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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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是谁,原来是徐天然徐老板。”
*
徐天然换了换姿势,虚浮肥硕的身材几乎要把西服挤爆。
他阴恻恻地发笑:“劳您挂心,正是在下。”
“药效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待会儿可容不得你做什么贞洁烈女,立牌坊装清高了……”
徐天然点了根雪茄,把一罐子柠檬茶抛来抛去,好一番怪笑之后才道:“当初有人给我说你沈大爷就爱柠檬茶,我还不信,今儿不过试试手,居然真的是来者不拒……”
他把柠檬茶猛然砸在沈墨肚子上,满意地看着他痛的蜷缩起来,又道:“里头的药可跟沙龙里头的不一样,劲儿可大的很,别说你是什么铁打钢铸的,就算你是如来佛祖女娲娘娘捏出来的神仙,遇到这玩意儿也得化成水,不过我寻思沈大爷您也不需要,天生就一副贱骨头,骚的没边儿,就算没给你药,我估计你也浪的起来吧……”他瞄了瞄四周,意有所指。
沈墨从剧烈的疼痛里找到一丝理智,此前的记忆片段在脑海里走马灯似的不断闪回。
当天晚上,徐天然是如何不经意地三番五次靠近自己和自己搭讪,又是如何在觥筹交错之间,给自己递了好几次柠檬茶,他又是如何不设防地全部喝下……
柠檬茶,柠檬茶,这个贯穿他二十多岁青春年华的垃圾饮料,以其顽固的酸甜味道,把他心底深处不堪回首的往事一点点地掘出坟墓,起初他不肯放弃这个记忆线索,为的就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背叛与算计的愤怒与苦楚,时隔多年,就在他以为能够平静面对过之时,徐天然球却以之作为突破口,将他的自以为是、自欺欺人和自我麻痹炸地片甲不留……
那个名为许诺的男人,连带着不堪回首的痛苦,如同蝙蝠一般,在黑暗中将他全全包围。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你们吃不了,兜…兜着走……”
沈墨的声音颤抖起来,此刻房间中的情形就如同十年前x大校园深处的危险品仓库一样,逼仄而又黑暗,血液的腥甜飘荡在空气中,叫人不寒而栗。
他听见徐天然打了个响指,四周的桀桀怪笑就猛然压到了自己身上,叫他本能地瑟缩挣扎,几个来回之后,脚腕也被人捉住绑在了床头上,铁质的镣铐在他脚背上割出深深浅浅的伤口,床单上一片淋漓。
恍惚之间,他看到四五个男人从朦胧的黄光里头浮现出来,或高或矮,不辨面目,只是在他的意识之中呈现出阿鼻地狱中的恶鬼模样,他们趴在自己身上不断地啃咬舔舐,毫不留情地留下牙印跟带血的伤口,仿佛要将他分食殆尽。
“不要,许诺,不要……求求你放过我,许诺,求求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细碎的抽泣忽而在黑暗中响起,徐天然愣了片刻才发现居然是沈墨哭了起来,全无刚才的凌厉气势,身上一片狼藉,眼神却放空似的与记忆中的某个人影对视,像在苦苦哀求,大有崩溃之兆。
他感到大为痛快,折辱钢铁一般的对手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来自敌人的求饶才能叫他产生践踏的快感!
他快意地舔舔嘴角,从地上捡了双肮脏的塑料拖鞋,一下子捅进了沈墨的嘴里,疯狂地搅动,像是要把他的喉咙戳穿一般,与此同时,四周的男人们争抢着抽打沈墨,就仿佛身下是个死尸,更有甚者,拿了泡过盐水的鞭子,接二连三地抽在他皮肤软嫩的地方,几乎是一鞭一道血痕,不过片刻,沈墨浑身就没有一处完整地方,血丝渗出来,就跟叫野兽抓挠过一般。
他陷入无意识地状态,眼泪滚滚滴落,如同将死之人,却又在咽气之时回光返照,猛然挣扎起来。
沈墨身侧的几个男人显然也是吃了药,此刻几乎跟野兽一般完全丧失理智,在焦急等待之后一把推开徐天然,猛然扑在沈墨脸上,把难以纾解的一切都送进了沈墨的嘴里,然而没等他有片刻动作,他就觉得身下一阵剧痛,继而爆发出孤苦狼嚎般的咒骂……
他捂住*裆*部,一拳头砸在沈墨的太阳穴上,怒道:“好你个*臭*婊*子,都到这时候了,还跟我玩儿什么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要不是老子躲得快,下边都得叫你咬个稀巴烂,你给我等着!”
沈墨剧烈喘息,像是被逼入绝境一般,声音忽而变得冷冽狠厉,他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诅咒,所说的话却又前言不搭后语,像是已经陷入癫狂。
“许诺,你给我记着,千万别给我留活路,但凡我有一口气在,日后再见……我一定要你跪着求我,求我给你个痛快……”
他龇牙咧嘴,像是恨急了记忆中的某个男人,然而怨毒的语气又在片刻后变成了哀哀求饶,叫徐天然越发的兴味盎然,“求求你,许诺,把钱还给我,我妈妈她要做手术,只要一点点就好,只要能把手术的钱给交上……求求你,好歹也算爱过一场,你不要这么对我……”
“我没有任何纠缠你的意思,求求你放过我,你去求你的荣华富贵,我肯定不会打扰你,求求你放过我……”
“求求你……”
徐天然听得糊里糊涂,只是觉得这里头还有其他故事,约莫也是沈墨年轻的时候遇人不淑,真情错付,最后叫人摆了一道,人财两空的俗滥桥段。
他无意再跟沈墨纠缠,生怕夜长梦多,有人搅了他复仇的计划,况且沈墨延夏的境况根本就是陷在记忆跟梦魇里头难以自拔,自己拼了这一身力气,能叫他心灵上遭受这般折磨,已经是大大的叫他痛快,身体上的折辱反倒显得无足轻重。
他最后看一眼沈墨,从黑暗里头摸出来一把刀子,原本是想学着电视里头划了沈墨的脸,到底是个花架子,心里没底,转而不轻不重地冲着沈墨大腿上来了一刀,血点子溅在他脸上的时候,他一个哆嗦丢了刀子,跌跌撞撞地倒在沙发上。
“怂货,瞧把你给吓得,就这么点儿出息!”
“这点儿血算什么,到时候给他后边儿捅出个大窟窿,管教他下半辈子都得贴个卫生巾在屁*眼儿上……”
“就是,别废话,咱几个妥妥地叫他快活快活!”
徐天然大口喘气,原本还有些发虚,此刻看见几个替他办龌龊事儿的小流氓个个都是无足轻重的模样,登时又来了狠意,他把早就备下的红外摄影机打开,透过屏幕看着灰绿色的人影在床上撕扯成一团,沈墨浑身都粘着墨绿色的液体,还有深深浅浅的伤痕,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床单上渐渐洇出深色的痕迹,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沈墨的体内慢慢的逸散消失……
高清的影像中,沈墨侧身躺着,脸上已经瞧不出任何表情,眼睛更是毫无生气。
徐天然心里骤然“咯噔”一声,暗道:“可别给玩儿死了吧!”
*
“砰砰砰——!”
骤然响起的撞门声瞬间打破了室内的喘息跟焦灼,徐天然弹簧似的从沙发上蹦起来,六神无主了片刻就想跳窗而逃,无奈整个房间都被他事先封的严严实实,原本是怕药劲儿不够,拿不住沈墨叫他溜走,此刻倒是把他自己弄成了瓮中之鳖。
其他几个小流氓竟然药性上脑,到了紧要关头了还趴在沈墨身上不肯下来,个个都像是玩红了眼的豺狗,非得弄个尽兴不可。
眼看严丝合缝的大门渐渐漏出条缝来,外头的黄光漏进来一丝,正照在沈墨死灰一般的瞳孔上,眼角犹自泪痕闪烁,他觉得黑暗中像是有股创世纪一般的力量闯了进来,叫他无法直视,但在闭上眼睛的前一刻,他瞥见了熟悉以及的目光。
无数纷繁的画面跟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他看到了流浪狗的一样的眼神,看见了挺拔如水杉一样的躯体,还有琐碎的唠叨跟阳光一般的微笑……他如同从窒息的深海被人拉出水面,在五感丧失的黑暗中骤然被人渡了真气,继而听见了汹涌如流火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我操*你大爷的,你对沈哥做什么!”
“你个狗杂种今儿别想跑!老子要你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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