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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伯甫怔了一下,猛地向后一躲,弯刀划向他的脖子,还好,滕琰的速度很快,她的手臂挡住了弯刀。
一阵剧痛,弯刀的尖端扎进了她的手臂,她痛得大叫。
弯刀“咣当”个声掉到了地上,陆伯甫急切地叫着“表妹,表妹!”上前按住了她的伤口。
还好,陆伯甫见她的手上来,还是在最后的关头收住了力气,滕琰的手臂没有砍断,但弯刀的尖端扎进了皮肉里,入骨三分。
滕琰白着脸让陆伯甫给她包扎,看着陆伯甫颤抖的手,她勉强笑着说:“我刚划了你一刀,现在你又还我一刀,总算是谁也没吃亏。”
陆伯甫不吭声,手却稳了几分。但再抬起头来时,眼睛已经红了,声音中带着哽咽,“你这是何苦!”
滕琰轻叹了一声,她无法抱怨陆伯甫,毕竟为了自己的名节,他肯去死。但其实,现在的陆伯甫更加地不了解滕琰了。
不用说他们间清清白白的,就是真的被陷害出了些什么事,她也不会去死,更不会让别人去死来保全自己。
如果是那样,她的良心将一辈子都不会真正的安宁。
滕琰对生命的敬畏是不会改变的,虽然在战场上她也杀过人,也准备过面对死亡,但这与战场你死我活的厮杀不一样,完全、没有必要、。
所以她也无奈地说:“你这也是何苦!”
“不管最后认定我是自杀还是你杀了我,没有人再敢怀疑你的清白。”陆伯甫轻声说:“而我也是甘心情愿的。”
“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不必非要给别人一个交代,最重要的是给自己一个交待。”滕琰说着,捡起地上的弯刀,用帏幕擦干净,重新挂在了腰间。又走了床边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把脸上溅到的两点血迹抹掉。
这间供大家临时休息的屋子里配备得非常全面,围屏前一张桌上,上面除了让滕琰倒掉的茶水,还有水果点心等,桌边是几张木椅,靠着墙的一面还有一个木架,上面摆着几件古董,围屏后的床边有梳妆台、衣架,就跟宴会开始前她进的那间屋子基本一样。
当然眼下这里是乱成了一团,围屏和衣架倒在了地上,还将原来放在一个架子上的一盆菊花也碰翻了,白瓷花盆碎了一地。还有那熏香炉也倒在了地上,里面的香散了一地,混乱不堪。
陆伯甫也整了整仪容,他也明白,无论别人会怎么样,在大家看到他们时,尽量展现一个比较有利的形像还是必要的。
“你是怎么到这时里的?”
“你是怎么到这时里的?”
两人相视一笑,滕琰先说话了,“一个宫女对我说,月衡郡主找我,就带我来了这里。”
“宴会根本没安排用这个地方。”陆伯甫说。
“不过,宴会开前,我就在这边休息过,飞珠还留在这边。”滕琰很奇怪。
陆伯甫马上了然,“你是在浣花溪那边的屋子里休息的吧,那里与这边很相似,里面的布置也一样,是给女客休息准备的。只是一处在浣花溪的东面,一处在西面。”
“那就是了。”滕琰知道自己的路盲,根本分不出这两处位置的不同,“那你呢?”
“我听公主传话找我,让我在这里等她,结果喝了一杯茶就迷糊过去了,再醒来就看见表妹。”
不用说,都是昭阳公主布的局了。
滕琰想问问陆伯甫与昭阳公主现在的情况,但想到他们尴尬的过去,还是没出声。而陆伯甫也并不想解释什么,两人倒没什么好说的了。
滕琰围着屋子四周转了一圈,发现墙边的书架还好端端地立着,架上还有一副棋,就拿了下来,对陆伯甫说:“表哥,我们下一盘?”
陆伯甫颌首,坐在桌子旁,与滕琰相对,两人猜子后下棋。
陆伯甫的棋下得很糟,完全没个章法,一盘棋没下多少,陆伯甫就中盘投子认输了,于是又开始了一盘,还是一样的结果。陆伯甫笑了笑,向滕琰要过弯刀来,在手臂上又轻划了一刀,滕琰没说话,只帮他重新包扎。
屋里的迷香非常的霸道,滕琰进屋也就是几息的时间,就有些受不了,陆伯甫不知吸了多久,要不是滕琰用刀伤了他,他根本不可能清醒过来。然后又全是激烈的情景,药的作用自然被压了下来。
可是现在一静下来,迷药的作用又发挥起来了,所以陆伯甫不能完全集中心神,两次惨败。而滕琰之所以能这样理解他,因为她自己也受着迷药的折磨,才要下棋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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