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狐千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61、第六十一章,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有狐千岁,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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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一件好事。

白行歌和谢璟深又回到了遥香青楼,大概是前一晚刚发生了命案,楼里今日冷清得很,大门也紧闭着,显然是休业中。

大门没开,白行歌也没有进去。他原本只是抱着试探的心理,看看能不能将花魁招请来,没想到还真的招来一位穿着青衣的女鬼。她身上怨气颇重,不过理智尚存,没有像大部分怨灵那样一见到人就扑上来想要伤人,但眼神显得有些悲凉与冷漠。

和她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容貌漂亮的男人。不错,确实是个男人,可生得非常美丽,一双桃花一样的眼睛仿佛会勾人心魂。就连传说中的青楼花魁站在他身边,都如日蔽月,芳华不及他一个回眸。

白行歌难得见到一位生得如此阴柔好看的男人,没忍住多看了几眼,半天之后才问了句:“我是来询问花魁冤死之案的,听说你是遭到了九王爷的欺骗,一时无法接受这等侮辱,才自尽身亡?”

他问话的时候看的是那位青衣女子,可没想到半天后,回答他的人竟是边上那个一身牡丹色一样的衣服的男人:“九王爷确实负了我,但我并非自尽而亡,实乃为人所害。”

白行歌在他回答之后,晃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旋即瞪大了眼睛:“他们口中提到的花魁,是你?”

男人笑了一声,笑声里还带着几分讽刺:“是啊,很意外吗?我从老远见到你与那位公子走来,举止有些亲密,还以为你们二人也是这等关系。”

……谁?这个男人说他和谁举止亲密?和谢璟深?他眼睛是瞎了吗?

白行歌抿了抿嘴,没忍住回了他一句:“没想到你当鬼之后,眼神还越发不好使了。”

红衣男人被他呛得一愣,瞪了瞪他,没有再回话。反倒是谢璟深眼神冰凉地打量了他一眼,说:“你确定与你接触的人就是九王府的九王爷?据我所知,他对男人可没有兴趣。”

“我不过是青楼里卖身弄艺的,从被卖入遥香之后就再没能离开过,你这问题倒是真的问倒了我。”花魁的名称叫做清川,以姿色而言,确实算得上是遥香楼的头牌。

“但那人身上,确实有能够代表九王府与九王爷身份的令牌。不是都说见牌如见其人吗?”

据他所言,几个月前确实有个男人来到遥香楼,一来就甩了许多银两和老鸨指名要他,而且还是天天过来。清川原本对那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哪怕在知道对方是九王爷,他也无动于衷,只按对待客人的方式去应付对方。是直到后来对方不断给予他的温柔将他微微打动,并且还许了他很多令他向往的承诺,才逐渐被对方俘获了心。

若有得选择,没有人会愿意自降身份,到遥香楼这种地方过日子。清川也嫌弃着他自己,但他自小就被家人给卖到这个地方,自身也没有多大的能力能够逃离那些人的掌控,也只能向生活屈服。可是他好不容易从九王爷身上见到了能够逃离那个地方的希望,却没想,到头来也只是个谎言。

青楼的圈子不大,所以他和九王爷的事情多多少少会让楼里的人知了去。清川其实早就在自己心里打好了预防,当事情真的发生时,他虽然失望,却也不至于绝望得想要自我了断。而且混迹在青楼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为了生活,彼此间原本就没有多深厚的情谊存在,自然会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

这样的事情也不止一二次了,更何况清川还是遥香楼最红的‘花魁’,肯定会招来更多人的嫉妒与仇恨。是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后没多久,那一日晚上他正好觉得有些口渴,房里的水壶也空了,便自己出来想弄点水喝。没想到他才走出房间没多久,昏暗的长廊里突然窜出了个人,用一块布捂住他的口鼻,他的意识在没多久之后就被彻底夺走。

等他再次拥有意识时,他的身体已经被人悬挂在五楼的梁柱上,捏造出了他因为不甘屈辱而自尽的假象。

白行歌有些为难:“所以你也不知道杀害了你的人是谁?”

清川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没看清对方的模样,可是有怀疑的对象。”

他说,正好在自己死后的两天,同他一起在遥香楼工作的一个小倌,就被人给接走了。楼里的人或许对接走他的人的身份没有多大的了解,但因为他如今已是鬼魂之躯,在调查起事情来特别方便。

清川很快就发现,接走那位小倌的,是九王府那里来的人。他们接走对方似乎也不是为了真的将他带回去给什么名分,只不过先前那封书信终究传到了九王府,大概是九王爷真的觉得疑惑又或者心虚,所以最后才决定派人先来把人接走。清川合理怀疑,对方好像先他一步知道了这件事,为了阻止他离开,所以决定提前将他办了,顶替着他的身份去往九王府。

清川其实也很想追过去查清真相,只不过他冤死于遥香楼之中,也不知杀害他的人用了什么手段,让他无法离开遥香楼方圆十里的范围,只能憋屈地被困于此地。

白行歌听完,又问:“那昨日从楼上摔落的姑娘又是怎么回事?他们说是你冤魂作祟,才把人给推下楼害死了。”

清川闻言,笑了一声,然后似笑非笑地看向身旁那位青衣女子:“你说的是她吧?这还真与我无关,明明是她自己心虚,加上时运不济,我昨日在五楼转悠的时候不小心让她见到我了,自己吓得把自己从楼上摔了下来。”

那位姑娘的神魂似乎没有清川来得完整,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眼神看起来也有些浑浑噩噩,即使听见他和清川的对话,也只木讷地看了看他们,没有回话。

据清川所言,这位姑娘趁他在世时没少暗地里给他使绊子,说他坏话。哪怕是在他死后,不仅没有抱着半点同情心,甚至还继续与别人议论着他的笑话,完全没有死者为大需要稍微尊敬一下的理念。清川暗地里将这些话听在耳里,心里自然也不高兴,但最多也只是稍微让她倒点霉,或者平地摔等之类的不如意事,没有狠心得要了她的命。

结果也不晓得是老天有眼还是因果报应,没想到这姑娘不小心见到在五楼路过的他,瞬间以为他是来找自己报仇的,慌慌张张就乱了方向,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来,把自己给摔没了。

白行歌听完也不知该作何评价,最终只叹了口气道:“那我待会儿帮忙将她送往她该去的地方,至于你,我有办法能够让你离开。不过你的事情关乎九王爷的清誉,我们正好与他稍微有些交情,也打算到九王府走一趟。若我解开了你与遥香楼的束缚,不知你可愿随我们到九王府一趟?”

清川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白行歌,半响才扯了扯嘴角,一双桃花眼笑得风情万种:“自然,即使你们不带我去,我也想亲自走这一趟的。我虽然不拘小节,但那将我害死的人,我可不想轻易放过他。”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白行歌便开始动手施法,完成他答应的两件事。清川原本还担心他只会嘴上功夫,可待他真的坐上了马车,成功与他们出城的时候,他眼里才滑过了惊喜之色,并认真地朝白行歌道了一声谢。

白行歌笑了笑:“顺手罢了,毕竟正好也需要你来帮忙确认一些事。”

倘若季君泽真的变成了这样的人,又或者九王府里真的混入什么奇怪的家伙,总归是要处理掉的。

这会儿除了清川之外,谢璟深也终于看清白行歌提过的那只猫妖。不知怎么回事,这一鬼一妖明明可以到别处待着,又或是丝毫不影响地待在车外,却偏偏要进来和他们挤一个车厢。从前看不见的时候还好,他能够当做不存在。如今能够清楚见到他们,偏偏这两个人对白行歌似乎都非常有好感,路上一直在与他搭话,惹得谢璟深想插|话的空间都没有,只能冷着一张脸坐在角落。

偏偏清川还蹬鼻子上脸了,长着一张祸国殃民妖妃一样的脸,用着让人觉得不适的语气似笑非笑朝白行歌道:“说来,你身边这位公子,脾气可真是比阎王爷还要吓人呢。”

说着,他还抬手用衣袖半掩面低笑道:“我和很多种人打过交道,像这位公子的,通常都是最难处理的那类人。明明想要得紧,却偏生还要摆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正人君子模样,脾气又特别不好,在床上……还粗暴得很呢。”

谢璟深:“……”他的手指下意识动了动,在意识到清川现在是鬼不是人,他的拳头对他而言无效后,心里憋了一团火。

偏偏坐在他旁边的白行歌在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后,竟然还点头附和清川的话:“你说得非常对。”

谢璟深:“……?”

他横眉竖眼盯着白行歌,半响,才冷声开口:“怎么?我在床上温柔还是粗暴,你试过?”

因为看不见清川也听不到他说话,所以对他们对话内容一知半解的阿竹在听见谢璟深这句话后,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仿佛见到调戏了他们公子的大流氓,只是没想到那个人会长着谢璟深的脸。

而白行歌因为这句话又被迫回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瞬间噤声不再回话。

车厢里的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僵硬的沉默,始作俑者清川却觉得眼前这一幕看起来让他感到有些愉悦,还颇为高兴地弯了弯眼睛:“开个玩笑,公子态度倒也不必如此凶恶。白公子如此温柔和善的一个人,你怎能如此待他?”

谢璟深:“……”他心里憋着的那团火似乎越烧越旺了。

一行人吵吵闹闹地出发前往新月城的同一时间,从白行歌身边离开的影一和影六,在拖延许久的情况下,仍旧是回到了皇城。

影六因为影一盗取了飞月楼情报并告知了季君延的事与他冷战了许久,两个人虽一路同行,可影六这几日都没有和他说过半句话。甚至从前会贴心地一起给他准备各种东西的态度,也都没了,显然还在与他置气。

与影一不同,总是抱着乐观心态尽忠职守跟在白行歌身边的影六,当真是对影一出卖了飞月楼的事情毫不知情。他甚至很不能理解影一,终于在回到皇城,影一扯着他问还要与自己保持这种态度多久的时候,没忍住红着眼睛询问:“你为何要这么做?”

“你为何要为难公子,陷害谢公子和他楼里的人,替陛下办事?!你知公子的性子,为了这件事,之后不管飞月楼向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很有可能为了我们选择妥协。我们明明是接了命令守在公子身边的人,必然要以他的事情为重,你为何要背叛他?”

两个人在无人的暗巷里争吵,影一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半响才扯着影六的领子说:“你也说了是接了命令,你不会连接的是谁的命令都忘了吧?”

影六一时无话,影一又一次出声提醒:“是,我们要听从与守着的人是公子。可你别忘了,是谁给我们下的指令!在公子之前,我们真正的效忠对象是皇宫,是手握玉玺的陛下!”

影六有些不甘心:“可是你明知道公子不喜欢陛下,也不喜欢被困在皇宫里。难道陛下的指令就那么重要?还比不过公子这些年与我们之间的情谊吗?”

影一捏着影六的领子的手紧了紧,回道:“公子自然比陛下的指令更重要。”

“那你为何还要这么做?”

一阵沉默之后,影一才回答:“你忘了?皇宫为了防止我们有朝一日会叛变于他们,在所有效忠于他们的影卫身上,都下了邪蛊。一旦我们被察觉到有抗旨之意,身上的蛊毒就会被诱发,到时候我们将会暴毙身亡。”

影六捏了捏拳头,恨恨道:“我不怕!反正我也不喜欢季君延,我认的主子只有公子一人,就算会死我也不在意。”

“但我在意!”影一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激动,甚至伸手把影六重重推到了墙上,然后双手无力地垂放在身边,又无奈地重复了一次,“小六,你不在意但我在意。”

影六有些不敢置信:“大哥,我们当影卫的,在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命运不是?你怎么会是贪生怕死的人?”

影一眸光暗沉如水地盯着他,半天后才回道:“我可以为了公子豁出性命,可我无法眼睁睁看着你在我面前死去,你明白吗?”

影一说完后便不再去看他,伸手接过了被他拎在手里,装着他们路上需要的粮食的小包袱,转身缓步朝着能够回到皇宫的路道走去。影六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愣神了许久,才缓缓低下头,遮住了微微发红的眼眶,妥协般跟在他身后一同回往皇宫。

路上,两人无话。

宫里的影卫有很多,影一是最早被收纳入新影卫队之下的,而且几乎可以算是季君延接手培养出来的那批。他一直都非常沉默,但做事非常稳妥,也比影六要年长些许,所以在影卫队当中,几乎是领队般的存在。影六在最初进入影卫队时,便是由他一手带着的。

影一一直夸他很有天赋,显然当时的先帝也那么认为,尤其在他们俩人曾合作从刺客手中救下年幼的白行歌后,便把他们两个一同安排在白行歌身边。之后影卫队交给了季君延来调|教,但他们两个始终没有被他收回影卫队过。可是作为队长,影一比起影六更要忙一些,除了负责白行歌的安危之外,平日里还要帮忙安排很多事。

影六闲空的时间反而更多。

可是他也不知道,两个人之间本该是好兄弟一样的关系,在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变了质。

与此同时,皇宫里御书房龙座上,穿着一身金色龙袍,红褐色长发整齐地以金冠束起,五官英挺双目凌厉,不怒自威气势十足的男人,也收到了一封从宫外的来信。

他放下了手里批阅至半的奏折,就连原本还在底下做日常汇报的官员也因为他一个手势而停止了说话,半弯着身子等候下一步指令。御书房里非常安静,所有人的呼吸声都非常之轻,每一个动作都紧绷得很,深怕一个不小心就做错了什么事,直接被拉出去处置了。

龙椅上的男人身材挺拔,生得十分英俊,是足以让许多姑娘为之动心的极好容貌。只是他身上的气质过于凶煞冷漠,就像是一尊毫无感情的杀神,□□且说一不二,对待所有违抗他命令的人,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一国之君,无人敢随意招惹,尤其是在拥有着强大的能力,连武艺都不逊色于江湖高手的情况下。

所有违抗过他的人,下场有多凄惨,一般人都不会想知道。

季君延安静地看完从宫外寄来的那封信,然后把信纸平稳地放到了桌上,情绪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异常。可是站在他身边,伺候他多年的老太监,却忽然感到有些压抑。

“谢璟深?”季君延的声音轻轻响起,在老太监闻声看了他一眼的时候,又听见他笑了一声说,“朕听说,他和行歌走得很近。”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御书房里的人听清,老太监又默默垂下了头,不敢发出声音。

直到一个重物被人狠狠摔在地上的声音响起,惹得房内的众人微微一抖。

季君延带着怒意的声音从房里响起:“一个月后,朕不想再在江湖上见到飞月楼和谢璟深这个人!”

“还有,到时候行歌若是再找不回来,这锦衣队,朕也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的第四个周末,完成!!#

#季君延千呼万唤始出来了#

深深:……我好气,又想不到个形容词。

#啊,清川那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茶言茶语吧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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