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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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赶走了‘恶鬼’,白行歌在飞月楼受到的待遇也越发好了起来,无人再敢小瞧他,毕竟真闹鬼起来,整个飞月楼只有他能够帮到他们。
他小日子过得悠闲,可还是没忍住在心里数着日子。
谢璟深不在的时候他很喜欢跑到他书房待着,可以从白天待到晚上,什么也不做,就安静地看着书,累了就跑到榻上小憩,也不给楼里的人惹事,乖巧得让人忍不住对他心生好感。
事到如今,他确确实实在躲着季君延已无需再做更多的证明。当初影一所造成的误会早已被谢璟深澄清,楼里的人其实已经没有再与他作对的必要。尤其他还生得如此绝色,好看的人总是能更容易得到宽容。
白行歌喜欢到谢璟深的房间待着,主要是因为他房间的另一边还往外搭了个露台。书房在主楼的高处,而飞月楼主楼的位置在埠城中心,直线对着远处的城门。从房内走到露台,白行歌能将城中大半的风景收入眼里。而且直直看去,便是城内最宽最长的那条大街,连通着飞月楼和埠城的南门。
谢璟深就是从那座门离开的。
白行歌等到第九日的时候,体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合欢毒又开始有了发作的迹象。但他等到了深夜,都没看见谢璟深和他的小队回来,只能熄了灯,带着平静的表情回到房间。
隔日起来的时候倒是听见外边的人说谢璟深那日领出去的那批护卫回来了,粗略一算共有百来人,大部□□上都挂了彩,有几个伤势还特别严重,回来的时候几乎陷入昏迷。其中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穿着天行教专属服饰的人,飞月楼和天行教的人似乎非常熟悉,这群人不在的几日里,白行歌时常也会见到穿着这样服饰的人进进出出,完全把飞月楼当成第二个大本营。
见到他们这副惨状,白行歌心道他们果然是办大事去了。
谢璟深还没有回来,听护卫们说他一切安好,就是被一些事绊住了脚,需要善后处理。
白行歌并不担心他的安全,因为他在谢璟深出门的那天就给他偷偷算了一卦,知道他此行有惊无险,必能安全归来。至于他身上的死气,他这些日子把他照顾得如此周全,尤其在和他做了更为亲密的事情后仿佛吸了他身上的阳气那般,消了一大截,效果比他施的咒有效多了,根本不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就算有,也能扛到他回来找他。
白行歌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城里欢庆中秋的那日。
他坐在露台上,看着大街小巷一大清早就充斥着欢乐的气息,就连楼里的人也在忙进忙出。没有接委托的人似乎都默契地在这一日给自己放个假,有妻小的直接老早就出了门,陪家人去了。
下午的时候红绣特意端了节庆的饼到谢璟深的书房给他,他客气地道了一声谢,见她没有马上离开,便放下手里的书卷,疑惑地看着她。
红绣冷艳的表情上难得有几分害羞之意,半天后才低声问:“白公子和楼主是不是……”
红绣作为姑娘,心思更为细腻,是飞月楼里最先察觉到他和谢璟深异常的关系的人。白行歌也没有隐瞒她的打算,大大方方地笑了一声着承认:“是啊,他还说要尽早回来,满嘴谎言。”
“楼主素来信守承诺,估计是真有事情耽搁了。”红绣急忙替谢璟深解释,犹豫了半天又说,“白公子若想到城里去逛一逛,可以同我说,我能陪你一起。”
白行歌拒绝了,轻声说:“节日年年都有,倒也不差这一次。”他那日感兴趣,只是以为顺利的话,可以赶上和谢璟深放松一下。如今念着的人不在,一个人去逛,再热闹也变得索然无味。
红绣也没有坚持,得到回答后就退下不继续打扰他了。白行歌看了桌上的饼一眼没碰,倒是脑中念头一不小心想到谢璟深,身体又开始有了特殊反应,最后忍无可忍只能锁上门,窝在榻上自行纾解了一番,清理干净后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才起身。
中秋佳日,入夜的埠城却是格外热闹。白行歌坐在房里看着书,还能听见城里大街上人们的喧闹声。
直到夜深,人们为了欢庆节日燃起烟火,绚烂的光彩与热闹的响声惹得他微微心动,没忍住走到露台上独自观赏火树银花般的夜景。
不管如何,这都是他在皇宫没有机会见到的景象。
五彩斑斓的烟花一道接一道地在空中炸开,白行歌抬眸看了几眼,忽有所感,视线往下一移,朝南门的方向看去。
烟花燃放的地方在东面的那座美人湖,大部分人都聚集在那里,挂满了灯的大街上,人倒是变得稀疏起来。嘎达的马蹄声远远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大家非常配合地让开了道,供那匹枣红色的骏马与它背上,穿着黑金色衣服的男人通过。
白行歌视线落到对方身上时,他已经骑着那匹马奔过了大半的路道。许是他们之间真存在着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马背上的男人在他垂眸的瞬间也抬眸望了过来,俩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在空中相触。
那一瞬间,白行歌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好似天边炸开的烟花那般响亮。
他才知道,他是激动的。
路道很长,纵然谢璟深让马匹加快了奔跑的速度,也在一小段时间后才终于靠近他的飞月楼。他在远远就看见了楼上那道宛如画中之景一样的白色身影,他认得他站着的地方,是他书房的露台。
意识到这一点的谢璟深呼吸也跟着沉重了几分,心脏抑制不住地疯狂跳跃,像是在宣泄着他连日来的思念。
楼台上的人身上倒映着天空烟火的花色,周围明明吵闹得很,可谢璟深在看见他微微弯起了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朝自己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时,只觉得世界陡然静下,视线里仿佛只装得下他一个人。
面前这座大楼他已经看过无数次,从这里离开,从大门回来,早已习以为常。
但这是第一次,有个人站在他的书房外,默默地等着他归来。所有的疲惫似乎在这一刻散去,他的心情激动得难以言喻。
谢璟深一进入飞月楼的范围就翻身下了马,随意差了附近看守的人替他把马匹牵走,然后提着从外面拎回来的几壶花酒,轻功一跃三两下就来到书房处的露台,直接把人紧紧抱入怀里。
两个人胸膛紧贴着,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彼此不平静的心跳。
白行歌顿了顿,伸手回抱住他,眼里有稀疏的笑意化开:“你迟了。”
“抱歉。”谢璟深深吸了口气,鼻尖满是魂牵梦萦之人身上的芬芳,瞬间得到了极大的安抚。
“没事,倒也还算来得及。”白行歌回道,城里的热闹还未结束呢。
谢璟深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去沐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揽着白行歌说:“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视角更好。”
话落,把手里的酒壶交到他怀里后,带着他,动作利索地离开书房,攀到主楼的更高处。
白行歌这才发现在谢璟深书房更高的地方,还有这么一个,正好可以容纳得下几个人的小空间。那里四四方方的一个地方,比亭子还要小上些许,四周也落着轻薄的纱帘,却比任何地方更要清静。
在这里因为没有其他东西的遮挡,是城里最高的地方,几乎能看清整座埠城的风景。
两个人坐在那里欣赏着月色,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们,还有时不时照亮半边天空的烟火,边聊边喝着甜甜的酒。
当然,聊的不是什么正经事。
“一别多日,国师大人可有想我?”谢璟深回来一看到人就心痒,见靠在自己身边的人因为喝了几口酒,眼神变得有些迷蒙,酒也不喝了,揽着人便是一顿亲。
从温柔到有些粗暴的深入,把人亲得受不住了才又缓缓退开恢复柔和。他握着白行歌的手,察觉到他身体正逐渐发烫。
“想。”白行歌老实回答,声音像是染上了酒水的甜,腻到人心里。
谢璟深拎着酒回来本就别有用心,像这样的大好时机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白行歌体内的毒在他接触到他的时候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加上醉意逐渐上头,反应乖巧得,把谢璟深内里那把火越撩越旺。
谢璟深带着几分戏弄的心态,知道白行歌想要得紧,却偏又慢慢撩拨着他,用嘴扯下他的腰带,缓缓地将他衣衫层层剥开,将他身上那些已经消去的暧昧印记,又重新印上。
终于把人等回来,白行歌今晚特别热情,平日里端着的矜持都收敛了许多。毕竟在他面前的是思念多时之人,这一切主要体现在他难得在事情上的主动,还有不怎么去隐忍的勾人声音。酒香和甜腻的醉意褪去了他平日里的淡漠,他勾着谢璟深的脖子坐在他怀里,湿润的眼睛里交织着痛苦和愉悦。
柔顺的长发散落在他身上,随着他动作起伏荡起层层波浪,月色倒映在他浅色的眼睛里,变得更加醉人,让他看起来恍若从林深处走来的妖精。
“深唔……”泪花挂在他眼角处摇摇欲坠,桃花般的红是他脸上最漂亮的颜色,谢璟深眼里的光芒危险得吓人,抬手按着他后脑勺将他压下,将他嘴边的控诉尽数封印。
作者有话要说: #深深彻底不当人啦!!#
#呜呜呜敲我其实也想ri白白,放开那个白白让我来嘤嘤嘤#(?)
#我就在末尾弄个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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