者是“节日快乐”这类公式化而且很正经的消息。
于是小短刀们又问自家主公“作之助”是谁,藤川时随口回答“带着五个孩子的单亲爸爸”。
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一句,“算是我唯一的朋友。”
如果说前面一句只是让付丧神少年们感到茫然,后面这一句“唯一的朋友”就瞬间让他们提高了警惕性。
朋友?还是唯一的朋友?
本丸的付丧神们都知道他们家主公的性子孤僻,在现世估计交不到几个朋友,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家主公竟然只有一个朋友。
这个“唯一”所代表的意义可非同一般。
很快,整个本丸就知道他们家主公“唯一”的朋友是一个叫“作之助”的男人。
不过由于“作之助”很少给他们家主公打电话,发邮件也都是寥寥几句言简意赅的问候语,从里面看不出来半点暧昧或是亲密,最最关键的是他还是个带着五个孩子的单亲爸爸。
作之助虽然叫作之助,但是他一点都不“作”。
相比较之下,那个动不动就打电话骚扰他们家主公的折原临也才应该改名叫折原作也。
于是付丧神们暂时放松了对于“作之助”的警惕,所以即便他们家主公这次来东京是为了来找作之助的,他们也只当这是老友之间的叙旧,并没有多想。
直到他们在和作之助的便宜儿子女儿们聊天的时候才知道他们都是作之助领养回来的孤儿,并不是作之助的亲身骨肉。
最最最关键的是,从这几位少年的口中,他们得知他们家主公曾经无条件地帮助过作之助,不仅救了他跟孩子们的命,还帮他们在医生那整了容,弄了个假身份,帮他们找到了这个安身之处,甚至还在作之助成名之前,无偿为身无分文的他提供资金上的援助。
整个本丸的付丧神们都知道他们家主公爱财如命,绝不放过任何可以薅资本主义羊毛的机会,那些来咖啡厅和神社闹事的,哪一个没被他们家主公薅秃噜了。
这样的主公竟然会无偿为一个男人提供资金上的援助?!这是什么概念?!
用一句歌词来形容,那就是如果这都不算爱……呸呸呸!爱个锤子!
这肯定是因为他们家主公人美心善!【被藤川时打包卖给人贩子的黑手党们哭晕在厕所】
虽说他们对于织田作之助这个人已经不满到了极点,但是当藤川时和传闻中的“作之助”走出来的时候,小短刀们还是十分乖巧地冲着他喊了一声,“作之助叔叔好。”
短刀少年们看上去也才十岁左右,个子最高的药研看上去也不过才十二,虽说“叔叔”这个称呼是把人叫得有点老了,不过勉强也能行。
不过由于这些小短刀们平时在不知情的外人面前都是直接喊藤川时“哥哥”,他们再喊织田作之助“叔叔”的话,就硬生生将他俩拉了一辈。
于是藤川时就出声示意他们喊错了。
乱和今剑眨巴眨巴双眼,盯着作之助那头染出来的灰白色头发看了一会,而后互相对视了一眼,拉长声音甜甜的喊了一声,“作之助爷爷好。”
藤川时:“……”
今年芳龄二十有七的织田作之助:“……”
还没等他回房间拿块镜子照照自己是不是那么显老,就被一群小短刀们给团团包围了起来,爷爷长爷爷短地喊着,那声音要脆有多脆,要多甜有多甜。
这下子就连藤川时都有些不确定起来,当织田作之助问他“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老吗?”的时候,他迟疑地回答了一句“要不你试试把胡子给剃干净看看?”
织田作之助:“……”
这下可真的是扎心了。
……
藤川时将作之助愿意收养贫民窟的那五名少年的事情说出来后,小短刀们再一次放下心来,原来主公这次来找作之助是为了商量这件事。
另一边,作之助也同样将这件事告诉了咲乐还有幸介他们几个,令他感到欣慰的是,这几位少年对于即将多出来的几个假人完全没有感到排斥,甚至还兴高采烈地跑到那几名少年身边,友好地向他们伸出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还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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