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肚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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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什么的,楚亦茗一听见就有画面了,那画面不是姜青岚话里的意思,而是,一个大起肚子的自己,低头望不见脚,两手撑在后腰。
“又想什么呢?”姜青岚牵起他的手。
楚亦茗努了努嘴,垂眸示意对方看向自己的肚子,轻声问道:“就是,大起来,会不会很奇怪,就是让人看着不舒服的那种奇怪?”
“不然衣服撩起来,本王看看?”姜青岚作势扯他衣裳。
楚亦茗赶紧推开那作乱的手,嘟囔道:“就殿下会逮着机会不正经。”
姜青岚倒好,忽然起身退后两步,竟是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划着越来越大的模样,笑着说:“本王每日都瞧就怪不起来了,所以嘛,你得多给本王看看。”
楚亦茗想说人坏。
却是一下被人按着肩膀躺好,不一会儿,已是衣衫半解,平坦的小腹被人左左右右瞧了个清楚。
也好在这屋子里炭火烧得暖和,不至于寒出他一身疙瘩来。
“看好了吗?”楚亦茗拍开姜青岚还要挨上去的手,“看看就成,别碰。”
姜青岚长叹一声,道:“这怎么扁得跟没吃上饭一样,怪可怜的。”
“我原本就瘦,刚有的那一个月胃口又差,兴许真是饿扁的,”楚亦茗想将衣服合上,姜青岚却是倏然上手往下一探,惊得他还来不及阻止,已是一声轻哼,“嗯……殿下看肚子是假,拿我取乐才是真吧,这才刚刚吵过架,您真是……”
“知道什么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吗?”姜青岚一本正经欺身而上,“咱们该是和的时候了。”
和和美美不比什么胡思乱想都强。
……
“你压着我了。”
“压哪了,本王可不敢压着你的小宝贝。”
“说什么小宝贝呢?”楚亦茗呼吸都乱了,咬着唇,忍着出声,一只手欲迎还拒地钳着对方的手腕。
姜青岚一脸正经地用空闲一手在他腹上画了个圈,痒得他肌肉绷紧,另一手也不闲着,满嘴的胡话,道:“宝贝就是你肚子里一个,我手里一个,那我呢,我是不是茶茶心里的宝贝?”
这段时日但凡说着这种荤话,若是楚亦茗不应,这人就能缠着他一夜不罢手。
楚亦茗只能哼哼唧唧配合道:“是,青岚你最宝贝了。”
“谁是对你最好的人?”姜青岚牵过他的手取乐。
“是你。”
“谁是让你最高兴的人?”
“是你。”
“告诉我,你哪里舒服了,高兴了?”忽然一句话带着热气呵在他耳边,楚亦茗脸热心跳到浑身发颤,紧抓着姜青岚的手臂,一口咬上了肩,再怎么都不肯开口了。
却是那撩人之人再一次附在他耳边轻叹着说:“等满了三月,咱们不忍了,我让你更舒服。”
……
一晌嬉戏,如鱼得水,他二人是天生的一对,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天堑。
楚亦茗那夜只字未提姜青岚是如何知晓自己需要药材的事的,更别说言及是用来医什么的药。
冥冥中,他对楚雅风的处境有了些猜测,他不问,只因姜青岚或许认为这话不该说。
他总得等到确认服药无碍后,再去了解那恶人师父的事。
接下来的半月,他都在为惠民医属忙碌,那因卧病许久,闷闷不乐的心绪早已是拨云见日。
只是姜青岚给他的生杀大权,他却并未用上。
对人颐指气使,他未必做得来。
可不搭理旁人,却并不怎么难。
毕竟以他的地位,只需让人瞧见他腰上挂的金龙,他不与人说笑,就没人真敢大着胆子近前来。
只在他赴任第二日,苏院判又来套过近乎,他冷言给了这人两条路走,要不走出这院子去接诊平民,要不就去课堂教导游医,若两个都做不到……
有姜青岚的名声镇在此地,给这人十个胆子也不敢真与他翻脸。
他亦是以身作则,自己隔两日便亲自教习,堂堂摄政王妃都能纡尊降贵,一个五品的院判哪敢造次。
至于那些在第一日听过他讲习的医官,早已对他的学识拜服,他便将给平民看诊作为任务,按每五日为一周期,看诊人数达到门槛,可进内院修习医方,看诊痊愈多的,可以再额外增加修习的次数。
苏院判看过这法子,起先是满脸的不解,只道:“这些人都是医官,出身不低,游医尚可自由来去课堂,若是以这种制度要求他们,怕是要闹的。”
楚亦茗不再与此人面对着面,隔着屏风,说:“若不是升迁无望的低阶医官,怎会被指派到这里,他们个个心高气傲,不过是相较于让他们在外诊治平民,他们一定会更期待进内院跟着更有学识的人交流,只要你拿的出高深的医术,不藏私,他们有是什么好拒绝这制度的呢?”
“这……”苏院判语气纠结。
楚亦茗重重搁下医书,道:“你们太医署是如何以限制查阅藏书压制这些新人的,我已从陈院使处了解过了,摄政王既是要推行惠民医属,光靠我一人倾囊相授有何用,他们来听学时,隔着屏风不会一眼认出是你还是我,若是我听见他们言及所学医理毫无新意,必不会轻饶了你。”
苏院判立刻应是。
这半个月,不说从根本上改变这些医官对待平民的傲慢态度,但有了奖惩,有了修习高深医理后青云直上的机会,至少惠民医属从一开始的空架子,变得有人敢踏入,逐渐人流密集了起来。
而姜青岚的好,也绝不只是口头上说着支持他,于朝堂之上,通过与右相的周旋,也是将他费心操持的事业的前路铺得平顺。
按理说一切都在正轨上。
偏楚亦茗有孕三个多月的一日,忽然病下,不能前去惠民医属了。
姜青岚这日一早赶紧传了陈院使来到王府。
此刻楚亦茗还睡着,陈院使便问了楚亦茗身边的常乐,道:“这身子不适,是何时出现的?”
“应该是昨日,”常乐支吾着,“就是王妃教授人医理,坐了近一个时辰吧,忽然就说气闷难受,回来的路上,还吐了。”
姜青岚一听,怒道:“他身子不适,你们怎敢瞒着本王!”
这斥责大声了些,登时搅了楚亦茗的好梦,他迷迷糊糊,也知姜青岚又生气了,只轻轻牵过这暴脾气的手,柔声劝说:“别生气,青岚,听我说。”
“你要说什么呀,人都病着了,本王就不该惯着你任性,”姜青岚将人扶起靠在自己怀中,一边招呼着陈院使来诊脉,一边责备楚亦茗道,“多大的人了,不能坚持就该早些说,是不是你前几日自己服用的药有什么不妥,要你服用本王命人给你备下的,你又不听。”
“不是的,我服药后并无异状,王不是也让陈院使查验过了吗,两碗药差异并不大,我大概是前几日吃多了些,就腹胀难受成这样,其实……”楚亦茗在自己腹上按了按,面色窘迫,道,“我也只是跪坐着的时候难受,而且好像回来解开腰带就好多了,这才没让人告诉您,免得您担心这种小事。”
“你身上能有小事吗!”姜青岚看着气恼,实则关心,转头又催促起陈院使。
却见陈院使清了清嗓子,使唤人拉下了床幔,隔着一层幔帐,恭敬地说:“请摄政王解开王妃的衣衫瞧瞧,这答案大概就在衣衫里。”
“衣衫里?”姜青岚扶楚亦茗躺好,手脚麻利地解开他的上衣,瞧得极为仔细,却是疑惑一声,“哪里都白白.嫩嫩的,没有外伤,看不出什么毛病来啊。”
陈院使轻咳一声,道:“瞧不出来就再把亵|裤往下扯一些,观他脐下三到四指,可有隆起?”
良久。
里外皆无声。
直到幔帐里出现一阵衣料窸窣的声响。
“好了,我知道是什么毛病了,别看了。”
“本王再看看,好像刚才没看清。”
楚亦茗挣脱开姜青岚,脸红着手脚忙乱地躲闪,劝说着:“外头还有人呢,您怎么都不知羞的。”
姜青岚却是揽着他的肩,撩开幔帐,示意他往外看看空无一人的卧室,笑意温柔地说:“你既是没病着,我早就摆手吩咐他们退下了,快让我再多瞧两眼小肚子,这是自家王妃怀了孕,才能瞧见的。”
“难看死了,”楚亦茗拉扯着上衣,偏要遮得严严实实,神情低落道,“我前两日照了铜镜,有孕还没有这么明显的,不然我今日怎会如此丢人,刚刚还说自己吃多了,明明是……哎呀,真是丢死个人了。”
自己肚子大了都没瞧清,还是腰带先提醒该换新衣了。
姜青岚扶正了他的腰身,不许他再躲了,目光柔和地瞧着他的腹部,认真且深情地说:“这怎么会难看呢,都怪本王前段时日听你说要服药之事,顾念你的身子,没曾细细瞧过,不然早该对你的衣衫做出安排了,可怜我家茶茶勒得气闷难受,可怜吾儿活动都不自在。”
楚亦茗乜他一眼,道:“殿下都不在意我自不自由,倒关心起小的好不好动手脚了。”
“吃醋啦?”姜青岚趁他说话没注意,又将他衣衫撩起,看着那孕肚,笑得心满意足。
楚亦茗仰躺着摊开双臂,再懒得挣扎,只任由这家伙胡作非为,没好气地说道:“谁会跟自己的孩子吃醋?”
“我啊,本王可醋你重视孩子远胜过我了,”姜青岚指尖在他微微隆起的腹上轻画着圈,语气惊叹道,“本王从前没见你肚子大起来,每每想起自己要做父亲了,总觉得缺了些踏实的感觉,今日见着了……”
楚亦茗抿唇略微从枕头仰颈,等着姜青岚能说出什么动听的好话来,等了半晌,却是一抬头就眼瞧着这男人俯身将唇覆在那画过圈的中央,珍惜地轻轻磨|蹭,也不顾他有多痒痒得想动,偏将他稳稳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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