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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马车边,先对车夫问了声好,然后把包袱往车里一扔,再踩着车边的小板凳,妄玥撩开车帘,低头钻进马车内。
亲眼看见她进入车内后,司起踩着脚蹬跨上骏马,拿起缰绳说了声出发,走在马车前头。
见司起骑着马前行,马夫让妄玥注意颠簸后,也跟着驾驶马车往前行。
将军府到军营不远,不用半个时辰,军队整顿完毕,声势浩大地往边境出发。
对于已经习惯御剑飞行的妄玥来说,这几个月的坐马车之行将会是她一生中最糟糕的经历。
左右颠簸,上下摇晃,胃部隐隐作痛,再加上休息时间的缺乏,本来就晕车的身子在病魔的纠缠下,终于在某天下午,疾病降临到她的头上,让人措手不及。
“抱歉……”额头上搭着湿毛巾,面色苍白的妄玥身子朝上躺在车厢里,对坐在车窗边闭目养神的司起说道,“是奴婢拖延了到边境的时间。”
紧闭的双眸睁开,司起伸手碰了下毛巾,见湿度不够后把毛巾拿起重新用水囊浸湿,往窗外拧干些许,然后搭上她的额头:“先养伤,其他事不急。”
“咳咳咳,抱歉。”
即使被疾病折腾地狼狈不堪,那苍白失色的脸蛋依旧惹人怜惜。尤其是眼角的泪痣,更有种被寒风摧残下饱经风霜的美。
困意袭来,妄玥看着他,唇角上扬勾起一抹笑意:“谢谢你,司起……”
司起:“……睡吧。”
似乎睡了挺久,等妄玥清醒过来,她已经被人从颠簸的车厢转移到了农家屋舍。
简陋的家具布置,被岁月侵袭的墙壁,缺了角的方桌。还有屋里燃着的蜡烛,在黑暗中成为一道显眼的光。
伸手取下毛巾,用手背量了下温度,烧已经退了不少,剩下的就是风寒引起的咳嗽。
“咳,咳咳。”慢慢坐直身子,她准备掀开被子去屋外看看,双脚还没着地,就被打开房门的声音吸引住。
眯了眯眼,来者的脸在烛火能照着的范围内明明灭灭,看不真切。
“你是?”
“坐回去。”男声响起,妄玥便知道对方是谁了。
听话地把脚放进被子里,妄玥后背靠着枕头,声音细小:“咳,将军。”
“司起。”
端着托盘,司起走到床边,拿起左边的陶碗递给她:“先喝药。”
捧着暖手但不烫的碗,忍住反胃的欲.望,妄玥皱着眉,一咕噜把药喝了个干净。
药喝完,脸也皱得像朵菊花一般。
“喝粥。”又是一只陶碗递过来。
接过,把勺子放回托盘,妄玥仰起头,双唇一张立马喝了个精光,结果喝太急,眼里带着泪花,眼角泛红,被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见她如此难受,空着的手伸向后背想要帮她拍拍,却在半空中收回来,握着拳头垂在腿间。
大步走到桌边,快速地往陶碗里倒水,司起重新来到床边,把碗递给她:“喝了好点。”
“咳咳咳,谢,咳咳。”感激地看向他,妄玥把碗凑到嘴边,喉咙一咽把水喝了下去。
喝完一碗水,她的咳嗽停了,把碗放回去,然后虚弱地闭眼:“谢谢了。”
“可会骑马?”
“啊?”半眯着眼,妄玥恍惚地回道,“会。”
“这是边境不远处的村子,已让他们先走,留下两匹马。这几天先在这里住下,等病好再走。”
说完后转身离开,在走之前把屋门关上。
“……”妄玥叹了口气,然后疲惫地倒下去睡着了。
将军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呢。
闭上眼,安心地沉入梦乡。
清晨,公鸡鸣叫,鸟儿歌唱,旭日东升,新的一天正式开始。
揉了揉眼角,精神恢复大半的妄玥坐起身,穿上床边的女鞋,迷蒙地走出屋子。
旁边响起人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妇人的声音:“哎呀,你醒了啊,姑娘。”
转过身,是拿着竹篮、用头巾包住乌发的妇人。
妄玥礼貌地回答:“您好,您是这屋子的主人吧?”
“是的。”妇人笑了笑,然后晃着手里的竹篮子,“这是我刚去田地里新采摘的青菜,现在去煮顿好吃的给你们夫妇二人。”
“唉?唉?!”妄玥尴尬地赶紧反驳,“您误会了,我们不是夫妻,只是主仆关系罢了。”
“看来是我想错了,不好意思啊。”妇人眼带歉意,“之前看他紧张你的样子,还以为是你夫君呢。”
“额,也没有吧。”妄玥迷茫地歪着头想了想,“我没看出来。”
“哦,对了。大娘,我主人,他,去哪里了啊?”
“他啊,刚刚天未亮就骑马去镇里的市集买新鲜的鸡去了,说是给你补补身子。”妇人突然神秘一笑,语调轻快地说道,“如果你还未嫁娶,可以考虑那小伙子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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