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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还坐在院子里头没歇下呢,不可能下人们反而在屋子里头休息着,一院子人苦哈哈地站桩——又不能打扰到两位主子,连拍个蚊子也不能。
因此等到世子爷起身,站得腿都僵了的众人无不暗地里雀跃!或有一二彼此站得近的,还互相使着眼色,一个个紧紧盯着两位主子,就等着他们两个回屋歇下,这一天的差事也就算到头了。
······
如此聚精会神——所以,当世子爷打横抱起只穿了一只鞋的少夫人的时候,所有人才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迅速地低下了头···一个个儿都跟地上有金子一样,目光灼灼地专注于脚尖。
——武善却不知道那些,不知道下人们机灵,她疑心必是被人看到了,脸上烧得一片霞色···若不是那把扇子被早有预料的张裕洲收走了,非得再敲他个十下八下不可。
张裕洲动作沉稳地把武善放坐在拔步床上,也不把鞋还给她,也不顾武善气急败坏叫他,转身自己先去洗漱去了。
武善呢,素重规矩——要是让她光脚踩在地上,那真是比杀了她还不如。故而只能是干着急,竟是被只鞋子困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又不稀得大喊大叫瞎嚷嚷被人听到,只能是作守困地,暗下决心等他回来了再算账。
唯独倒是好在手边儿还有本《梧桐雨》,要不然就那么干坐着也怪傻的。
闲闲不经意间随手翻开,没成想,这一本却是张裕洲少时的读物,上头还有不少笔迹青涩的注解!武善不由眼前一亮,端正了坐姿认真看起来。
因而,当张裕洲盥洗后,换好了竹棉里衣,清清爽爽英姿勃发地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笑倒在了枕褥间的武少夫人——真是笑得夸张,一边笑还一边直抹眼泪儿······
张裕洲先时尚还不解,正要去替她把鞋拿来再问,忽然却是脚步一顿,随即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猛地调转过来,飞扑到榻上伸手就要去夺书。
武善吓了一跳,“哎呦”一声一边闪躲,一边还忍不住笑得断断续续的朗读道:“蹙金妃子小花囊,销耗胸前结旧香。谁为君王重解得,一生遗恨系心肠。呜呼,悲也痛杀,一朝天子落至此,杨妃九泉之下,不知恨之爱之···哈哈哈哈哈!”
张裕洲羞窘之下气急败坏,压着她两只手威胁道:“再笑我把书撕了?”
武善忙忍住笑意,急道:“别别!我还看呢,撕了干嘛?何况这都是世子爷的少年心事,多宝贵呀?当珍惜才是。”
张裕洲手上使了些力,羞恼成怒道:“你还说?你这样得理不饶,我就不信,你小时候难道就没有发过这些幼稚可笑之语?”
武善还真没有,理直气壮地继续火上浇油道:“爷啊,都识字能读闲书了,应该也不小了吧?何况嘛,我小时候竟不耐看这些——只爱包公案施公案、赵氏孤儿之类的热闹戏···故而,倒确实是没有什么机会‘悲也痛杀’。”
越说还越来劲了?张世子冷笑了一声,道:“不给你个厉害,小娘子恐是不知马王爷几只眼了······”
说着向两手呵了呵气,向她两肋伸去——武善的确是怕痒,猜出他想干嘛,忙一把握住他的手,讨饶道:“不闹了不闹了!世子爷,我错了!”
张裕洲也不挣脱,冷哼道:“干嘛不闹了?你不是爱笑么?我给夫人助助兴还不好?”
武善色厉内荏,假意板起脸来倒打一耙道:“你好没道理!难道我说两句也不行么?怎么这么不识逗啊你?”
张裕洲两手受制于人,也还是稳定胜局,往下压低了身子笑道:“许你逗我,不许我逗你?咱俩谁没道理?”
武善则和他相反,抓住他的两只手也还是觉得不保险,胆战心惊地道:“我是文斗,可不兴武斗!再说我都承认错误了,世子饶我这一遭吧。”
武善若是逮住了张裕洲什么错处,都不必他解释,自己先百般谅解了,张裕洲却没有这份风度——难得捉住了武善的把柄,得理不饶人道:“你那是文斗吗?你打得我后脑勺现在还疼呢!”
一提这个,武善更理亏了,张了张嘴,一时无可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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