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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式各样的新闻中,永远是绯闻最夺人眼球,而今天各大媒体的头条由于两位当事人的名气,几乎产生了核/爆/式的效应。
“天哪,时影帝和杜女神疑似恋情生变?!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这不是说‘疑似’嘛,还没被证实,别激动。”
顾祉正在喝水,听到旁边两个小姑娘的议论,差点被呛了一下。
他听了一会壁角,再无心研读剧本,叫住在一旁和尤晴晴的助理小佳打得火热的周亮:“亮子,把我手机给我。”
周亮正在教小佳玩手游,无暇他顾,头也不抬道:“等我打完这一局,要不你自己拿,就在包里。”
顾祉当然没时间等他结束战局,自己从包里翻出手机,打开了新闻客户端。
娱乐新闻相对来说并不严谨,难免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存在,顾祉一目十行地扫完记者罗列的那些所谓情变的证据,终于在一行字面前停住了目光——
“时景多日未回半山别墅的豪华居所(其与杜薇薇的爱巢),却频繁出入位于望京的某高档小区,究竟是二人早已秘密分手,还是时影帝不甘寂寞,另置金屋藏娇,笔者不得而知。”
文字下面,配了该高档小区的照片,赫然正是安若住的地方。
脑海中适时盘旋着上次偶然听到的她梦中的呢喃:“阿景,我后悔了,你回来好不好?”犹如一盆冷水兜头灌下,刺骨的寒。顾祉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收紧,青筋爆现。
如果她真的不计前嫌,与时景重修旧好,那他该怎么办?
想了半天愈发一筹莫展,索性去问尤晴晴的意见。
尤晴晴看了一遍新闻,暗道自己预感得果然没错,时景还是按捺不住,意图挽回了。
不同于顾祉的如临大敌,她神态自若地安慰道:“别紧张,你的安若姐记仇得很,没那么容易心软。”
顾祉眉头紧锁,揪住她的用词:“没那么容易,说明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对不对?”
尤晴晴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哭笑不得,换了个更肯定的说法:“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这么笃定?”顾祉依旧没有打消顾虑,“我能感觉到安若姐还爱着他。”
尤晴晴没有追问他是怎么感觉到的,只叹息道:“小弟弟,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是有爱就能不管不顾的。还记得之前我给你讲的他们俩的过去么,在安若的心里,爱情从来都不是第一位,更何况时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去吃这棵回头草的。”怕说服力不够,她又补了一句,“这是她亲口和我说的,千真万确,你可以放心了吧?”
吃了这颗定心丸,顾祉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对这则新闻如鲠在喉的不只顾祉,还有绯闻女主角杜薇薇。
时景单方面提的分手,杜薇薇自然不会同意,他也不周旋,直接搬了出去。
杜薇薇一下就慌了,几次打电话挽留,时景都反应冷淡,她打的次数多了,最后干脆不接。守着空荡荡的别墅,听着一阵阵的忙音,杜薇薇意识到自己这回可能真的要失去他了。
其实从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天起,杜薇薇就知道,时景从来没爱过她。刚开始她勾引时景,只是为了上位,也就无所谓他只把她当成膈应安若的工具,反正彼此各取所需。但后来她渐渐动了真情,便再也无法忍受他的心有他属,联合经纪人冯媛想尽一切办法找安若的不痛快。
嫉妒使她面目全非,却依旧无法走进时景的内心,她只能自欺欺人:至少在世人眼里,她才是他唯一的正牌女友,在镜头前,他还是会配合她逢场作戏,况且他们情侣档的形象与很多商业利益挂钩,时景要想摆脱她没那么容易。但现在媒体一曝光,她自我麻痹的假象都将化为泡影,她不能坐以待毙。
“冯姐,那些记者还在片场外守着吗?”杜薇薇问冯媛。
“可不是,都守了一天了,我电话也快被打爆了。”说话间,手机就没停止过振动,令人烦不胜烦。
“和导演请半个小时假,我要接受采访。”
“什么?”冯媛吃了一惊,劝道,“薇薇,我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可这种时候一定要冷静,不能回应,以免越描越黑。”
“我怎么冷静!”杜薇薇尖声道,“他都回去找那个贱人了,我再不吭声,是任由媒体继续添油加醋,还是等他先声夺人,昭告天下我已成了弃妇?!”
冯媛安抚她:“阿景不会这么鲁莽的,这个时候公布分手百害而无一利,更何况他现在在美国,根本不可能接受国内媒体的采访。”
“我不能冒这个险。”不过片刻,杜薇薇便已平复好情绪,娇媚一笑:“放心,我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冯媛劝不动她,只好去和导演请假。
记者们久候多时,此刻一见杜薇薇出来,仿佛见了肉骨头的饿狗,举着话筒扛着机器一窝蜂地扑了上去。
“杜小姐,请问新闻报道的是真的吗?您和时景先生真的分手了吗?”
杜薇薇笑容得体,无懈可击:“当然是假的,我和阿景感情很稳定,请大家不要相信捕风捉影的恶意揣测。至于那些刊登了相关假新闻的媒体,我会保留追究他们法律责任的权利。”
“但确实有媒体拍到时先生频繁出入望京某高档小区,这个您怎么解释?”
“那是我们一起购置的另一处房产,刚装修好,虽然面积不大,但安保做得不错,阿景说住在那里可以保障隐私,防止被跟拍,没想到还是被某些记者朋友拍到了。”玩笑道,“看来我们下次得住到月球上去,地球都已经不安全了。”
一番话绵里藏针,既澄清了“真相”,又暗讽狗仔的无孔不入。
脸皮薄的年轻记者都有些讪讪,老油条们则继续刨根问底,“那您为什么和时先生两地分居,独自住在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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