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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沥一愣,连带着手的动作也停下了。
他笑了声。
轻轻的。
却燃了柏菡的脸,一瞬就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她气得就要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一把抓住。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说。”
柏菡拿手顶着他压过来的胸膛,“我是正常人,我也有欲望。以前我诱你的时候,你连看都不看我。”
“我看了。”晏沥说。
“那你一眼就撇开,是没感觉?”
晏沥摇头,“是怕再看就装不下去了。”
柏菡抿嘴,“那你今晚是留,还是不留。”
“留。”
旖旎风光、乍泄的春光一路从沙发延伸至卧室,软绵绵的睡裙落在地上,柏菡倒向床铺。身上一冷,下一秒一副温热的躯体便笼罩过来。
水波荡漾,娇嗔呢喃,待她化作水时再深深融合。
一回生二回熟,这回柏菡算是体会到了这个道理。
深夜才在云里雾里中睡去。
·
周末得空,晏沥请她去看电影。
看着票上写着的名字,柏菡微微皱眉,但没说什么。
她不太看科幻打斗多的电影,容易睡着。
走进12号影厅,荧幕上照例放着广告,偌大的厅中空无一人。
柏菡小声嘟囔,“这么冷门?周末居然空得宛若包场。”
晏沥“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他们坐在中间靠后一排的正中央,视野极好。
等了一会儿,广告总算是播完了,熟悉的制片厂开场出现。
画面暗下去,整间影厅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晏沥伸手过来牵住她,十指交叉。
荧幕渐亮,熟悉的画面出现在柏菡的视线中。
从略微有些粗糙的画质,循序渐进到清晰的。
那是话剧社演绎的《狗尾》,从第一年至今,有她看过的与未曾看过的。
柏菡抓着晏沥的手,越抓越紧,手心里逐渐热得冒汗。
他们安静地看着,一声不响。
每一个版本的结尾被剪在一起,快速掠过。那昏暗的舞台上,女主那楚楚又哀求的神情,光也没有眷顾她。
最后一年的那一幕忽然碎成了成千上万的碎片消失在荧幕里,今年的话剧社学生登场,女主从那满是灰烬的地上站起,走向门后,舞台的光忽然变亮,照耀得她整个人闪闪发亮,暖洋洋的。那束光芒越来越大,直至最后整个屏幕也成了一片白。
这是新添的。
在那抹白色的停顿时间中,晏沥忽然起身,一只手扔被她抓着,另一只手从椅后拿起一幅画。
荧幕上的光斜打在画面上。
柏菡一滞。
伸出指尖触碰着凹凸不平的表面,是一幅油画。
画中是她的四分之三侧脸,身后是阳光,眸中是温柔眼波,仿佛正与画外的自己对视。
与她当初送他的那幅如此相像。
晏沥把画搁在椅上,半跪着从后一排的座椅上又拿过一捧玫瑰花与一个戒指盒。
他看过几篇有关于她的采访,她说不喜欢写男主在人群前求婚的戏码,因为那有逼迫女主同意的成分在内,爱情里多了旁人的起哄声。她更喜欢只属于两个人的求婚,所有思考只基于你和我,纯粹真实。
柏菡哑然,微启的唇木讷地说不上来话。
乍然间,白色氛围的光隐去,厅内渐渐变暗。柏菡被这变化吸引去,看向了大屏幕。
屏幕上是樱花粉的底,水蓝色的点缀边框,淡淡地掺了白。
耳边传来一个又一个清晰的打字声,便随着画面上一个一个出现的字。
「你愿意嫁给我吗?」
耳畔,是晏沥沉静又哽咽的声音。
“你愿意嫁给我吗?”
柏菡松了手,捧着玫瑰花,低头无言了半晌。
就在晏沥心中闪过一丝慌乱时,她举着花束蓦然撞进晏沥的怀里,单手一勾,拉着晏沥吻了上去。
这一忽然的动作,撞起了几片花瓣,深红色的花飞起又陡然落下,花香萦绕在他们周身。
柏菡挂在他身上,晏沥拖起她的腰,听她俯在耳边温软地说:“纠正一下,是再次嫁给你。”
晏沥单膝跪地将戒指戴上她的无名指,起身再度轻轻浅浅的吻了一下。
“原来你看了那幅画。”
晏沥轻笑:“嗯。”
他们肩并肩走出影厅,柏菡宝贝似的抱着那幅画问:“看到时有何感想,画得可还行?”
“在你的印象里我是否有哭过?”
“没有。”
“那天便哭了。”
柏菡停住了,看着回头的晏沥心中五味杂陈,半晌弯起嘴角。
“你见过我哭,我没见过你的,岂不是亏了。”
“以后都别哭了。”晏沥说。
“可是我想看。你看悲剧电影会哭吗?”
“不会。”
“……我这样掐你会哭吗?”柏菡掐着晏沥腰上的肉。
“也不会。”
“那你怎么样才会哭?”
“你离开我。”
柏菡沉默,揉了揉他被掐过的地方低声道:“那还是不看了。”
电影院外,落雪纷飞。
晏沥站在身侧说:“今夜是今年的初雪。”
“相逢的恋人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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