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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饱饭足之后,再次喝的醉醺醺的中也和文炼宰靠在了一起,一个嘴里骂骂咧咧说着“都怪桃花混蛋你”,一个按住想跑又不敢跑嘟嘟囔囔说着“中也你也可以不跟过来嘛”,然后被对方暴打了一顿,打着打着两个醉鬼就倒地上睡着了。
相对而坐的黑时宰和幼宰视线相接。
黑时宰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双乌木的筷子,更衬得他皮肤苍白无血色,他先开了口:“你知道什么?又和森先生做了什么交易?”
“你不是看到了吗?那个萝莉控不就是想看‘太宰治’穿裙子……哼!”幼宰看起来有些忿忿不平。
“什么?!!那个黑|手|党的boss是萝莉控!”长谷部先是震惊然后就是后悔,他干了什么!
他把主公留给了那个魔鬼!难怪主公会穿上女装……主公幼小的心灵肯定受到了莫大的伤害,身体说不定有……
长谷部自责愧疚的看向幼宰,眼神看起来是想扒下幼宰衣服看看自家主公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又担心自己的行为对主公造成二次伤害。
他有错,那个可恶的港黑boss更是罪不可恕!
乱藤四郎发誓自己从长谷部眼中看到了最浓烈的杀气,还看到了他亮出来的本体,那一小截雪白的刀刃寒光闪闪。
不过,乱藤四郎个人认为,主公穿着小裙子好像其实……挺高兴的……,迫于长谷部的凛然杀气,他默默拿起一个餐后甜点塞进了嘴里。
黑时宰可一点不信幼宰的这个说法,森先生要真是这么好糊弄,他接手港黑的四年里也不能把它经营到现在这个地步,几乎都要从一个黑|手|党转换成正经公司了……
……森先生的目的就是这个吧?以黑|手|党之身获得官方的认可。但是,以什么作为交易呢?
在大脑中整合过滤过所有信息,思索着的黑时宰乱飘的目光再次落到了缩小版的自己的面容上,是……织田作!!
难怪前两天森先生还问了一句他为什么和一个底层港黑成员交好……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织田作?”黑时宰追问,一向冷静的面容就像有了涟漪的湖面,浮起了一丝慌张。
“他即使厉害,但也没有到那种地步。”
“那个外国组织的首领,他的异能和织田作的类似。”幼宰抿了抿唇,继续道:
“森先生大概是知道的。”只是坐在那个位置上,没有告诉任何人,缓缓推动着自己的计划,而他的计划,就像他自己说的,必要的时候,连自己都可以舍弃,更何况是一个织田作之助?甚至是太宰治……
森鸥外说自己和太宰治很像,所以觉得太宰可能不会离开,但是他大概没想到,太宰治和他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黑时宰没有再说什么织田作梦想成为小说家不会开枪,更不可能去对抗一个外国组织,因为他知道,织田作有弱点,作为一个黑|手|党的足以致命的弱点——那五个孩子。
“他死了吗?”
“他们都死了。”
黑时宰张了张嘴,再没有说出话来。
奇怪和悲伤的心情同时在心中蔓延开来,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啊,他竟然也会为之感到伤心吗?他以为,像他这样迷茫地行走在黑暗,鲜血与死亡之中的人,是没有心的。
坐在幼宰身边,黑时宰对面的长谷部和乱,虽然听不懂主公和这个主公长大后的样子的人在说些什么,但是那张对于他们来说熟悉且同样稚嫩的脸上流露出来的,像是要哭出来的表情,让他们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乱忍不住站了起来,想要抱抱他,摸着他的脸告诉他,有我们在,我们会陪着你,想哭可以哭出来。
但是主公小小的手拉住了乱,幼宰对他摇了摇头,拉着他们两个悄声走出了房间。
外面街道上的天气不是很好,灰蒙蒙的天空压抑着乌云,底下行人来往,车流不息,或许这是一个不□□定的城市,有黑|手|党,有各类组织帮派的存在,但横滨依旧是一个繁华的海滨城市,有三百多万人居住着的,有无数人爱着的城市。
“主公,为什么……”乱水蓝色的眸子充满不解。
走在两人前面的太宰停下脚步,回身道:“既然是在现世,喊主公什么的就不太合适了,嗯……就叫我小治吧!长谷部也是哦~”
长谷部:“好的,主……小治。”说完脸色居然微微红了,是有些亲近了呢。
太宰轻松地笑了笑,才回答了乱的疑惑:“因为他不是我,他是黑|手|党的干部,充满防备地一个人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上走了很久,没有认识过你们,没有亲人,到现在为止,也只有两个普通的朋友。”
哦,还有一个死对头。算了,不说也罢。
乱沉默,不由得想到:如果主公没有遇到他们,没有遇到夏目大人,一个人在他的世界慢慢长大,也会是这个样子吗?
年纪轻轻就负担起了黑|手|党干部之责,那个瘦弱的青年,也不知他经历过多少沉重黑暗,才会有那样波澜不惊的眼眸和周身散发出死气沉沉的气场。
长谷部的关注点则不同,“主公……小治,是有这些记忆吗?”不然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未成经历过的这些人这些事……
“是啊,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有很多平行世界的太宰治的记忆,不过大多相差不大。”太宰点头坦然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小治说有想见的人。”长谷部想到,那个人也是主公想救的吧,按主公刚刚和那个青年说的话,那个……织田作会死吧……
作为维护历史的力量,长谷部立即想到了这样大概是会破坏这个世界原本的历史发展的,不过……这并不是他们的职责,而且按主公说的,有平行世界的存在,说不定这个世界只是由最初的世界延伸出来的一条平行的支线。
不过,主公如果拥有那些记忆,并且清晰地记得,其实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经历过那些事了吧,所以很多时候才不像是个普通的孩子……
“长谷部不用想太多哦,更不用太担心我什么的,我知道我有你们在,不是孤身一人。”
长谷部对上太宰清澈通透的鸢色眸子,那是能看透世界看透人心的眼睛,他们的主公,本就是不一般的孩子啊,他有这世界最通透的心,透过污浊只能看见黑暗,透过光线也能看见光明。
“走吧,去见那个人。”那个不论在哪个世界对“太宰治”来说都极为特别的人。
两位刀剑男子以护卫的姿态,一左一右拥在了太宰身后,融入了人潮之中。
一滴雨自空中落下,不知砸在了谁的脸上,引来了一声惊呼:
“下雨了!”
雨势愈发的大了,行人都各自散去,一眼望去,那白茫茫的雨帘是绝佳的天然屏障。
在某个街道的转角,带着圆形眼镜,身穿棕色西装的青年撑着一把黑色折叠伞,不是不期而遇,而是早有约定的会面,他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会面了。
喧嚣的雨声盖住了两人的谈话,直到噼啪落在地上的雨水飞溅,渐渐把两人的裤脚洇浸成深色,这次隐秘的谈话才结束,看不清面容的那人消失在雨幕中,带着圆形眼镜的青年则匆忙上了一辆车。
随着车的离开,雨势也渐去,一场暴雨来得快,去的也快,尤其是有了风的助力,天空很快就可以恢复原本的青蓝色。
而在彼处,异时空的太宰本丸里,来了一位熟悉的客人。
“呦,田中大人,您来了。”
正走过走廊的陆奥守看见了青年熟悉的身影,便向他打招呼了。
“是啊,前段时间有点忙,有几天没来看小治了,最近时政又给我休假了,就想着来看看这孩子,他在吗?还是在他夏目那里?”
既然是休假,田中今天穿的是常服,现世青年最常见的打扮,蓝色体恤衫加牛仔裤。
时之政|府当然不可能发现这么一个小孩子养在本丸里,按刀剑们都是主厨的属性(亦或是隐藏属性),很容易溺爱养歪孩子的,但是又不能就这样把这么小的孩子放回去那种危险的地方,所以最早接触太宰的,时政的优秀员工——田中悠斗,就被委以了教育孩子的重任。
“最好是能培养成历史上的文豪太宰治那种。”——这是时之政|府的原话。
混蛋,文豪有这么容易被养成吗?田中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接下了这个任务。
后来就发现了时政前不久招的审神者夏目是这孩子的哥哥,然而不是亲哥,又还没成年,虽然夏目坚持,但他还没到担负起监护人的职责的年龄。
所以主要负责人还是田中悠斗,不过跟这孩子相处了一段时间他就发现了,这孩子他还真不用他怎么教,太聪明了,学得太快了,田中差点没把自己的老底都掏出来了。
知识方面让他教还不如给他书或者是课程视频,于是田中就打算从人生啊道德教育这方面人手,结果发现这孩子不仅懂事,很多时候比他还会做人,担心这孩子被刀剑宠坏,倒不如担心单纯的刀剑被太宰带坏了。
这就是未来文豪与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吗?
田中悠斗不止一次感叹,至于时之政|府一句带过的太宰原本的世界挺危险这件事被他抛之脑后了,毕竟文豪的世界怎么会危险嘛。
“所以,小治在哪儿呢?”田中坐到了檐廊下,自来熟地跟一个人坐在这里喝茶的三日月问:
“三日月殿,怎么一个人,莺丸呢?”
眼含新月的最美之剑,三日月啜饮一口,慢悠悠道:“主公不在本丸,莺丸去找大包平了。”
田中笑着摇头,“小治又去夏目那里了,真是太黏夏目了……”
“不是哦,”今剑踩着走廊的木质地板,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主公去现世了,长谷部和乱酱后来也跟着去了。”
“什么?小治自己一个人去了现世?”田中震惊地站起身。
“田中大人不必太担心,长谷部君和乱不是一起去了嘛。”三日月宽慰他道。
“但是他们完全不熟悉现世啊,小治又还这么小,万一被人骗了,万一没地方住,万一被坏人拐了怎么办?夏目!夏目一定也跟着去了吧?”
“夏目大人,好像没有去……”
得到这个回答的田中,当即启动了时空转换器,去了夏目的本丸。
“三日月殿,主公一个人去现世,真的很危险吗?”看到田中这番表现,今剑不由得有些担心了。
放下白瓷杯,三日月那双新月一般的眸子望向晴朗的天空,仿佛他能透过那里看见远在异时空的太宰。
“安心,别看主公人小,但他看得可比我们还远呢,既然决定去现世,要做什么肯定已经想清楚,安排好了。”
夏目的本丸里。
少年正在自己房间里认真地做着作业,本丸里的刀剑也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和交谈声,生怕打扰到专心致志的主公。
“夏目!”田中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喊打破了大家维持的宁静。
“诶?”房间里的夏目推开窗户,看见了楼下院子里的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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