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第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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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昭阳出了事,谢璟深肯定不会不管。落月教的事谢璟深也清楚,平日里专门爱和飞月楼作对。只不过他们底下人的实力普遍上并不是飞月楼的对手,说实话,在今日之前谢璟深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没想到他们竟然长本事了,还真能把穆昭阳那个傻狍子给逮住。
是的,在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谢璟深亲爱的弟弟在他心中的形象,大概就和那些傻乎乎的狍子差不多。
柳清叶也有些发愁:“唉,看来是我错了。我以为多年过去,你俩都有所长进,没想到昭阳还是那个傻孩子。”
白行歌看着他俩,轻笑着缓和气氛:“傻是傻了点,不过上天总是眷顾傻孩子的,他福运很好,磨难是多了点,可大部分时候都能险中逃生,得贵人相助,吉人自有天相。”
他这说的倒不是安慰话,确实是他从穆昭阳身上读来的信息。穆昭阳上辈子大概是做了许多好事,虽然身世坎坷了点,不过命还是挺好的。一辈子估计不愁吃穿,还能过得无忧无虑,熬过年少时期的磨难,后半辈子就是幸福好日子等着了。
谢璟深如今对白行歌的话深信不疑,外加穆昭阳前几次的命运也确实验证了他的说法,不管遇到什么事与他分开,最后总能见到他安全回来。若询问起他来,还能乐着回答说,遇见哪路的好人帮助了他。
他虽然稍微放下了心,但仍是在意得紧。于是在容若耶与落月教的人分开后,他们直接改变了原先想要暗中跟踪调查明白的计划,而是直接在她回去的路上,把她给拦了下来。
容若耶见到他们的时候显然有些意外,甚至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还往谢璟深多看了几眼,眉头皱了又皱,才盯着白行歌询问:“公子今日阵仗,可不像是来求助,也不似是来报恩的样子。”
白行歌握着扇子在掌心拍了拍,纠结地回答:“严格来说,和报恩还真能扯上那么点关系。”
顿了顿,他才莞尔一笑说:“实不相瞒,我们受人之托,来帮助长公主摆脱魔教的掌控。”
此话一出,容若耶脸色微微变了变。她尚未开口,倒是她边上的那位侍女眼神忽然一凛,直接拔出腰间的短刀跃到容若耶面前,满脸杀气地瞪着他们,仿佛他们来者不善。
容若耶交叠在身前的手压了压,冷声道:“看来你们还暗中调查了我,所以小公子,你昨日到禅寺接近我,是别有目的的吗?”
白行歌否认道:“那是一场意外,我的确遭到追捕无处可躲,是有人指示了我公主所在的方向,说您一定会出手相助。”
容若耶秀眉轻轻一蹙:“小公子从方才就一直提起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白行歌还未回答,边上的柳清叶就先出声阻止,神情难得有几分窘迫:“不,你先别告诉她。这些年来她都不知道我一直跟在她身边,若让她知道,恐怕早就找那些道士把我给收服了,指不定还会让他们把我魂魄撕裂。”
想到他们之间还没解开的误会,白行歌心里也是一阵无奈,替柳清叶瞒了下来:“既然是线人,自然是不能轻易透露。”
容若耶耐着脾气和他们说:“多谢几位关心,不过我既然身为靖国长公主,想要做什么应该还轮不到你们几人插手?我也没有想离开魔门的意思,毕竟已在里面多年,和门内兄弟姐妹们都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就不劳烦你们费心了。”
谢璟深冷声开口:“但你的兄弟姐妹们把我的亲弟弟给抓走,那可就要追究了。”
容若耶像是听见了什么令她感到万分错愕的事情,怔愣了半天才不确定地询问一声:“你的弟弟?你是指飞月楼副楼主?”顿了顿,她又用着白行歌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的语气问,“你是飞月楼的楼主?”
谢璟深的反应也有些异常,他回答得不如从前要来得爽快,而是在盯着容若耶静默许久后,才淡声回答她的问题:“是。”
容若耶不说话了,谢璟深冷漠地扫视了一眼拔出武器挡在容若耶面前的那些‘护卫’,又郑重地提醒:“若长公主底下的人不做配合,就别怪我们用硬手段了。”
“你们岂敢?!”最先发话的仍是那位侍女,她直接无视了容若耶还没有下令的事实,握着武器就朝着他们几人的方向冲了过来。
谢璟深望向他们的冷冽眸光里仿佛还带着几分轻蔑,完全没将这几人放在眼里,甚至眼尖地发现有其中一名护卫疑似是要给不在此地,或是刚离开不久的那批同门发送求救信号。没有给他把信号发射出去的机会,谢璟深几个行云流水的动作,就彻底折断了对方的双手,还顺道送了他重重一脚,直接把人踹飞好几尺,落地后还吐出一大口血。
白行歌在边上默默将脚步往后挪了挪,心想谢璟深的内劲儿是有多大?
容若耶就那样在一旁冷眼观战,没有动作也没有出声阻止,像是周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与她无关。而柳清叶不晓得在什么时候回到了她的身边,视线安静地落在她身上,久久不移开。
其实是容若耶知道她即使开口,也未必能够制止那些人,她虽然被纳入魔门,仗着长公主的身份获得不少福利,可实际上还是在他们的掌控之下,自己还真未必能左右跟着她的人的想法。
如今这种情况,只有获胜的那方有资格做决定。
最后的结果毋庸置疑,谢璟深不止赢了,还赢得非常彻底,毫不犹豫地直接断了那些魔教徒的性命,一个活口也没留下的打算。
把最后一个落月教教徒给解决的时候,他只站在原地抬头朝前方的容若耶看去,无声地宣布着结果。后者与他对视许久后,才用那与谢璟深颇为相似的,毫无感情起伏的语气说:“你把我的人都杀死了,要我如何向落月教的人交代?且你们想随我入教,却把他们的亲信们都杀害,你认为他们还会信我?”
谢璟深面不改色地抬起手理了理衣袖,将上面的皱褶抚平后说:“那就简单了,由我们来代替那些人就好。”
容若耶笑了一声,唇角弧度却没什么变化:“你是高估了自己,还是觉得落月教的人都是傻子?当年最大的魔门是被你飞月楼给灭了,可如今落月教也发展处不错的势力来,要想对付他们也不容易。”
谢璟深那双好看的凤眼眯了眯,眼底滑过一丝冰冷的笑意:“是吗?”
“既然当年的总魔教我都没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刚开始长羽毛的小魔门,还想我给他们眼神?”他的语气是如此冷傲又漫不经心,远远看着的白行歌被他身上气势给震得,一瞬间竟有种被吸引住的感觉。
……就欣赏这种放浪不羁还特别自信的人。
容若耶倒也很一针见血:“但他们还是把你们副楼主给抓住了。”
谢璟深脸上的表情似乎裂了一瞬,然后才冷着脸说:“昭阳是我弟弟,副楼主的位置本来就只是丢给他玩玩,他的实力不再考量之中。”
白行歌:“……噗。”
穆昭阳知道谢璟深这样说他吗?
容若耶的表情也闪过了一瞬的怪异,最后坦然道:“你们都把人给杀死了,我也没有什么反击的能力,除了妥协之外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
这也是白行歌觉得有点疑惑的地方。不晓得靖国国君当真是被妖后给迷得神志不清,还是他本身对容若耶的在意程度就不如他们先皇,怎能轻易放容若耶一个人过来朔国呢?看样子,派来的护卫也不多,有一半应该留在了禅寺。
他这是高估了朔国的治安,还是对容若耶的生死并不在意?他觉得对方若是在意,应该不会在这种时期,轻易放容若耶出来。
“有件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落月教与以往的魔教不同,他们现在还有靖国和朔国的皇宫在背后支撑,想要将他们捣毁并不容易。”
谢璟深似是从她的话里想到了什么,淡笑了一声,意味深长道:“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同,毕竟从前那个魔教,也有靖国皇宫在背后插手不是?”
容若耶眸中泛过了些许异色,像是有点讶异于他说的这番话,旋即又独自陷入沉思。
处理完容若耶身边那些人,他们便护送着她回到了她住宿的地方。留在那里的护卫们见她出门一趟身边换了一波人便开始起疑,不过有部分认得白行歌和谢璟深是受过她帮助的,一时间有些茫然。
谢璟深脸不红心不跳地编了个谎言,说是他们在外出时正好遇见容若耶遭到行刺,而且身边有一半的人都被收买叛变,那些忠心的为了护住她丢了小命。容若耶差点被人给掳走,是有幸他们路过认出了她的身份,把坏人和叛徒打死后将她护送了回来。
护卫们觉得事情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纷纷看向容若耶。可后者却配合得很,只回了句:“就是他们说的那样,本宫倦了,想先歇息,你们都先退下吧。”
把容若耶送回之后,白行歌和谢璟深就离开了。有柳清叶跟在她身边,一旦她有什么动静或想提前离开都会让他们知道,所以他们并不担心。
俩人结伴回到了客栈,各自梳洗干净后,才又躺到同一张床上。
谢璟深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回来后也没怎么说过话,一直到睡前才和他道了一声晚安,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带着满满的不悦。白行歌心想他很可能是因为担心穆昭阳所以才会如此,想了想还是朝背对他躺着的人关心道:“放心,我说昭阳不会有事就一定能安全回来。”
许久后,快要睡着的白行歌才听见谢璟深闷闷的一声:“嗯。”
等到身后之人呼吸像平时那般变得绵长,一脸严肃又冷漠的谢璟深才转过身,安静地看着那于睡梦中,整个人都变得无比柔和,还特别好看的白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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