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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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也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心里没底。
其实不止是他们,秋锦葵心里也没底,他又看向商务,“老谭,要不然你去?”
商务呵呵干笑两声,摆手,“这个……我可能更擅长在酒桌上谈生意。”
秋锦葵翻了个白眼,咬牙道,“杜蘅你放心,我和你去。反正读大学那会儿答辩,也是我和你上。”
杜蘅闻言,温和笑道,“不用,我自己去。”
秋锦葵没参与过设计,上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哎,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下面十几个人盯着问问题呢……”
这边,两个人正说着话,忽闻背后响起一阵脚步声。
杜蘅和秋锦葵一边说话,一边用余光瞥去。
一瞥,两人的心思顿时都在聊天上了。
此时,上一个选手刚好汇报完,轮到下一个选手上去。
台上台下正在交换人,会场里有些乱,杜蘅干脆从座位上站起来,跑到走道里去迎接来人。
晏臻和江明津在晏榕的陪同下正朝他们的位置走来。
杜蘅几步跑过去,惊喜道,“晏爷爷,江老师,你们怎么来了?”
晏榕抢先道,“遇上高速封路检修,绕了一段路,来晚了,应该还没到你吧。”
杜蘅没理他,只是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晏臻和江明津。
他本来觉得自己和工作室几个人来汇报没什么,很正常,但并不意味着他对其他人没有羡慕之情,只是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积累还不到那个程度,以后他要是把工作室做大了,自然也能这样声势浩大。
他心里虽然有谱,自持,可江明津和晏臻主动来为他撑腰,当然更加开心更有底气。
晏臻笑道,“你比赛,我们怎么能不来?”
江明津,“你赢了要给我当学生,我自己当然要来看看。”
杜蘅眼角弯弯,连忙上前挽住晏臻的手,“爷爷,江老师,你们坐这里。”
又仔细观察着晏臻的脸色问,“爷爷你身体怎么样?医生允许你出远门呢?”
晏臻,“这哪算远门,车上打个盹就到了。”
这边大家说话热热闹闹,剩一个晏榕对自己被当成了空气很不满,主动凑上前,“还有我,我也来了。”
杜蘅只当没听见。
晏榕又道,“欧姆我也给带来了,在外面等我们。”
杜蘅还是不理他。
同时,会场里,因为江明津和晏榕的出现,其他人纷纷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他们三个人,江明津和晏榕的知名度自是不用说,哪怕是不在建筑圈混的晏臻,也是名声在外,稍有见识的人都能认出来。
一时,连评委席的人都频频回头朝他们看过来。
秋锦葵也收起了平常面对晏榕时的态度,招呼其他人把位置挪一下,让给晏臻和江明津坐。
于时清、邱明、老谭几个立刻利落地站起来,刚才夏寻的话他们断断续续也听见一些,知道自己公司的处境并不好,如今一看江明津和晏榕来了,马上士气大振,张罗着请他们入座。
晏榕跟在旁边,瞅准杜蘅旁边的位置就要坐,被秋锦葵无情给拦住了,“我坐这里,你坐旁边去。”
晏榕心里不爽,但是知道杜蘅和秋锦葵关系要好,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憋屈地忍下这口气,在秋锦葵隔壁旁边坐下,然后隔着秋锦葵,靠在椅背上伸长脖子朝杜蘅说,
“等会儿我和你一起上去。”
杜蘅不答话,和江明津说完话后,就看着台上。
台上是夏寻和他的助手正在汇报。
夏寻的设计奢华而别致,整个大堂犹如一颗宝石镶嵌在夜空中。
刚才因为江明津和晏榕的到场而引起的骚动已经平息,大家的注意力被夏寻的设计拉回到了比赛中。
不得不说,夏寻在豪华酒店的设计上确实非常厉害,大堂的造型被做成了圆形的球,球正面的上半部分,玻璃的外立面层层切割,闪烁着宝石般夺目的光芒。
他也尤其擅长运用华丽而有质感的颜色,大堂内部,橙与黑的强烈对比,酒红与深棕的彼此衬托,加以灯光的映照,整个酒店大堂都有一种奢华到不真实的幻境感。
不愧是晏榕的学弟,比前面的选手明显高出一筹。
当然,他也同样收到了评委组的诸多提问。
秋锦葵看完夏寻的设计,迫不及待扭头和杜蘅咬耳朵,“怎么样,你能赢得了他吗?”
杜蘅想起自己设计,摇了摇头,诚实道,“我不确定。”
秋锦葵急得挪了挪屁股,又瞥了眼另一边的晏榕,冷着脸、生硬勉强地问,“你这个学弟和杜蘅比,谁设计得更好?”
晏榕笑眯眯冲杜蘅的方向说,“当然是杜蘅。”
秋锦葵翻了个白眼,觉得这心都偏到了太平洋的话没有参考价值。
台上,汇报继续,夏寻之后,再隔一个选手,就到杜蘅。
杜蘅是六号。
主持人念到他的名字,他刚起身出去,晏榕就非常自觉地跟了上来。
杜蘅回头瞅了晏榕一眼,停下脚步,低声怒道,“你跟着我干嘛?”
晏榕仿佛早就准备好了要上台一样,今天打扮得非常到位,脱下大衣,里面就是一套合体的西装,他风度仪态无一不佳,风度翩翩自然优雅地走在杜蘅身边,“给你当助手呀。”
脸皮厚得让人无处劝退。
看到他两一起上来,台下已经响起议论声。
等杜蘅走到台上时,那些议论就更甚。
杜蘅站在讲台前,有些发呆。
从讲台的位置往前看,整个会场都在眼底,更显人潮汹涌,虎视眈眈,还有前排的一些媒体已经举着设备准备拍照。
这比以往任何一次汇报都要更加正式、隆重得多,人数规模也是以往几倍之多。
杜蘅连晏榕跟着他这件事都暂时忘记了,人多得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许多人脸上都带着各异的表情。
杜蘅茫然地看着台下,在现实与过往之间拉扯。一边是本能地对“人”的恐惧、逃避,一边是对比赛的渴望。
这时,晏榕已经汇报前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了。
晏榕虽然没给人当过助手,但做起助手的活一点都不扭捏,他坦荡荡的蹲下身调试设备,然后悄悄捏了捏杜蘅的手,在他背后,低下头,轻声说,“我在你身后,不要怕。”
他在讲台下面,勾着杜蘅的小拇指,
“你想说什么都行,说错了也没关系,别紧张。你放轻松,有问题都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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