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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什么?“
宋寰用剑回答了她。
平和中正的剑气仿若煌煌大日,至善至阳,剑气消弭了无处不在的杀意,整个房间的人有种温暖的错觉,连凌归雁看着这一剑都显出了惊诧,她很少见到如此坚定的斩击,没有一丝犹豫和彷徨,上一次有人使出这么强烈的剑意还是曾经的杀手林,将一切托付给自己之后终于能安然的赴死之剑,这就够了,剑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
预期之中的刀剑交击声没有响起,但两人的身影已经交错。
“为什么不出刀。“宋寰保持着持剑的姿势,可手中的剑已经不见踪影。
“我出刀的话,你的剑就折了。”凌归雁轻柔的抚摸过剑身,慢慢把它插回宋寰腰间:“这是把好剑,不应该折在这里。”
“你想羞辱我吗?”
凌归雁并不解释:“如果你自己是这么想的,那就是。“她伸手在还愣神的宁纤眼前晃了晃,见对方还回不过神来,索性直接拉着人往外走。
“站住!“宋寰大喊道,可凌归雁脚步丝毫未停。
“你的剑已经回答我了。”她轻笑一声:“那么想知道理由,不如也问问你的剑,问它感受到了什么,不要再来打扰我,我不想杀你们,更不想杀你。”
其余的捕快没有人敢动,硬生生摆成了一个夹道欢送的架势,木林和副官站在第一排,凌归雁从他们眼前走过,两人对视一眼,确实不像,一点也不像。
从酒楼一走出去,宁纤就甩开了她的手,她思索着什么,不时转过来看凌归雁一眼。
两人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往客栈走,街上人来人往,什么闹剧什么阴谋都影响不到人继续生活。
头顶有一个彩色的风筝在飘,不知道是在哪放的,不知道线还有没有连上,凌归雁转头看了宁纤一眼,恰巧宁纤也转头看她,四目相对,宁纤突兀的开口。
“你刚刚真的想杀人。”
肯定句,凌归雁也没有否认,她可以解释其中的一些东西,但更本质的否定不了,她确实动了杀心,即使宁纤就在那。
在一个总把自己当好人看的人面前人通常不会做坏事的,没有人真的喜欢被厌恶,可能有些人误以为他享受被畏惧,但那其实也不是享受,只是我们常说什么又敬又怕,又爱又恨的把人搞糊涂了,体会过就明白,恨就是那种会烧毁一切的东西。
也许就到这里,其实东瀛也不错,以前有人总和她提那里的樱花树和雪山,宁纤这样的人在哪都能活得很好。
她的手已经放到了怀里,那里搁着宁纤的钱袋,可是指尖先触到的是另一个柔软的东西,丝滑而冰凉,她无意识的抓了一下,很快又放开,摸到钱袋上。
“我知道了,有两拨人。”
逻辑跳跃太大以致于凌归雁完全没有能接得上,手也停在怀里。
“这才说得通,你杀人那天六扇门的家伙就坐在大堂里,你没对他们动手,马家那次也留下了捕王的性命,我总想不通你为什么会放过一些人,可对另一些人又能狠下手去,再想到你总爱要问人是不是要来灭你的口,谁那么傻啊?打不赢还这么做,之前我以为是那个让你愿意包庇她甚至不惜扛下所有罪名的人,可刚刚我才明白了!“
宁纤围着凌归雁一边转圈一边分析,转得她头有些晕。
“朝里面有两拨人,一拨应该和六扇门有关系,能指挥得动捕王这样的人物,同时也是三年前华山惨案的幕后黑手,而另一拨人暂时没有特别多线索,只能确定那天的杀手是他们派来的,两拨人在陷害你这件事上好像处于同一个阵营,但不同的是后一拨人更激进,他们一直在派人追杀你,所以你才会问是不是为了灭口而来,你也恨他们!“
她喃喃自语:“你为什么会恨他们呢,仅仅是因为被追杀这件事吗?可他们又为什么一定要追杀你,这没道理啊。让我想想,他们是同一个目的,都是朝廷的人,宋寰是六扇门,她要对你动手你生气,你以为是六扇门的人,不是,你以为是你在包庇的那个人也想灭口,他们在这里原本这里有分歧然后达成了一致,他们··嗯,他们。”宁纤反复念叨了好几次,忽然头一抬,那目光的盯得凌归雁毛骨悚然。
“雁子,我问你一件重要的事。“宁纤的语气无比慎重,凌归雁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你问。”都没有注意到称呼的事。
“你那件绿色的衣裳。”宁纤似乎难以启齿,而这话题又跳跃得凌归雁有些跟不上。
“那件衣裳,配不配帽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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