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尸花之夜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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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之下,鬼奴会被烙下其主的印记。何太哀后腰那儿有个“温”字,温婪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但他总觉得这事情挺恶心,所以惯来假装没有,提都没提过半句。不曾想这事居然被这何太哀给发现了,还说什么要回敬他一个,温婪气得浑身血液上涌,只想现在起身就给何太哀一个耳光,但他手脚俱是被镣铐锁住,根本动弹不得。
“何太哀!”
何太哀哼了一声,举起刀子在温婪眼前比划了两下:“你说,我刻在什么地方比较好,刻你脸上你觉得怎样?”
温婪大怒:“你敢?!你放肆!”
何太哀差点笑出声,还“你放肆”,这温婪还真是当掌门当惯了,看看这说话方式,一般人都不能说出什么“你放肆”这种话吧?他拿匕首刀刃贴着温婪的脸颊拍了拍,兴致勃勃道:“我就要放肆。我放肆了,温掌门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拿我怎么着?”
温婪震怒至极,但他被何太哀这样一激,反倒冷静下来:“是吗,你尽管……啊!”
黑玉像是异种藤蔓似的环上温婪的腰背,冰冰凉凉的,带着非人触感,明明是死物,但在何太哀的操控下,却宛如活物似的勾住温婪的衣摆,灵活地将其上撩,然后强制性地令温婪露出了柔软的腹部。
何太哀忍住笑:“刚刚掌门那一声‘啊’,倒是‘啊’得很动听,尾音是千回百转非常人所及啊掌门。”
温婪气到浑身发抖:“你这个死变态!”
何太哀道:“你继续骂,骂大声点,我喜欢听。”
温婪脸色铁青地闭上嘴不说话了,但目光如刀刺在何太哀身上,简直能将何太哀活活剥皮给掏出内脏来。
“放心,我虽然要动手,但刻在掌门脸上这种事,我还是不会做的。”
何太哀握着刀子的手慢条斯理地从温婪脸侧移开:“毕竟掌门脸不够大,还不够我讨债。说起来,自从我腰上落了个‘温’字,都过去多少天了?每天利滚利的——”左手执刀,何太哀右手比划了一下,“你得是让我刻这么大,才够还吧?”然后他的刀下移停在了温婪的腹部,“我左看右看,看来看去呢就觉得,温掌门也只有肚子这里足够平坦宽敞,才能满足我创作发挥的要求。掌门觉得呢?”
温婪冷笑:“你啰啰嗦嗦这么多废话,下不了手是吗?”
何太哀目光冷下来,立刻在温婪肚子上划了一道。
匕首锋利,刀过流下一条血丝痕印。说起来明明何太哀也没有下狠手,最多只算是将人划破皮,但没想到温掌门很是娇气,不过如此浅浅一刀,居然立刻反应极大地颤成了一团。
此时的温婪是被禁锢在牢栏前,他的双手被迫吊高了跟栏杆锁在了一处,因为吃痛,手指下意识握住栏杆,用力到手背青筋浮现,何太哀蹲在温婪跟前,暗暗吃惊:“掌门你未免也太敏感了?”
温婪顿时暴怒:“何太哀,我杀了你!”
何太哀没忍住,直接笑出声,然后他就在温婪要杀人的目光里,慢吞吞地将一个斗大的“哀”字划在了温婪的肚皮上。
他故意用的左手,因为左手力道掌控不当,所以这个“哀”字奇丑无比,绝对是能被人嘲笑“你是不是没上过学”的丑。
写完之后,何太哀收回刀,然后装模作样地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不错,我这字够丑,绝对是没法见人,果然跟掌门非常配。”
温婪额头都是冷汗,这一遭字刻下来,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惨白了下去,但双颊却透着点病意的薄红。何太哀刻字期间,他一直闭着眼,此时猛的将眼睛睁开,这一双眼,森森然黑阗阗的宛如淬了毒,若是以前,何太哀在此目光下是会气短三分,但现在温婪就跟被削了利爪的雪豹一样,有何惧?
何太哀不疾不徐地在温婪注视之中,于其腹部又补了一刀:“哦,不好意思,漏了一笔,看,现在才算完整了。”
要不是为了报复温婪,他才没特殊癖好,会想要在别的男人的私密位置刻上自己名字当中的一个字。只是,在温婪肚子上“写”完那一个“哀”字之后,即便是为了报复,何太哀还是感到了一阵恶寒,所以他当下就改动笔画,“哀”字一秒变“衰”。而这一举动,在温婪眼里看来,自然是更上一个台阶的恶意羞辱。
温婪心中郁忿已极,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咬着牙道:“就这点幼稚的手段?你还会什么?长得一副吃软饭的样子,下手也就只能跟个女人似的拿刀比划比划,何太哀,你真是好了不起啊。”
何太哀抬头看他,觉得很好笑:“怎么,想我亲自揍动手你一顿?”
温婪鄙夷地看着何太哀:“揍我?笑话,你那拳头有力气吗?小怜都比你强百遍。”
何太哀将匕首收回刀鞘里,十指交错地互相捏了捏,捏得指关节噼里啪啦一阵响:“温掌门,这可是你自找的!”
温婪冷笑地将何太哀看着,微微扬着下巴,傲慢,眼神讥讽,背挺得很直,简直像一个受到拷问但拒不屈从的革|命|烈|士|,何太哀原本想再把人揍一顿就算恩怨两清,但看温婪这副样子,他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一时恶向胆边生。
只见何太哀忽然前倾了身子,然后毫无预兆地摸了一把温婪的脸。
若是扇个耳光,那都是正常,但偏偏何太哀这是抚摸,而且,动作甚至可以用“轻柔”来做形容,温婪一呆,虽然他脑中还没想明白何太哀要做什么,但心里先慌了起来,当下他厉声呵斥道:“你干什么!”
何太哀一挑眉,笑了笑,他轻佻地用手指描摹温婪脸部的轮廓,一边摸一边说:“之前都没发现,今天仔细看的时候才觉出,温掌门居然长得很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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