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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大人里,金助理居然是第一个破门而入出现在教室的,他带着人出现的时候,徐仁宇正拦腰抱着毛泰久,阻止他继续朝吴泰锡挥动铁球。
本来以他的力气,是根本阻止不了毛泰久的,谁知道在他抱上去的一瞬间,毛泰久就安静了下来。
徐仁宇不敢放松一丝一毫。
今天要是这几个家伙死在这里,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毛泰久拎着壶铃,说:“你叫来的?”
徐仁宇在他背后点了点头,温热的呼吸透过夏日轻薄的衣物传递到毛泰久身上,他眼中的疯狂已经不见了,拍了拍徐仁宇的手,“放开。”
发觉手背被他一拍沾上了粘腻,徐仁宇立刻反应过来那是鲜血,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蹲在地上一一试探了几个孩子的呼吸和脉搏,金助理松了口气,吩咐下属把人先送医,接着挨个给家长们打电话告知发生了什么事、孩子被送往了哪家医院,之后在家长的怒骂声中频频道歉,最后不慌不忙地挂断。
要不是他打电话道歉的时候脸上面无表情,光听他发出的惊慌失措的声音,还以为他真的满含一腔歉意呢。
徐仁宇从他的行为举止意识到一件事情:金助理轻车熟路,说明毛泰久出这种事肯定不是第一回了。
都是伤人,还是......杀过人了?
思绪紊乱之时,手中忽然一沉,他条件反射用力托住,却被压得手臂一坠,上身一弯,低头一看,毛泰久把铁球放在了他手里。
毛泰久说:“这叫壶铃,我爸送了我很多,有5公斤、6公斤、8公斤、10公斤直到40公斤的,我喜欢铸铁的,这个轻,只有5公斤,就送你了。”
只带5公斤的是因为能塞进书包吗?
血乎刺啦的,腥臭难闻。但是洁癖的徐仁宇却极力扯出一个微笑:“谢谢泰久。”
拒绝可能会死。
夕阳西下,徐仁宇背着书包、捧着被他去厕所清理干净的壶铃,如同捧着一个□□,坐进了毛家的车。他的右手边,已经换了套干净衣服的毛泰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然用以往的眼神盯他。
行驶途中,毛泰久突然开口道:“我教你用壶铃吧。”
“不了,不了,”徐仁宇摇摇头,“我就看看,回家就把它珍藏起来。”一日三炷香供着,祈祷自己别被你用这玩意儿锤杀了。
“哦。”珍藏。毛泰久似乎对这个词很满意,都没有计较他的拒绝。
等到了毛家,毛泰久先下了车,徐仁宇抱着壶铃,几经犹豫,还是问了副驾驶的金助理:“金助理,您有给我爸爸打电话说今天的事吗?”
金助理眨了眨眼:“啊,说了。徐会长问您有没有受伤,我说没有,他说自己还有重要的会议,抽不开身,一有空就会来看你的。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大人们会处理的。”
撒谎。我爸爸哪有这么脉脉温情。这种失望又不是第一次了。徐仁宇乖乖地点头道谢,下了车。
他将手上的壶铃由抱改拎,随着走动的频率前后摆动了起来。
“呼”、“呼”、“呼”......壶铃发出连续不断的、沉重的、带动了空气流动的声音。
虽然还不趁手,但作为武器,它是合格的。
由于白天发生的事情,当天晚上徐仁宇噩梦连连。
先是梦见自己被毛泰久强留在毛家给他擦洗了一辈子壶铃,那些壶铃不管他用什么工具都擦不干净,从内而外不停渗血,擦得他身心俱疲,画面一转,又梦见幼时狩猎,爸爸抬枪射中了那头美丽的鹿,自己凑过去的时候却被濒死的鹿用巨大的鹿角顶穿腹部,小小的身体被举向了天空,源源不断的血流出,浇透了鹿角和鹿身,而爸爸却只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没有采取任何救助措施。至于徐志勋,早就尖叫着哭晕了。
其实这会儿是毛泰久把睡姿非常乖巧安分的他的腰给捁紧了,看他身体一颤,才稍稍放松,伸手去抚摸他头顶,想使他安定。等他恢复平稳的呼吸,就又把手放回了他腰间。
后来毛泰久也睡着了,噩梦就又开始了。
不是原始丛林森蚺绞杀吞食肉身,就是蜘蛛吐丝吸食体脂......
他身体的神经反射终于把自己给抖醒了。
毛泰久的胳膊把徐仁宇腰间的睡衣都勒出了一圈深深的凹陷,任他怎么掰都掰不开。
或许,我是应该跟着他练壶铃。徐仁宇睁着双眼瞪着天花板数羊,好不容易把自己哄睡了。
后半夜,毛泰久抱着他翻了个身,换了个睡姿。
徐仁宇:“......”又醒了。
昨天也没见你这么勒我啊?
我想回家。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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