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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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笑诗的大脑突然变得空白,接着又变成一团乱麻。
伊慕榕瞥眼过去,看到了她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
凌笑诗盯着照片,说:“我妈...”
妈妈的电话又打进来了。
她立刻接通:“妈妈?你那里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有没有受伤?”
“不是报警了吗?”
“那爸爸呢?有消息吗?”
“我明天回去看你,你记得--”
“为什么?”
......
伊慕榕起身离开,5分钟后,身上换了一件丝绸长睡袍回来。
凌笑诗还在说着电话,伊慕榕把一条白色大浴巾披到了凌笑诗背上,然后坐回旁边的长椅上。
“那你先好好休息,我来想办法。”
“嗯,妈妈晚安。”
凌笑诗挂了电话,垂眸,食指在自己膝盖上扣了扣,然后转头,对上伊慕榕的目光。
伊慕榕静静地等她开口。
“我妈妈刚才,刚才有人到我家里要债,他们说我爸在赌场欠了他们三十万,有借条为证,但是我爸上个月失踪了找不到人。上周我妈联系上我爸了,可是他又不敢出现。”凌笑诗的手指一直不安地摩擦着。
“债主找不到我爸,今晚上门砸东西催债,不过还好我妈没有受伤。”
伊慕榕问:“三十万?”她拿起桌上另一杯果汁,含住吸管,慢慢喝。
“嗯...”凌笑诗抿嘴,眼神摇摆,然后飘向自己的那杯果汁,说:“我本来想先跟剧组预支我的片酬--”
“你剧组的老板是谁?”伊慕榕打断她,然后继续喝果汁。
凌笑诗看看她,眼珠转了转,把身上的浴巾拢了拢,然后也拿起果汁,说:“发工资的话要找制片人,不是找你...”
“制片人的钱是我给的。”
凌笑诗低头喝果汁,喝一口,然后不自觉地把吸管咬扁。她真的一点都不想问伊慕榕要钱,但现在看来可能没得选择。
“你明天想回家?”伊慕榕问。
“嗯,我很担心我妈。但是...”凌笑诗顿了顿,好像在思考什么,“但是我妈不让我回去,她知道我国庆只有一天假,怕影响我工作。”
“真怕影响你工作的话她就不会把那张照片发给你。”伊慕榕眼神中似笑非笑。
凌笑诗心里好似梗塞了一下,她抬头看伊慕榕。伊慕榕放下果汁,然后对上凌笑诗的目光,淡淡地问:“难道不是吗?”
凌笑诗一时语塞。在她看来,伊慕榕这算是在诋毁妈妈。自从爸爸破产后,精神极度低迷,酗酒、赌博,脾气也越来越不好,几乎天天跟妈妈吵架。这两年来妈妈一个人承受了太多,而且现在爸爸又失踪了,她自己面对那些粗暴野蛮的债主,心里该有多无助多害怕,第一反应找自己女儿商量,这难道有错吗?
所以伊慕榕的意思是,妈妈只是为了要钱?
凌笑诗感觉胸口很堵,难道在资本家眼里,一切都只是金钱关系吗...
但是我跟伊慕榕之间不就是金钱关系,而且现在又要问她要钱。
“我妈妈不会骗我的...”凌笑诗小声但语气坚定地说。
伊慕榕听出了凌笑诗语气中对妈妈的信任,她的食指在桌面上慢慢敲打了一会儿,接着拿起自己的手机,给肖慧发了条微信。然后躺到椅背上,闭上眼睛。
2分钟后,凌笑诗的手机收到一条银行短信,到账80万。
她看着那条短信,拿着手机的手指收紧,看向躺椅上闭目的伊慕榕,说:“谢谢姐姐,不过不用那么多的...”
“多的是给你的零花钱,你的片酬要拍完戏才能拿到。”
“我在剧组,平时其实不用花钱。”
“嗯?”伊慕榕睁开眼,微微偏头看她。不肯花我的钱?这是几个意思?
凌笑诗眼神弱了下来,说:“谢谢姐姐。”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花泳衣,浴巾被泳衣的水浸湿了,缩着肩膀,楚楚可怜又美丽动人的样子。伊慕榕的心突然软下来,说:“先下去洗澡换身衣服吧。”
凌笑诗随她往外走,下楼的时候,伊慕榕问:“你明天想回去的话,我可以让人送你回去。”
“我想啊,但是明天回去的话,我2号就来不及去参加试镜了。”凌笑诗不放心妈妈,但是既然现在钱的事解决了,她自然又把工作放到了第一位。那部电影的女一号,她很想得到。韦有艺执导的电影,无论拍出来后,有没有票房,它都有极大概率能拿奖。
凌笑诗不敢妄想一步登天直接拿最佳女主角,能得到提名的话已是极好的,往后的身价跟能接的资源都会有质的飞跃。
“可以,明天早上我让人开飞机把你送回去,晚上再把你送回来。”
凌笑诗愣了会儿,哦,原来是私人飞机...
她从后面悄悄看了眼伊慕榕的背影。
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还是不用了。”她说。
“为什么?”伊慕榕在衣帽间里挑选着睡衣,“不是担心吗?”她找出一件绿色丝绸吊带睡裙。
“这样太赶了,我怕会影响我后天试镜时的发挥。”她顿了顿,又笑着说:“谢谢姐姐。”
伊慕榕转过来,刚好看到凌笑诗的笑脸。虽然笑得很可爱,但伊慕榕将信将疑。她怀疑凌笑诗是不肯坐她的飞机。
她把手上的吊带睡裙递给凌笑诗,说:“今晚穿这件,去洗澡吧。”
凌笑诗接过来,拎起两条吊带,举高,看清了这件v领吊带的形状,又看了伊慕榕一眼。这种裙子真的是睡觉的时候穿的?
“那我去哪里洗?我的行李在楼下客房。”
“你先去我房间洗,我让刘阿姨把你的东西拿上来。”
凌笑诗被伊慕榕领进了主卧的超大浴室,伊慕榕从房里出去了。
凌笑诗想锁上浴室门,然而并没有什么浴室门,只有两道磨砂玻璃交错隔开了浴室跟房间。
她看了眼那巨大的圆形浴缸,又抬头看看淋浴设备,心想,这是什么华而不实的设计,浴室的水汽迟早要把这间房熏出霉...
她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洒下来,驱走了秋夜的寒意。
她又开始担心起妈妈,其实很想马上飞回去看看,但那是不可能的。从这里飞回家的航班一天只有3躺,而且最早一趟是中午12点半。
如果坐伊慕榕的私人飞机回去,要怎么跟妈妈解释?说剧组的大老板刚好顺路,她蹭人家的飞机?
不可能的,这没法解释。
凌笑诗脑子里乱七八糟,又想到了刚才在楼上时,伊慕榕那略有不善的语气。
伊慕榕会不会是想到她妈妈了?正常人听到旁边的人身上发生了这种事时,第一反应都不会是像她那样冷漠吧。
凌笑诗又想起吃饭时,伊慕榕说她的妈妈只会谈恋爱。
看来她跟她的妈妈之间关系很不好。
凌笑诗一直洗完了澡,也没人进来这个房间。所以她只能单穿着那件v领睡裙出去了。
她在卧室里纠结了一会儿,开门走出去。听到伊慕榕又在楼下打电话,看来是忘了叫刘阿姨给她送行李。
她贴着走廊内侧走,刚下到一楼,看到伊慕榕正好挂掉了电话,旁边桌面上1个红酒瓶已空。
她坐在沙发上,转过头看凌笑诗。
凌笑诗站在几级楼梯上,一手垂在身侧提着裙子,另一手扶着墙壁。半干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上,v领的领口刚好开到胸部中间往上一点点的位置,身体曲线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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