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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战场……不是,新的拍摄场地在某个小县城。在这里,他们要拍摄邹海的成长,迟灼的几个转变,和两人的重逢,不对,三人的重逢,还有柏锦。
剧组进了小县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帮宁平报警。
警方一阵无语,收到恐吓信后一周才报警,都不知道该说对方是神经粗还是艺高人胆大。
现在可以查的东西一概没有,也没有后续操作,只有一封被宁平携带着的都快皱了的信。
警方也比较无奈,只能说些注意安全的套话。
宁平倒是没什么所谓,娱乐圈像她这样的情况也不少,得罪的人多,自己倒也不惜命,真要有人不惜拼着两败俱伤来搞死她——那就来呗,可惜目前还没人有这个胆子。
沈兴波在脱离了种田竞赛后,终于又想起了他要向林关涛展示怎么正确追人了。
车队刚在宾馆门口停下,他就单手拎着四只鸡去帮宁平拿行李了。
“宁平,要帮忙拿行李吗?”他朝宁平笑了下,右手拎鸡,左手插兜。
宁平正在从车上搬行李箱,她虽然没像沈林二人夸张到运了百来斤的东西回来,也带了不少特产。她和吕兰都是“不浪费每一寸行李箱”的忠实拥泵,把行李箱安排得明明白白,现在后果来了,吕兰去帮她处理别的事了,她在车上挪动了下这个看上去不大的箱子,手差点没直接脱臼。
她抹了把额头,看见沈兴波出现,虽然是沈兴波,但是她也几乎要痛哭流涕。
“太好了!这个真的很重!非常非常重!你拿这个把手吧,两个人搬应该刚好……”
沈兴波冷静一笑:“没事,我一个人就行,你在旁边休息下吧。”
说着他就去拿那个看上去小巧玲珑的行李箱了。
一拿——还真踏马没拿起来!
这可比四只鸡重多了!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刚想把右手上的鸡放下,就看见林关涛从车上下来了,他半只脚还在踏板上,冷酷地笑了下:“我的鸡不能死,哈?”
说完他就落了地:“宁姐,我也来帮你吧!”
沈兴波不太明白,事情最后是怎么成了,他和林关涛两人合力帮宁平把行李箱搬上了楼,而宁平一个人拎着鸡去了厨房的。
林关涛才踏马叫火大呢,他刚下车就看见沈兴波不光拐带了他的鸡,还试图拐带他女神,要是他晚来一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站在宁平房间门口和沈兴波大眼瞪小眼,他觉得,不能放沈兴波一个人走。
“去寄山药?”
“行。”沈兴波点点头。
土鸡经过了舟车劳顿,估计受不了再坐一班飞机了,他们俩决定和剧组一起吃了,山药却是可以运走的。
虽然运费比买的价格还贵吧。
两个人一路沉默地走到邮局,身后跟着一车的山药,又沉默着各自寄出,在填快递单的时候,林关涛突然开口。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嗯?”
沈兴波茫然地转头看他。
“托尔斯泰和屠格涅夫曾经是好友,后来,在一次聚会上,在谈到与穷人接触的问题时,屠格涅夫对自己的女儿大加赞扬,托尔斯泰说了一句话,'我设想一个穿着华丽的小姐,膝上放着穷人又脏又臭的破烂衣服,犹如在表演一幕不真实的舞台剧。'屠格涅夫非常生气,两个人大打出手,从此绝交。”
林关涛的声音和缓而有节奏,像是夜间电台的工作人员在播音,不过这很正常,演员的基本功之一就是台词。
沈兴波眨了眨眼,文化人讲话都这么费劲吗?
他犹豫了一下:“你是想说托尔斯泰这个人其实不怎么样?”
林关涛翻了一个白眼:“我是想说,我在俄国待过三年,我很能打架。”转身走了。
沈兴波犹疑地盯着他的背影,腰细,手腕也细,打架?他和林关涛一个炕睡的时候,都怕晚上不安分一个不小心把他手折了……
《灼海》接下来的剧情会比较虚,特别是迟灼,要拍的都是几个片段式的场景,主要是要体现一下他下海后的沉浮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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