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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掌柜一激动,就巴拉巴拉的说了很多,只是,邵成渊并没有听到罢了。
他再一次从二掌柜口中听到那句“回头夫人就能赚回来”的时候,就浑身一震,终于想到方才为什么觉得那个女人熟悉了。
她的气质,一举一动,竟是像极了那不过几面之缘的黄若芸——他的亡妻。
对了,还有那套头面……
红色的宝石形状的头面,似乎大婚大日,他用喜秤挑开黄若芸盖头那一日,她的那副头面就是红宝石打造的。
让邵成渊记忆深刻的是,他们和合卺酒时,他眼角余光扫过时,看到新婚妻子那软绵嫩白的耳垂,还有她耳垂上那圆滚滚的红色宝石……
像是一颗饱满的石榴。
邵成渊将手里的账单往旁边的侍卫手中一放,转身就走。
他要去验证下,究竟是不是和今日看到的头面,一样?
二掌柜:“哎,将军?邵将军这就要走了?”
邵成渊对身后毫无诚意的挽留浑不在意,他三两步离开金玉坊,上马后,没一会就追上了先走了好一会的马车,然而却并没有停留随行的意思,反倒是直接越过马车,先一步赶回了将军府。
“将军,您这是?”
“夫人的遗物在何处?”
“……先夫人的东西都重新收在了小库房,您现在是要去看吗?”
小库房。
邵成渊目光如鹰隼,扫了一圈后,问:“夫人的首饰,在哪个箱笼中?”
“这、这个……”
说话间,侍卫已经自觉地打开了封闭的箱笼,入眼的是零零散散的一些首饰,哪怕这些首饰依旧流光溢彩,可是瞧着还是说不出的寒碜。
侍卫察觉周围骤然降低的温度,吞了口唾沫,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邵成渊闭了闭眼,再次压下眼底的寒光,他随手拿起一个翠绿的玉镯,第一眼就看到了镯子上的皇家标记。
难道……
邵成渊再看其他几样东西,果不其然,能被留下来无论是耳坠,又或者金钗,某个小地方都刻着皇家的标记。
所以,这些首饰能被留下来,不是因为那些人的手下留情,只是因为出自于皇家,不敢拿走,也不敢随意出手?
“……夫人的陪嫁礼单在何处?”
“在,在这里。”
邵成渊接过礼单,长长的礼单,此刻纸面已经发黄,某些地方还有些氤氲的痕迹,笔墨模糊。
“这份礼单是小的从老夫人那里寻来的……据说是因为随手放在私库里面,没能好好保管,所以有些地方字迹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侍卫生怕自家将军生气,赶忙解释一二,说完了,又小心翼翼地补充道,“夫人、先夫人的陪嫁单子,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过小的让人去寻先夫人的陪嫁丫鬟和嬷嬷,想来只要能找到其中一个,应该就能找到单子了。”
“……黄家,可有去问过?”
“去过去过,就是……黄家压根就不准小的进门,哪怕小的说了礼单的事情,也说了您的心思,可是……”
可是什么,侍卫没说,但是也足够让邵成渊明白,黄家这是宁愿不要那一大批陪嫁过来的东西,也不想跟他们家扯上关系了。
亲家亲家?
如今说是仇敌也不为过了。
邵成渊不是不讲理的,哪怕他大婚当日奉命出征,是大义;战前射杀妻子,亦是大义……可是,若是易地而处,他是岳父岳母,只怕也要寒心。
“将军?将军?”
“……何事?”
侍卫摸了摸鼻子,还是将先前调查出来的事情说出口,“先夫人会远赴边关,似乎、似乎是因为,因为大夫人和老夫人她们要以先夫人三年无、无子,休、休妻,所以才会走的……”
邵成渊:“!”
邵成渊捏着礼单的手颤了下,好一会才问:“三年无子,休妻?谁说的?”
“……这个,没能查出来,不过这话是腊梅从四爷一个妾那里听来的。”
腊梅是邵成渊放进内院的探子之一。
谁又能想到,偌大的将军府,他的地盘,竟然还要放个探子在内院,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呢?
呵,呵呵!
这可真是一群,自己的好亲族啊!
邵成渊冷哼一声,道:“你继续查!多放几个人去内院,小妹……燕小姐那里单独放一个,她嘴最松。”
“是的,将军。”
“另外,查查府中所有人的私库,看看谁手上有红色的,跟石榴一样的耳饰。”
“……府中人挺多,盘查的时间可能比较久。”
“无妨,慢慢查,一定要查清楚。对了,你让人去查下金玉坊的主家。”
侍卫不明白这话题怎么突然就飚到了金玉坊去了,不过这也没啥,反正不就是一个查吗?
都一样。
不过,邵成渊夏一句话,让侍卫淡定的表情有点崩裂。
“尤其是金玉坊那位少夫人,出生来历以及这些年的种种,能查到多少就查多少,尽快递交给我!”
“少、少……夫人?女的?将军,您怎地突然要查个女的?难道说您……”
邵成渊冷眼一扫,顿时吓的侍卫将要说出口的大不敬话给吞了下去,然后脚下抹油,嗖地溜了。
将军府的种种,小六自然是不知道的,当然,就算是知道她也不在意。
毕竟。
谁又能想到,从扬州来的小六,其实是死在了城墙上的黄若芸呢?
至于一模一样的红宝石头面?
万事万物都有巧合,区区一套头面,再是寻常不过。
“小姐,小姐……”小花抱着匣子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嚷嚷,就跟一条小尾巴一样。
赵文熙见此,不着痕迹地放慢了速度,一边等小花这助攻小能手,一边忖度着,开口道:“我这次乡试,感觉还不错。”
小六微微侧头,有些疑惑的一挑眉。
“嗯,我觉得应该能中举人。”
“……这样么,那挺好。那接下来的会试,你还要参加么?”
“如果中了举人,自然不会错过会试。不过。”赵文熙顿了下,看向小六,目光灼灼道,“若是我中了进士,彼时还要拜托小六你一件事。”
小六先是一愣,而后想到京城每次会试之后,最热闹的状元楼榜下捉婿活动,唇角抿了抿,半晌才回了一句:“其实,京城的贵人会提前打听的……”
不仅会提前打听,有些甚至还会询问新科进士们的意思……
只是。
小六目光在赵文熙身上转了一圈,有点小烦躁。
这家伙,什么时候长的这么招人了?
嗯,家世……背靠赵府,虽然低了点,但是又不是很低,至少比那些个寒门学子来的要好多了不是吗?
至于本人不同意,又或者有“未婚妻”?
这在有心的达官贵族眼中,真不是事儿,毕竟被榜下捉婿的那么多新科进士,其中有妻有子的可不是少数,到头来不还是又成了别人家的女婿?
想到这些,小六看向赵文熙的目光又多了几分不爽,哼道:“你就这么确定你能中进士?可别到时候,成了同进士,这日后后悔都来不及了。”
自古同进士如夫人,低了同科一等不说,偏偏还一辈子没法翻身,日后无论是出去做个小县令,又或者入朝堂,那也永远比别人慢一步。
“应该不会,我觉得,一甲可能不成,但是二甲还是能争一争的。”
这话?
这话!
小六想到了自己二哥,那个屡次不中,连个同进士的尾巴都抓不住的举人老爷,再瞧瞧眼前这位,举人还没中,就放话说能争一争二甲的秀才……
唔,赵文熙可真欠扁!
哼!
赵文熙瞧着小六转身就走的不高兴模样,有点懵,他这么有信心,难道不好?
还是说,自己前途无量,小六反而有话不喜了?
不可能吧……
唉!
心上人的心,海底的针。
赵文熙幽幽一叹,脚步加快,跟了上去,再开口,也不提科考的事情了,反而问起商铺来。
小六本来心烦气躁不乐意搭理对方,不过提到了商铺,又忍不住侃侃而谈。
“我整合了下两家商铺,顺手换了个管事,这个月的收益就翻了倍。不过,这还只是开始,只要巴拉巴拉吧……”
赵文熙一边听,一边偶尔插上句,让小六说的就更加兴致勃勃,眉飞色舞起来。
“京城的布帛生意做的人多,可是真正能做好的也就那几家,所以与其巴拉巴拉巴拉……”
赵文熙老早就知道,小六精打细算一颗心下面,是爱财属性,此刻滔滔不绝,也是每个字眼都透着股浓浓的铜臭味。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瞧,越觉得可爱,满心满眼都是欢喜,恨不得赶紧多多赚钱,然后一股脑的搬到对方面前,也不求别的,就盼着对方能嫣然一笑,足矣。
就是可惜,这愿望有点遥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实现……
早就已经追上来的小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放慢了脚步,选择和书童一起,不远不近的跟着,半点没有上前打扰的意思。
就是——
说好的去医馆呢?
这个方向根本不是去医馆的方向啊!
唉,感觉今个又要走好多冤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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