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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枕在灯下绣着荷包,在那朵莲花下绣上了碧绿的湖水,莲叶下藏着一条金色的鲤鱼儿,恰似鱼戏莲叶间。
“我以往这么晚来同你聊天,你都绘声绘色地同我讲你今天干了什么,怎么今天这么沉默?”小德诧异道。
陈枕也很诧异:“我有吗?也许……有点累。”
小德佯装冷哼:“哼,我不信,你今天都没有干什么活,只是绣荷包而已啊。”
陈枕气结地轻轻踹了他一脚:“你这小孩子,你们公子房间里大大小小放置不是我擦得呀,还有那地上的乱衫不是我整的么,再胡说我没有干活,仔细我敲你头。”
小德嘻嘻般笑的狂癫,接着与他靠近两分,挽上他的玉臂,接着微弱的烛光看向他的荷包:“哦!……你绣了水和鱼,我们陈哥哥思春了哦!”
陈枕捂上他的嘴,瞪大眼睛道:“臭小子,你胡说什么,给我闭嘴。”
小德逃过他的‘魔爪’,笑的花枝乱颤:“被我说对了陈哥哥就恼了,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哈哈。”
陈枕放下荷包,扑过去抓那坏笑的小子。
“你给我站住。”
小德便笑闹着便逃:“陈哥哥喜欢谁啊,说出来让如烟公子给你做个媒人,这院子里就没有他说不得的媒。”
陈枕闹了个大红脸,将他扣在木栅门上,一把捂住他的嘴,羞的道:“都叫你别说了,我没有喜欢的人。”
‘哐——’
两个人正闹着,木栅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了开。
“陈枕,出来。”荣四娘道。
她身后还站着四个龟婆子,都莫约四五十岁,正值力气最大的年纪。
陈枕刚才还笑着闹着,脸突然就垮了下来。小德站在旁边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容四娘对着身后几个手下道:“先把那小男孩软禁起来,不准他回去通风报信。”
“是。”几个龟婆应声而去,径直把小德架了起来。
“喂,你们放开我!你们要对陈哥哥怎么样啊?”小德声嘶力竭的呼喊道。
他那颇有特点的声音一下子就被打断了,几个打手用破布把他的嘴巴堵了起来,然后丢到了隔壁的柴火间里。
“你给四公主告我黑状是不是,皮痒了吗?”容四娘抽动着鞭子,咬牙切齿道。
陈枕一头雾水,辩解道:“我没有,我只是……”他忽然想到那件事不能说,于是便犹豫了起来。
这在容四娘眼里分明就是词穷的表现,更加肯定了她对于陈枕告自己状的猜想。
小人之心总是充满多疑和嫉妒的。她一惯嫉妒陈枕的好人缘,又疑心自己对陈枕不公平的待遇传到外面去,所以就更加针对陈枕。
容四娘恶狠狠地道“你要是不说清楚你到底跟公主说了什么,我今天就执行院规,打死你这个不安分的东西!”
陈枕不愿出卖如烟公子,便准备咬着牙打死也不说。
容四娘可不是那么好惹得主,他见陈枕牙关紧闭不发一语,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鞭子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打了下来,悉数打在陈枕的肩膀和胸前。
他依旧咬着牙,挺着胸膛,跪在茅草屋内坚硬的青石地板砖上,不发一语。
“我看你说不说,我看你说不说。”
房间内灯火如豆,在漆黑的夜里也带不来一丝光明。整个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容四娘又在打陈枕,可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唯一能接近如烟公子的小德也被容四娘绑了起来。
房间内的鞭子停了又响,响了又停,陈枕数次昏厥过去,都被容四娘命人用冷水泼醒了。
“说。”
陈枕从昏迷中醒过来,见容四娘还不肯放过自己,索性接着装晕。
他此刻浑身上下已经是伤痕累累了,要换了别的男子早就经受不住毒打而招供了,可陈枕是个有骨气的人,也正是因为他这种所谓的骨气,在这个大院里被莫名其妙欺负了很多年。
“你不说我就撕了你的书!”容四娘一脚踩上陈枕榻边的书堆。
陈枕终于开口喊道:“不要啊……”
“你说不说!”
“我真的没有说关于你的任何事情,我发誓。”陈枕挣扎起来,护住他的书。
容四娘拎起他的耳朵,狞笑道:“发誓,你这张巧嘴别的不会说,就会发誓。我明明听见你跟公主发誓了,如果不是告状会用发誓来让公主相信你吗?”
陈枕吃痛地跟着站起来,男子力气原本就不如女子,再加上容四娘常年做体力活,力气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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