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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的。”暮云说。
“没事就好。”祝夫人握着暮云的手,随即感觉到什么,低头一看,果然是戒指。
“好,这样很好。”祝夫人连说了两遍。
“池老师。”暮云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该换称呼了?”
“我……”暮云一时有点无措。
“逗你的,不着急。”祝夫人竟然也开起了玩笑,“等你祝老师身体再恢复些,我帮你们准备订婚仪式。”
“不用这么隆重。”暮云不是特别注重仪式。
“要的。”祝夫人笑着说,“别怕麻烦,可能会累一点,但我们得告诉外面那些人,谢家订婚了,还得让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认识你。”
暮云知道,嫁给谢图南,这是一项浩大而必不可少的程序。
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祝教授又偷偷拿起了文献,戴上老花镜看的津津有味。
祝夫人回头看到,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抽走书,“刚才的话你听没听到,就知道看这些。”
“听到了。”祝教授乐呵呵的,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结婚,听的清楚着呢,我耳朵又没聋。”
“高兴呢。”祝教授又把书抢回来,“看一会怎么了。”
“行,你看吧看吧,看成老年痴呆看我管不管你!”
“看个书怎么就老年痴呆了。”
“……”
-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客厅里已经被收拾过了,那些彩带和气球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阿姨迎上来问:“先生,吃过饭了吗。”
“没有。”
“那想吃什么,我去做。”
谢图南脱了外套挂在门口,指了指暮云,“问太太。”
阿姨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个家是彻底有女主人了。
她转而看向暮云:“太太,您想吃什么?”
谢图南已经坐到沙发上看起手机,暮云只好适应了一下这个称呼,“……您随便看着做就好。”
“那我先去切点水果。”陈阿姨往厨房去了。
暮云走到沙发边,刚想说话,谢图南忽然伸手,把她拉到腿/上坐下。
“主卧的床单换个颜色好不好?”
“灰色不是挺好。”暮云玩着他胸口的扣子,进而拿指尖在上面写字。
谢图南抓住她手指,“到哪我记得你喜欢天青色。”
“那个颜色很干净。”暮云说。
谢图南咬了咬她的指尖,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摸到她尾/椎/骨的位置。
“所以称你。”
“……”暮云没躲开,而是伸手环住他脖子,“还没吃饭洗澡。”
“我知道。”谢图南说,“我不干什么。”
暮云才不信,“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她忽然有些严肃,谢图南停下了。
“你说。”
“你们家的订婚仪式是什么样的?”这问题暮云想了一路了。
“很热闹,很多人。”谢图南帮她拉好衣服,抱到怀里,“我都不一定认识。”
“这么多……”暮云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脑袋有点疼,“那结婚呢?”
谢图南:“更多人。”
暮云:“……”
谢图南亲了亲她嘴角:“怕了?”
“不嫁了。”暮云总觉得他在吓唬人。
“是吗?”谢图南把她放在沙发上,倾身压过去,“真不嫁了?”
“别闹!家里还有阿姨!”暮云还是没那么厚的脸皮,抵着他胸/膛,忽然道:“我想在青城办一场婚礼,小一点的。”
“好。”谢图南应的痛快,吻却已经密集的落了下去,“那我们今晚先洗澡再吃饭行不行?”
暮云抵着他胸膛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一起洗。”
“你的纹身还不能碰水,不适合一起洗澡。”暮云咬重了最后四个字。
“没关系的。”
“上面纹的可是我的名字,坏了怎么办,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暮云撇过脸,似乎是不高兴了。
知道她是装的,但谢图南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坐起身靠到沙发上,妥协道:“先吃饭。”
暮云拿过一个抱枕盖在脸上,笑得弯起了腰。
半个月后,谢图南手腕上的纹身慢慢掉完了痂,那家小店的技术出奇的好,每一个字母都印的清晰连贯。
暮云已经决定了读博,每天都定时定点的在书房看书,日子似乎终于安稳下来。
集团的人也发现老板最近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有一次市场部一个很重要的数据出了错,他竟然也只是笑笑让重新做一份。
大概是这种和风细雨的态度太具有迷惑性,有人大着胆子问:“老板,您这手腕上纹的什么?”
谢图南签完字,拧上笔盖,抬头说:“我太太的名字。”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感谢大家两个多月的陪伴,小车车会在番外写。
番外要多等几天才更,最近特别忙,备考,压力大,一直失眠,身体有点吃不消,准备去医院看看,具体时间会在文案通知。
番外会写婚礼、日常、宝宝,还想看什么也可以在评论区留言。
这章留评都发红包!顺便推一下预收文《假正经》(原名《处处吻》),文案:
作天作地小公主vs斯文败类假正经
1.
陶伊闻,名媛圈里出了名的作精小公主,喝酒蹦迪样样不在话下。到了年纪,撒把钱找了个野鸡学校出国镀金。
付湛行,s大最年轻的副教授。科研大佬有的臭毛病他都有,古板高冷禁欲、不苟言笑。
但是,科研大佬没有的英俊帅气他也有。
陶伊闻见付湛行的第一面,就见色起意。小公主换下超短裙,戒了蹦迪聚会,装了三个月良家少女,终于把付湛行勾到了手。
2.
陶伊闻生日,付湛行准备了惊喜,但是等他赶到派对现场,只见一向乖巧的女朋友穿着深v吊带,喝着威士忌,在和好友聊天。
好友问:“生日许了什么愿?”
“第一个。”陶伊闻摆了摆手指,“希望我那个素未蒙面的未婚夫,和付湛行一样好骗,勾勾手指就对我死心塌地。”
“第二个呢?”
陶伊闻想了想,说的不甚在意:“回国前,睡了付湛行?”
-未婚夫?
-睡了他?
现场光线昏暗,没有人发现站在角落里的付湛行。他把准备好的礼物随手扔进垃圾桶,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第二天,陶伊闻“莫名其妙”的被分手。
虽然有点丢人,有点遗憾,还有那么一丢丢的难过。但小公主新鲜感过了,也就挥挥手继续过自己的潇洒日子。
直到两个月后,她回国参加“未婚夫”家的晚会。
付湛行西装革履,谈笑风生,看过来的目光清凌凌的,脸上笑意三分未满,开口低缓但咬字清晰:“巧啊,未婚妻。”
陶伊闻:……?
后来,她如愿以偿睡到了付湛行。但是这个男人脱下衣服,和平时的斯文本貌判若两人。
小公主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哭着求饶。
然而付湛行咬着她耳垂:“乖,哭大点声,我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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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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