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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太子的生母是先皇的第一位皇后,生来便是尊贵的太子,从来他说话别人都听着。
他很有涵养,虽然长得英武不凡,能征善战,但是斯斯文文的,说话也很慢。
周元澈说话就跟放炮一样!
噼里啪啦一阵长句子,然后他就懵逼了。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来消化周元澈到底说了什么。
等他明白过来,周元澈已经抱着手臂气鼓鼓的站在栏杆上玩金鸡独立了。
昭阳太子瞧着他的样子,头有点疼:“元澈,你听说我,现在打战……”
周元澈晃着脑袋:“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昭阳太子急了:“周元澈你给我老实点。”
周元澈:“略略略略略……”
昭阳太子:“……”
周小贺揉了揉眉心:“殿下,改日再谈吧。”
这再谈下去,不是打起来就是昭阳太子被气死!
送走了昭阳太子,周元澈从栏杆上跳下来,神情有些失落,他跟周小贺小声道:“你说,大哥会不会生气了?”
周小贺吐槽:“生气就生气呗,他错了,你对了。”
周元澈眼睛一亮:“你也觉得我对了?”
周小贺点头:“嗯。”
周元澈很满意,兴致勃勃的道:“嗯,那今晚你侍寝。”
周小贺:“!!!”
卧槽,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自从回皇宫后,小昏君简直忙的跟狗屎一样,晚上睡觉都是挤着时间睡,根本没时间来偏殿找周小贺。
“你今天晚上有空?”周小贺不是很确定。
周元澈想了想道:“有的。”
周小贺开心!
昭阳太子出了宫廷,越想越气,他反应慢了半拍,被周元澈一通嘴炮,还想回去再吵一顿!
薛博雅拉着他上马车:“你别急着同他生气,他有分寸。”
昭阳太子有些焦心:“他这样乱来,若是真打起来,只怕……”
他轻轻摇头:“这些年神女宫无后,民间早就人心惶惶。北疆姜氏的手握重兵,打起来太冒险了。”
薛博雅想了想,道:“马服君这些年在马服镇边,中原兵马以她为首,倒也不是不能一战。”
昭阳太子摇头:“你不明白,你没有见过北疆的士卒,他们不畏惧死亡,忠于姜氏,训练有素,整顿起来有五十万人马。”
薛博雅凝神想了想,殷丕显以魁首之尊统领马服兵马,殷氏的亲兵自然是能打的,但一旦打起来光凭马服君的二十万肯定是不够的。
大将军宴束行已经八十多岁了,一旦他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那些跟姜氏沾亲带故的门阀将军们,搞不好就反了马服君……
就算不反,他们的人马跟北疆的雄狮比起来,很多都是凑数的。
薛博雅有点愁:“姜氏委实太过狂妄,不除也是一大患。”
昭阳太子道:“若为除姜氏而动兵戈,得不偿失。”
薛博雅想了想:“先稳住姜氏的人,再想想办法吧。”
次日,薛博雅起了个大早,令小童磨墨,他要修书给北疆的友人,让他们帮忙劝住姜仁,切不可贸然开战。
他揉了揉眉心,许多事从心头掠过,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若真打起来,胜负未可知。
可是不打,也会如皇帝说的那样。
姜氏的法则已然丧失了道义,以后会越来越严重。
他自幼在薛氏的家学读书,后又跟从萧律音研习书法与音律。儒家的本事不说学了个通彻,十之七八倒也不虚。
老夫子创造儒学的时候,说的是舍生取义。
可时日一长,儒学也变了样。
他也好,萧律音也好,再大的大儒,都只是一个装点门面的标牌,真正掌握权力的,恰恰是那些虚伪的小人。
“把这封信,交给北疆的南宫先生。”
护卫点头:“诺。”
正要去接,管家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太傅,不好了!”
薛博雅一惊:“发生了何事?”
管家慌张道:“陛下,陛下下旨封昭仪娘娘为后,并驾临大将军府,要出兵北疆!”
薛博雅手一抖:“什么?他要出兵了?”
管家点头:“大将军府的人过来传信,让太傅过去瞧瞧,将军府吵得不可开交,陛下执意出兵,大将军他老人家都快顶不住了。”
薛博雅长叹一声:“罢了,我去看看。”
他把手里的信收起来,放在火炉里烧了。
大将军宴束行是历经三朝的老将军,多年来矜矜业业,勤勤恳恳。
年轻的时候他威震四方,先皇在位二十多年,天天作死,民不聊生,但是因为有他在,外敌也不敢入侵。
如今他老了,本以为能顺利将大将军之位传给马服君了。
哪知道闹了这一出。
叽叽喳喳,吵得他头都疼了。
将军们大多数自然是不愿意出兵,不说他们很多人跟北疆沾亲带故的,就说这打仗,他们就没有信心打得过姜氏的兵马。
“骠骑将军怎么还没有来!”有人已经到爆炸的边缘了,姜氏打的就是他放了女人的由头,他倒好,身为骠骑将军,竟然一连告假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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