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无奈暴躁徐仁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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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徐仁宇一把将盖在双眼上的海贼王眼罩推上额头,从床上坐起,连拖鞋都没穿,跑到窗前,拉开窗帘往外一看,在自家别墅楼下朝自己的窗口挥手的,可不正是copy精吗!
copy精穿着一身黑色翻拨领秋季猎装,腰带一系,非常合身。
这样的猎装他也有,同色的不同年龄段的好几套。
容貌精致的中分少年一边朝他挥手,一边朝他微笑。
毛骨悚然。
浑身发冷。
徐仁宇条件反射一把拉上了窗帘,两步蹦上了大床,躲进了被窝里。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毛泰久当了真,并且打算用心copy。
如果换个人这么重视他,他可能会很开心。
为什么偏偏是不正常的毛泰久?
在这一天,徐仁宇被徐宗贤强拉着,跟毛氏父子一起乘坐飞机去了济州岛。他们的目的地是济州岛的狩猎场,并打算在那里待上整整一周。
飞机上的一个多小时,不出意外他还是跟毛泰久坐在了一起,他靠窗看云,毛泰久看他。
艹蛋的是,连云看久了都觉得长得像毛泰久了。
无数的块状云就是无数个毛泰久。
有毒啊这个人!
徐仁宇闭上双眼,拉起毯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让你看!你再看啊!
他感到自己的毯子在动,睁开眼睛,发现毛泰久的头钻进了毯子,下巴磕在他大腿上。
救命,救命啊。“泰久,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算我求你了。”
“你求我?”毛泰久貌似纯良地眨了眨眼。
“对,我求你。”生活为何如此艰难?我才13岁啊。
“好。”毛泰久把头挪出了毯子。
这么好说话?
下一刻,毛泰久伸手把他连同毯子一起抱住了。
“......”他现在看不见我了,也算好事,对吧?徐仁宇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他再次闭上眼睛。
毛泰久目不转睛地看着被他的鼻息和胸膛起伏带动的毯子。
两家人临近中午到达了猎场,两个家主两个儿子,外加一群保镖在猎场内的饭店吃了顿午饭,休息了半小时,便包了好几辆全地形车朝着林子出发了。唯一让徐仁宇觉得安慰的是,这次爸爸没有带徐志勋。
两个大人手里都端着□□,他们还小,只能看一看,摸一摸,过个眼瘾。
如果硬要上手,会被□□的后坐力带得手臂脱臼、被枪托打脸十几回。
两个漂亮小孩儿,手臂脱臼、脸被打肿了多可惜,这是猎场导游的原话。
非常爱惜自己的徐仁宇很听话地点头,有把子力气的copy精内心是不当回事的,但他跟着徐仁宇点头了,让毛会长放下了心头大石。
这个猎场包含了占地辽阔的草原和森林,开发商在里面蓄养了一些动物,例如各种野鸡、兔子、山羊、野猪等等,两个会长在3小时内猎了5只野鸡,两只马鹿,1只山羊,都是射伤不射死,觉得够一帮子人吃了,便寻了个有溪流的山涧,让保镖们安营扎寨。
毛泰久难得没有盯徐仁宇,走到溪边,看保镖宰羊杀鸡,手指蠢蠢欲动。
保镖们看了眼毛会长,见他点头了,把捆了翅膀和爪子的鸡以及尖刀递给了毛泰久。
毛泰久倒拎着鸡,一刀割在被拔了毛的鸡脖子上,“呲”,鲜红的鸡血哗哗流出,掉入保镖端着的大碗中,血泡一个个鼓起,又一个个破裂。
徐仁宇看得有点作呕。
直到山鸡再也抖不出血,毛泰久才把鸡还给了保镖,转头又去看人杀羊,看完杀羊,提出自己要杀鹿。
杀鹿跟杀鸡不一样。鹿的眼睛很大,临死前会哀哀鸣叫,一般人都会心生不忍。
但毛泰久是一般人吗?他不是。在他看来,杀鹿跟杀狗是一样的,这鹿还没有狗的利齿和爪子,还被倒吊着捆住了,比狗好杀。
又是一声轻轻的“呲”,然后汩汩流血,渐渐的,水声变成了“滴答”、“滴答”......
徐宗贤跟毛基范坐在便携式折叠椅上,他难掩对毛泰久的欣赏,对毛基范比了个大拇指:“毛会长,你家泰久是这个!”
毛基范哈哈大笑,也对他比了个大拇指:“你家仁宇才是好孩子!”
“他可杀不了鹿。”
徐仁宇哪听得了这个。
他快步走向剩下的那头马鹿,对拿着刀的毛泰久说:“泰久,这头你留着让我杀。”
毛泰久一脸兴味,调转刀尖,将刀把递向他:“好。”
接过刀,徐仁宇手都在抖,他在鹿的脖子那里比划了好一会儿,愣是下不去手。
“你可以吗?”毛泰久问。
“当然可以,我这是激动的。”徐仁宇辩解。
毛泰久看够了他犹疑的表情,靠近他,捉住他的右手,没有用割的,而是让长长的尖刀从脖子里一路捅进了心脏。
马鹿甚至来不及发出哀鸣,只余下神经反射的肌肉颤动。
在一旁的保镖赶紧捧着碗接血。
“大的就要这么杀。”毛泰久在徐仁宇的耳边说,然后拉着僵住的徐仁宇去洗手。
看到这一幕的徐宗贤对毛基范说:“我家仁宇早该跟着泰久学学了。”
毛基范心中得意,摆摆手:“哪里哪里,仁宇学习好啊,该是我家泰久跟着仁宇学。”
“只是学习好可不行。”
大人们说话没有刻意放低音量,徐仁宇上牙咬着唇瓣,挣开了正在帮他洗手的毛泰久,两只手在水中使劲互相搓动,直到搓红发疼了才停止。
毛泰久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眉头紧皱。
天黑了,整支队伍的人都在鸟叫虫鸣声中钻进了自己的帐篷。
毛泰久有自己的帐篷,但是他想去徐仁宇的帐篷睡。反正就在旁边,想到就做,他果断起身,钻出自己的帐篷,就着营地中间的篝火的亮光拉开了徐仁宇帐篷的拉链,钻了进去。
守夜的保镖看了一眼就没再看。
徐仁宇依照惯例向爸爸讨了鹿血喝,以为跟往年一样,热一阵就过去了。
但是不一样了。
他长大了。
毛泰久拉开拉链钻进帐篷,就看见了一个把被子踢到一边,脸涨得通红、脖子也通红,反正只要是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都通红的徐仁宇。
“有这么热吗?我不觉得啊。”毛泰久说。
那是你说对鹿血不感兴趣没有喝啊!徐仁宇难得暴躁地对他说:“对,我特别热,脾气也会变很大,你少招我!”
稀奇!假面人会对着我发脾气了。毛泰久笑了。
有意思。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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