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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觉得委屈,张家被下阴咒,张楠本被定为背棺人,是注定要死的。现在戚政凛能看上张楠来供奉灵牌,只要供奉满意了就会有庇护,那是他的幸运,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运,戚政凛将军需要有个后人来供奉才能超脱入阴界,而张楠正好要活命,就是最好的机缘。
想来净空大师说所的仅剩三天机缘,就是在这里,而不是在他陈短。
“多谢陈真人。”老夫人是个精明的,看得出来陈短已经开始不耐烦,她连忙弯腰,恭送人离开。
陈短步伐很快,阿保跟在身后,手上大包小包的扛着,都是事先交给张家管家置办的食物,足够他们吃好长时间了,还有些种子可以洒在后院。
等不见他们背影,老夫人这才叫人驱车回去,着手安排陈短吩咐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将灵牌给供奉后,感觉家里真的少了压抑感,那种心慌恐惧也消失了。
老夫人摸着张楠的头发,看了看被供奉起来的排位,再三嘱咐道,“小楠,以后每天早上起来,你都要记得上香,知道吗。”
“奶奶,我知道。”张楠虽年幼,可非常乖巧懂事,也聪明伶俐,“陈叔叔告诉我说,要好好供奉□□爷爷,我都记着呢。”
闻言,老夫人心中很是熨贴,小孙子那么乖,她拼尽老命也要护着。
……
阿保是处理家务活好能手,回到道观,就将所有东西都安排妥当。
院子里有棵姻缘树,一年四季都是枝繁叶茂,上面挂了祈愿红布,也导致地上时刻有落叶。
阿保一刻也没有闲着,处理好食物了,又拿起扫把清理树叶,扫进树根地下。
看见陈短躺在摇椅上,舒舒服服的假寐,又想起在平里庄看见的情况,按耐不住好奇心,阿保站在陈短旁边,疑惑道,“观主,这平里庄本来就是个不存在的阴灵村,为什么老夫人和几个保镖走进去,没有发现不同呢?”
他没有很好的天赋,修为也不到家,只看得出平里庄的异常,也知道那些行走的村民其实都是死魂,死状极其恐怖,而担子上挑的还是成堆白骨,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阿保啊,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孩子了,要学会独立思考。”陈短闭着眼睛,享受下午阳光,懒洋洋的很适合睡觉。
阿保双手敲了敲脑袋,开始发散思维,忽而眼前一亮,“观主,难道是那些阴灵故意让老夫人看见它们,然后进去里面重建祠堂,就能通过他人之手,来动阴地?”
陈短嘴角翘起,“恭喜你,说对了一半。”
“观主,你就别卖关子了,告诉我真相呗。”阿保没有丁点高兴,所谓对了一半,和说错了差不多。
“时机未到,不能多说。”陈短说得神神叨叨,他站起来直接回了屋子,话却留在原地,“我记得菜单里有扇排骨,今晚吃糖醋排骨吧,新鲜香米也给蒸上。”
“吃吃吃,观主整天就知道吃,还欺负我。”阿保气得重重扫地,可最后还是撸起袖子,自觉的往厨房去。
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只吃排骨也不好,观主这段时间都瘦了不少,再来一份青椒炒肉丝吧。
回到屋内,陈短躺在竹席上,翘起二郎腿,旁边放着部手机,正在拨通电话,墙上是幅八卦图,里面圈有个飘渺“道”字。
过了会儿,电话里传来了道男子低沉磁性声,“陈哥。”
“老鸠,帮我查两件事。”陈短双手枕在脑袋后,嘴里叼着跟狗尾巴草,无聊的望着屋顶房梁。
“您说。”
“一、帮我查张家几代人资料,事无巨细。二、调查平里庄这个地址,以及前后变化。”
“好,您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晚上我发给你。”
挂了电话,陈短沉默了会儿,他转头看向墙头上的“道”字,目光很是深邃,记忆飘向了远方。
还记得,老观主临死前,回光返照的拉着陈短讲话,“你可知道,为师为何会将你赶下山去,且不让你动用学到的本事,只能当个普通人?”
“师父这样做,肯定是有师父的道理,您不说,我也不会多问。”陈短当时是这般回答。
他自小就没有什么好奇心,也清楚师父不会害他,这样就足够了,又何必庸人自扰。
“咳咳咳,阿短,你要记着一句话,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老观主已经是油尽灯枯了,每说一个字都极其艰难,呼吸不畅。
陈短抓着他的手,感受到了生死离别的悲伤,眼眶有些湿润,“师父,我记下了。”
“你修道天赋极佳,可你现在领悟的只是道表面,很不牢固。道为众妙之门,玄之又玄,如同人有七情六欲,用道法来为非作歹的败类何其多,如果将来,你碰上一个叫虚谷子的道士,记得要,要……”老观主紧紧抓着陈短的手,已经凹陷的混浊双眸紧紧盯着陈短看,似乎在留恋最后一秒,可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断了气,缓缓闭上眼睛,与世长辞了。
“师父,一路走好。”那是陈短从小到大,第一次流眼泪,从今往后再也没有拿着竹鞭,在后面气急败坏追着他打的师父了。
回忆画面戛然而止,陈短的眼神有些怀念,哀伤,却又释然轻笑。
那个喜欢说教的老顽童师父,要是知道有人用道法,来做了伤天害理的坏事,肯定气得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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