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番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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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舟的脸色彻底变了,大大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了。
他刚才听到陆冲和杜蘅的对话,以为杜蘅就算跟了晏榕,过得也并不幸福。
晏榕的脾气有多古怪,喜好多难捉摸,他深有体会。
他还想着,他虽然跟不了晏榕,但跟了晏榕也未必开心。看到杜蘅难过,他的心里多少能平衡一点。
然而看眼下的情景……
如果这还不叫幸福,那什么才能叫幸福!
就差把杜蘅捧在手心里怕他被风吹跑了!
羡慕!
嫉妒!
酸!
为什么要巴巴跑到这里来吃狗粮!
是嫌天气不够冷吗!还要主动伸长脖子来迎接这冷冷的狗粮!
比起唐一舟,陆冲倒是镇定很多,他虽然也觉得狗粮有点多,但已经习以为常,只是默默撇了撇嘴,说道,“是,这里又无聊又冷,快带回家藏着吧。”
晏榕轻哼一声,看也不看唐一舟,牵起杜蘅的手就往阿斯顿马丁的方向走去。
杜蘅原本还在生气,且觉得晏榕的做法很幼稚,并不想看他演戏,但被他握着手,感受到晏榕的掌心滚烫,意识到晏榕是真的发烧了,杜蘅的心思马上就转到了发烧这件事上,眼里半点没有陆冲和唐一舟,跟着晏榕乖乖上了车。
上车以后,关上车门,还没等杜蘅开口,晏榕的脸色先变了——杜蘅先后见了余忍冬和商陆,又泡温泉,又约饭,又送花,现在还跟一个没见过面的明星眉来眼去,有说有笑。
他简直要气疯了。
杜蘅伸手探晏榕额头的温度。
晏榕鼓着脸,生硬地问,“你们聊什么了?”
杜蘅摸摸晏榕的额头,又试试自己的,心里想的都是晏榕发烧的事,没听清晏榕在问什么,“嗯?”
晏榕又问,“和那个丑八怪,聊什么了?”
杜蘅这才明白过来,晏榕指的是唐一舟。他放下手,没好气道,“聊你。”
晏榕,“我有什么好聊的?”
杜蘅斜睨他一眼,“他要我代他向你问好呢。”
这回轮到晏榕不懂了,“什么?”
杜蘅,“你真忘了他?”
晏榕,“……”
杜蘅瞪着晏榕,“你忘了你当年叫我开车送他去片场?我记得你不是挺喜欢他吗?”
晏榕疑惑几秒,随即脸上闪过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紧张地看了杜蘅一眼,他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他当年就没多看那个小明星几眼,连名字也不大记得,他现在想来都觉得自己傻,当时就是想纯粹找个人来气杜蘅。因为杜蘅不肯来当他的助理,又不肯陪他出差,从前,每次杜蘅对他一冷淡,他就特别想惹杜蘅生气。
冤有头债有主,善恶到头终有报。
晏榕的心跌到了谷底,没想到这些事杜蘅还能记着,他最怕杜蘅想起从前他做的那些混账事,结果他自己撞上来了。
不对,都怪陆冲那个搅屎棍!
“我头晕。”
晏榕绝口不再提剧院门口的事,耸拉着脑袋慢慢往杜蘅身边蹭,像只摇尾巴的大狗。
杜蘅嘴上虽然提起陈年往事,但想起晏榕刚才在唐一舟面前的表现,心里早就释怀,便顺势让晏榕靠着自己,“去看医生了吗?”
晏榕见杜蘅还是关心自己,心里一喜,嘴上依旧委委屈屈,瓮声瓮气,“看了,医生说是皮肤过敏引起的。”
晏榕提起这个,杜蘅就想起晏榕这两周的怪异行为,“皮肤过敏还没好吗?”
晏榕赶忙露出手臂,“嗯,还要涂一周药。”
晏榕手臂上原本褪皮发红的地方已经好了,但红点依旧在,映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比整片皮肤发红时更加显眼突出。
杜蘅皱眉看着他身上起红点的情况,然后帮他把袖子撸下来,放放好,又握紧了他发烫的手,“以后不许这么晒太阳。”
晏榕很享受杜蘅的关心,一时也不计较之前的事了,说道,“我以为你喜欢黑的。”
“嗯?”杜蘅想了一下,明白过来,“你说商陆?”
商陆的肤色就很黑。
晏榕,“嗯。”
杜蘅无奈道,“说了我和他没什么。我和他真有什么,那还轮得到你?”
晏榕气得捏了一下杜蘅的掌心,“不许你提他。”
杜蘅憋着气笑。
晏榕道,“你还送花给他。那么大一束黄色郁金香。你都没送过我。”
杜蘅再度被气笑了,心想原来是为这事闹了这么久,他扭头往外面看去,然后让司机在路边停车。
路边正好有家花店,他下车,跑去花店,买了一大束红玫瑰,然后小跑着返回车上,塞到晏榕怀里,“黄色郁金香代表友情和祝福,喏,玫瑰代表爱情,送你的。”
上海、冬日、阴天、街头,刮着风,万物萧条。
玫瑰火红。
晏榕先把杜蘅拉到车里,把人抱住,用自己的体温驱散外面的寒气,再捧过玫瑰,把头埋在玫瑰花里,深深嗅了一口,脸上虽然还因高烧发着红,眼睛里却已经神采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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