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卧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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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尘潇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秋悯怀语气一温和下来,他就会不自觉的听从他。
脱掉上衣的同时,秋悯怀将那盏灯往身边挪了挪,待季尘潇将上衣褪去,露出手臂,目光停在他伤口之上,道:“若是没有被我发现,你还要强忍着回去睡了不成?”
“这点小伤,”季尘潇看着眼前微微颔首的秋悯怀,笑道,“你若不扯开它,它就好了。”
但伤口明显已经有些许红肿溃烂,愈发严重,完全不像是要愈合了的样子。
秋悯怀一边听着,一边伸手又从柜子里拿了一个小药瓶出来,一手拿纱布,一手拿药瓶,用牙轻轻咬着瓶塞拔掉,将那药瓶中的东西往纱布上倒了些许,纱布被倒出的褐色液体浸湿,随即拉起季尘潇的手臂便要擦拭。
“你伤口需要清理,这是药酒,”说着,秋悯怀拿着纱布的手在即将碰触道季尘潇伤口之前顿了顿,“可能会疼,忍着点。”
说罢,便小心翼翼地开始为季尘潇擦拭伤口。
酒精一触碰到创口,便是钻心的疼,季尘潇忍不住缩了一下手,秋悯怀便停了手中动作,抬眼看他:“疼?”
“废话,”季尘潇扭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没事,你继续。”
秋悯怀看他精神倒是蛮好,便继续。整个过程中,秋悯怀始终站着,躬着身子擦得仔仔细细。伤口擦拭好后,又换了一个药瓶,为他敷止血粉。
虽然疼,但这种程度对与季尘潇来说还忍得住。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为他擦拭敷药的秋悯怀,竟有些享受,心道这秋悯怀整日凶巴巴,对他呼来喝去的,此刻也让他伺候自己一回。
于是嘴角一勾,笑眯眯地看着秋悯怀道:“你好像很喜欢给别人上药啊?”
正在给他缠纱布的秋悯怀闻言,翻起双目来瞪了他一眼,随即使劲系了一下。
“嘶……”季尘潇痛得倒吸凉气一口,却还是觉得逗他好玩,于是转过身来将另一边衣袖也褪去,将左边的伤口露出,“劳驾,这边也帮我包一下。”
秋悯怀见他左臂上居然还有个伤口,眉头拧了起来:“这也是慕瓷鸢所伤?”说着,他接过季尘潇左臂,又开始往纱布上倒药酒。
“不然呢?”季尘潇看了看已经包扎好的右臂,“你那好兄弟捅起人来可毫不手软,左右开弓,双管齐下,瞬间我就醒过来了。”
躬身认真替他处理伤口的秋悯怀抬眼看了滔滔不绝的季尘潇一眼,目光又撤了回去:“你不是在他刺你之前就已经醒过来了么?”
闻言,季尘潇愕然,歪着头看他:“你怎么知道的?果真是在我肚子里放了蛊虫?”
秋悯怀淡然道:“听到的。”
季尘潇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与慕瓷鸢的对话,只叹秋悯怀耳力惊人,居然在这么远都能听到。
左臂擦拭完毕,开始上药。
季尘潇对眼前之人好奇心更重了,凑近了道:“那你还知道些什么,说来我听听。”
闻言,秋悯怀停了手中的动作,抬眼看他:“妖生凡体,本领尽丧,施术则反噬其身。你若再胡乱用妖术,反噬自身,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你。”
说话间,他又开始包扎起来。
“怎么,你很担心我的安危啊?”季尘潇虽然知道秋悯怀是怕他死了,自己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秋悯怀表情淡然地将手中纱布系好,直起身子来:“你死了对我没好处。”
答案完全在意料之中,季尘潇看了一眼包好的左臂,将上衣穿好,站起身来便无比自然的伸手去解秋悯怀的裤子。
秋悯怀赶紧错身一闪,瞪着他道:“刚包好的伤口你还想再撕裂一次?”
季尘潇眉一挑:“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你帮我处理好伤口,我当然也要帮你处理好你的伤了。白受恩惠的事我可不做。”说着便上前一步,又要去解秋悯怀的裤子。
秋悯怀再次闪避,脸上多了些血色:“不必,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季尘潇解裤子未遂,眉挑得更高了:“你怕什么?都是男人,忸忸怩怩的做什么,跟个姑娘似的。”
“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管。”秋悯怀一张脸憋的更红了些,往榻边退了两步。
这秋悯怀好生奇怪,逞这能做什么?不能放任他的伤势不管。季尘潇心中这样想着,二话不说便趁他不备上前去捉他。
秋悯怀见他过来,忙往后退,却忘了自己身后就是卧榻,没有地方可退,脚跟踢中榻边,倏然失去平衡向后一倒,倒在榻上。
屁股一落地,便是一阵剧痛袭身,秋悯怀猛然皱眉,额头冒出一层汗来。
季尘潇见状,抓紧机会直接翻上榻去,两腿岔开跪在秋悯怀胯部两侧,躬身双手朝他肩胛两旁一杵,得意地看着他勾起一边嘴角:“看你往哪跑。”一边说着一边喘息着。
被季尘潇控制在身下的秋悯怀此刻双目瞪得老大,看着季尘潇悬在自己面前的那张精致的脸,喉结动了一下。
不等秋悯怀做出下一步反应,季尘潇便又要去解秋悯怀的裤子:“你说你逞什么强?老老实实翻过来,我给你上药。”
“季尘潇!!!”秋悯怀呵斥道,伸手便去捉季尘潇乱来的双手。
季尘潇被他这么一吼,惊得一激灵,抬头看他:“吼什么?”
秋悯怀趁机一把抓住他的腰,忍痛迅速站起,将季尘潇整个人往肩上一抗,便往外走。
被抗在肩上的季尘潇措手不及,待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扔出了门外。
落地时,他在地上滚了一圈,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秋悯怀将房门一关,灯一熄,便没了动静。
“秋悯怀!”季尘潇只气自己好心当了驴肝肺,“你死了活该!”说罢咬牙切齿的往南厢走去,一脚踹开屋门,入得卧房后又重重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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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的两天,秋悯怀都在屋里闭门不出,每日送餐食来的小童子将餐食送进去,过一个时辰又来取回餐具,如此往复。
季尘潇也问过送餐时的童子,秋悯怀闭门不出是不是死在里面了,小童子只是恭敬的道,秋师尊只是在养伤,一切安好。
玄一阁的妖人风波,似乎也因为一直抓不到人而被暂且搁置了。
如此一来,他便也懒得操心,安安逸逸的在这院子里好好休息了两日,吃饱喝足,被反噬的内伤也见好。
直到第三日,一大早院门便被人敲得“哐哐”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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